一 : 我和“泥人”的故事(已刊发)
我和“泥人”的故事(图片来自网络)
文/辜芷妍
泥人是北方流传的一派民间彩塑,它创始于清代末年。其中最著名的当属天津的“泥人张”和无锡的“惠山泥人”。说起泥人,估计所有的小朋友都会发自内心的喜欢,那泥人个个逼真酷似,而且色彩鲜明艳丽,做得真是惟妙惟肖,让人爱不释手。
想起泥人,我真想跳进哆啦A梦抽屉里的时光穿梭机,回到初识它的那个场景。那时的我刚上幼儿园,小到现在的记忆都不足以放大它,我努力地回想着,让它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那一次,小小的我和父亲母亲走在厦门中山路长长的街上。我累了,走这么长的路对于1个小孩子来说真的是不容易呢!母亲就在沿街的食品摊上给我买点儿小零嘴,算是对我的奖励。过了不知多久,我被1个花花绿绿的小摊吸引住了,只见1个叔父坐在小摊后面,手里像变魔法似的,片刻间就用五颜六色的泥土捏出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动物。而他的面前摆着许多成品,有小仙女、哪吒、孙悟空……母亲告诉我:“这叫泥人。”“母亲,妍妍好喜欢,给我买1个。”看着这么可爱的小泥人,我顿时忘记了刚刚走路的辛苦。
这时旁边1个大哥哥在反复说着:“泥人,泥人,泥做的人。”我也跟着模仿:“泥人,泥人,泥揍的人。”“哈哈!”就连捏泥人的叔父也忍不住被我逗笑了。母亲把我抱起来,让我够得着放泥人的小摊,我高兴地挑了1个叮当猫。叮当猫身上浅浅的蓝色真是漂亮,它好像在跟我说:“嗨,小主人你好!”
母亲带我来到甜品店小憩,我把叮当猫放在桌上,生怕手心上的汗会把它融化,我俩静静地对视着,周围却是一片喧哗。我听到了母亲和父亲的谈话,也听到了服务员在不停地说着:“欢迎光临。”直到母亲拉着我的手回家,不同以往的是,我的另一只手上多了1个小泥人,这种感觉真棒,好像我是1个很负责任的大姐姐。
那天晚上,父亲母亲一直夸我是个不吵不闹的乖孩子。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是“叮当猫”让我突然明白:只要安静地坐着,你就会觉得有耐心并不难。如今,我已经养成了该安静时就闭嘴的习惯。在班上同学大声吵闹时,我从来都不会去参与,就像多年前在甜品店的那晚一样。
这就是我和泥人最初相识的小故事,我很高兴它在我的记忆里一直存在着。直到现在,每次来到厦门中山路,我还是会忍不住去看看这个泥人小摊,有时也会买上1个,因为泥人,是我童年珍藏的一抹最亮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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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于立群的故事——一代才女逐洪波
除了黎明晖和黎莉莉外,黎锦晖的明月社还有一位明星才女黎明健(于立群),原名于佩珊,广西贺县人,1916年出生于一个官宦世家,自幼喜爱书法艺术,以习颜字起步,后研读历代碑帖,专擅篆隶,喜作大字,身后出版有《于立群遗墨》,其作品被毛主席故居、成都杜甫草堂等博物馆收藏。于立群在三十年代进入黎锦晖的明月歌舞团学习并参加歌舞演出,1934年进入上海有声影片公司,曾任天一、新华等影片公司演员。主演影片《健美运动》(1934)、《美人恩》(1935)、《壮志凌云》(1936)、《富春江》(1937)、《青年进行曲》(1937)、《舞宫血泪》(1938)等影片,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现代人没几个知道黎明健的,她的另一个名字于立群则知道的人则稍多一些,至于她丈夫知道的人就非常之多了,就是原来仅次于鲁迅的文化大师,而今毁誉参半的郭沫若。于立群是郭沫若的第三个正式妻子,1938年初与郭同居,被称为“抗战夫人”,共有六个子女,二儿子世英于1968年在北京农业大学被殴打致死,据说于立群曾要郭沫若请求总理出面干预,但郭沫若未同意。事后周恩来曾派人调查,但也没有任何结果。事后,周恩来曾痛心地对郭沫若全家说:“世英是为我而死……”。
文革前三儿子民英考入中央音乐学院,他从家里带去一架盘式录音机和同学们一起欣赏喜爱的西洋古典音乐,音乐学院的一位学生就此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反映说音乐学院的一些干部子弟搞特殊化,拿着家里的录音机到学校里听西洋音乐,崇拜“大(人)、洋(人)、古(人)”,宣扬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毛泽东很快批了这封信,说:“类似这样的事应该抓一抓。”而在1967年4月里的一天,民英突然自杀身亡。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因为前一天,民英还在参加战士演出队的排练,没有人知道民英是怎样下定决心的。
而最后1978年6月12日于立群将郭沫若送走后,1979年2月25日在北京家中自缢。不知是不是因为家族的关系,于立群的姐姐于立忱也是自杀身亡,而且原因也是郭沫若。于立忱毕业于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曾经因为参加政治活动而被捕入狱,获释后为大公报社社长张季鸾聘任,不久她得了肺病,靠着《大公报》的津贴到日本边养病边工作。郭沫若此时正实亡命日本,虽然与安娜(佐滕富子)已有三子一女,但已经感情破裂,并与安琳(彭漪兰)纠缠不清),1936年12月16日的晚上,郭沫若曾约来东京作短期逗留的郁达夫一同去涩谷看望于立忱,于立忱和郭沫若当时互有诗作唱和。后来于立忱稍稍有点活动,张季鸾便写信来要她回国,否则报社立即停发津贴。家道已经破落的于立忱只能听命于人,她拖着尚未痊愈的病体回到上海,两个月后堕胎并自缢身亡。
郭沫若在《洪波曲》(原名:抗战回忆录)中将于立忱之死引向张季鸾,但著名的女兵作家谢冰莹(不是谢婉莹-冰心)在于立群死后发表了《于立忱之死》一文中,绘声绘色的说于立忱在医院对她说“三年前,他(郭沫若)开始拼命地追求我,说他和安娜根本没有感情,更谈不上爱。……他说自从爱上我之后,他下决心要摆脱安娜,正式提出离婚,然后和我结婚。”“我当时真是昏了头。由于他是个富于革命性的作家,我佩服他,也同情他,唉!谁想到他竟是一个花言巧语,只要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大骗子。大姊,我上当了,我除了死,绝对没有脸见人!……”“……我由于钦佩他,同情他,而盲目地爱上他;自从受骗失身怀孕之后,他的态度突然改变,对我非常冷淡,我就知道上当了。但他这时正言厉色地说:‘你放心,我一定摆脱安娜,我们两人回上海结婚。你腹中的一块肉,是我们两人的爱之结晶,我要负责到底,我不是善变心的人,你放一千万个心。近来我少来看你,为的安娜知道我在爱你,所以特别监视我很严,随便我到哪里,她都要跟踪。我只好偷偷地给你写信。’”“到半月前,他来找我了,安娜并没有来,可见他说安娜跟踪的话,是不可靠的。我告诉他,肚子里的孩子,已有三个多月了,我们再不回上海结婚,我无面目见人了!他吞吞吐吐地敷衍我,后来我逼他非具体答复我不可,他的真面目这才显出原形了,他说:‘只好暂时拿掉吧,反正你年轻,我也不老,我们还会有孩子的。’大姊,这时我才大觉大悟,才知道他原来是个大骗子,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想什么?” “自杀!”“立忱,千方不要再傻了,你如果自杀,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你为什么不用你那枝横扫千军的笔,把他的嘴脸,赤裸裸地描写出来呢?……”“大姊,我恨透了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是完了!一切都完了!我有个妹妹于立群,演过一次电影,用黎明健的艺名。我没有告诉她和郭这段丑事,你将来如有机会见到她,就请把这件事告诉她吧,那时我早已离开了人间,随人家怎么说,我都不在乎了。”
如果谢冰莹所说是实,那么郭沫若的丑恶嘴脸确实令人发指,但也有人疑问,谢冰莹是一贯反共拥蒋的,1948年去台湾师范大学教书直至退休后去美国定居,在此期间这么好的反共材料不曝光,单等郭沫若、于立群相继离世后翻出老帐,免不了死无对证之嫌。另外于立忱回到上海后,一直由在于立群照顾,既然她对郭沫若恨之入骨,又恐立群蹈其覆辙,她为何不将郭之为人亲口告诉嫡亲妹子,反劳他人(谢冰莹)日后转告呢?谢冰莹既受友人之托,当时为何不把所谓的“真相”如实告诉于立群,反而在事隔几十年之后,郭沫若和于氏姊妹均已作古,才披露于报端?不但在道德上站不住脚,还有“鞭尸”的意味。
据说郭沫若从日本回到上海后不久,便通过介绍与于立群相识了,第一次见面,于立群给郭沫若留下了深刻的、美好的印象:仅仅二十来岁,梳着两条小辫子,穿着一身蓝布衣衫,面孔被阳光晒得半黑,差不多就和乡下姑娘那样。作为一个女演员,她在戏剧电影界已经是能够自立的人,却丝毫也没有感染着几乎是无人不染的时髦的气息。言谈举止稳重端庄,绝无一般女明星的轻浮与浅薄。这次见面,于立群还把大姐思念郭沫若的诗交给了他。郭沫若心情十分激动,“我有责任保护立群,但愿我能把爱她姐姐的心转移到她的身上!”郭沫若还多次和于立群一起上前线慰问抗敌将士。于立群参加了上海法租界的一所国际难民收容所的工作,郭沫若去那里视察过,事后写过一篇文章《希望不要下雨》,对难民的境况极为关注,对工作人员的辛劳极表钦佩。
在上海戏剧界救亡协会的主持下,成立了十三个救亡演剧队。于立群参加了由洪深和金山为领队的第二队,在上海和各地宣传抗日救亡运动,郭沫若曾为他们书写了队旗。后来听从了郭沫若的劝告,同林林、姚潜修、叶文津、郁风等结伙于11月26日离开上海去香港,然后转到延安。郭沫若第二天也乘法国邮船秘密离开上海赴香港,但是为了保密起见,他没有告诉于立群。郭沫若到达香港后的第二天,他从九龙访问了一位朋友回来,在皇后大道湾雪厂街的十字路口,迎面碰到了于立群。郭沫若住在六国饭店三楼一间临海的屋子里,于立群几个人原来住在海陆通旅馆,和郭沫若商量以后,当天下午他们也都搬到六国饭店里来了。在此期间,郭沫若和于立群由相敬而相爱。郭沫若本来打算去南洋募款,连护照都办好了,用的是“白圭”的假名。后来考虑到最好在广州建立一个“根据地”,恢复出版《救亡日报》,所以改变了计划,在香港只住了六天,12月6日即与于立群等人乘船到达广州。以郭沫若为社长、夏衍为总编辑的《救亡日报》于1938年1月1日在广州正式复刊,成为华南的一座精神堡垒。郭沫若来广州后最初住在梅村,后来又搬到城内的新亚酒楼。元旦这一天,郭沫若突然接到陈诚来电,云:“有要事相商,望即命驾”。郭沫若考虑之后,决定去武汉一趟。于立群本来就打算去武汉再转陕北的,为了结伴同行,她便与其他朋友分开,搬进了新亚酒楼与郭沫若同居。
1938年底郭沫若和于立群来到重庆就任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政治部第三厅厅长。1939年3月初郭沫若乘水上飞机飞抵乐山,随即赶回已经离别了二十六年的沙湾老家。此时郭父朝沛已八十六岁高龄,用微弱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对女儿麟贞说道:“八儿回来了,八女子就好过了。”原来郭沫若1912年2月受父母之命与张琼华结婚,5日后即离家,但未离异,张琼华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无子女。郭沫若东渡日本求学以后,张琼华作为郭家的儿媳孝敬公婆,二十多年如一日。麟贞四姐告诉郭沫若说:“这么多年,八弟媳承担了大部分家务。父亲病倒以后,好几年了,都是她和兄嫂弟媳轮流侍候,天天喂药喂饭,扶上搀下,没得半句怨言。真是难为她了!”郭沫若在一一拜过父兄长辈以后,也要对张琼华行大礼跪拜,张琼华执意不允,改为长揖到地。郭沫若当着卧病在床的父亲向张琼华说:“母亲的遗言我是晓得的。多谢!多谢!”为了向张琼华表示感谢,郭沫若给她题写了两首诗,短跋中特地写上“书付琼华”四个字。并逗趣说:“你如果往后没有钱用,可以拿它去卖几个大洋。”“啊呀呀,”张琼华惊愕了。“这咋个卖得嘛!就是饿死了,我也不得卖它!”张琼华在郭家空守六十八年,无子女,于1980年去世。
建国后郭沫若与于立群生活在一起,在1978年,1979年相继去世后,第二位夫人安娜(佐滕富子,1916年恋爱同居,有五个子女)由中国政府安置,副部长级待遇,七十年代末始任全国政协委员,于1994年病逝。据说郭沫若还有婚外情人三、五个:——彭漪兰,南昌起义途中的“革命伴侣”;——黄定慧,黄慕兰,早年密友,大革命时期武汉市党部妇女部长;——某女,姓名不详,曾将性病传染给了郭沫若,并殃及安娜。安娜的五个子女是:长男郭和夫,次男郭博,三男佛生,女儿淑子,四儿志鸿。于立群的六个子女为儿子——汉英、世英、民英,女儿——庶英、平英,最小的一个儿子名不见经传。这两家儿女之间不相往来,且无人继承父业,特别是安娜的子女,对郭沫若也不亲近,也不敬重,更无感情。二儿子郭博曾在记者面前这样评价父亲:“对于家庭,郭沫若是个罪人。”
三 : 我和一支歌的故事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鬼子的末日就要来到……”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时,我就会想起我童年时看的战争片——《铁道游击队》。
《铁道游击队》的主题曲就是这首歌,它的名字叫《弹起我心爱的琵琶》。
每次听到它时我好像就在炮火连天的环境中,看刘洪这个名震江湖的大英雄拿着武器冲锋陷阵。见识鼎鼎有名的女中豪杰芳林嫂的机智勇敢。这里面还有许多人物都让我非常敬佩,因为前辈们不怕抛头颅洒热血,一往无前的英雄气概值得我们佩服。他们的炮声﹑枪声﹑喊杀声震耳欲聋,震动了整个山谷。
这首歌高昂激越,催人奋进,尤其是开头几句:“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的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配上这奋进的音乐,让人身临其境,不能自拔。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每当听起这首再熟悉不过的音乐是时,我就发誓——要好好学习,长大报效我那伟大的祖国!
成都理工大学附属小学四年级:李冠男
四 : 我和“泥人”的故事
十岁生日那天,阿姨送我一对可爱的小泥人。
这对“小泥人”真可爱。你看左边那个,样子小巧玲珑。头戴一顶黄草帽,一张小嘴微微撅着,好象一位小姑娘在和谁赌气呢。小泥人身穿一件浅蓝色的马夹,穿着一条粉红色的裤子,腰里还系着一根飘带呢。她赤着一双脚丫子,站在一条绿色的毛毯上。
再看右边的那一个,梳了个洋葱辫,还扎了个蝴蝶结,身穿一件红马夹,没穿裤子,有时我连看都不好意思。它们两个就像是一对双胞胎,紧紧地拥抱在一起。这对小泥人最大的特点是脑袋大,身体小,就像两个大头娃娃在台上表演节目。
这对“小泥人”实际上是一个小小的储蓄罐。以前,我一有零花钱,就跑商店,买我最爱吃的话梅。可自从这对“小泥人”在我家入户后,我再也不买零食了,我把平时省下来的零花钱往小泥人后脑勺上的细缝里放,每次放零花钱时总会发出“哐当”一声响,好像‘小泥人’在感谢我给它的礼物。
一年过去了,我把“小泥人”拿起来,呵,沉甸甸的。我要用这些零花钱去买许多书。
我喜欢我的“小泥人”。
四年级:白蝴蝶彡
五 : 我和一只歌的故事
“静静地深夜,群星在闪耀,老师的房间,彻夜明亮,每当我轻轻走过你窗前,明亮的灯火照耀我心房……”
每当听到这首亲切的歌曲——《每当我走过老师的窗前》那一段段美妙的旋律便会勾起我的回忆。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专心致志的听课,突然,我感到头晕眼花,有时还想呕吐,全身像被别人软化了骨头一样没力气。老师似乎发现了我的异常,走过来亲切的对我说:“雨婷,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只觉得头昏昏的,没有回答老师的话。我再也忍不住了,弯下腰,只听见“呃………”的一声,把脏物都吐了出来。
“嗒嗒……”脏物飞溅到老师的制服上、鞋上。刹时同学们个个把眼睁得大大的,屏住呼吸,注视这我,仿佛在说:“你闯祸了!老师一定会狠狠地骂你一顿!”此时我羞愧到了极点,不知所措地低着头,脸红得个太阳,烫得几乎能煮熟两个生鸡蛋了!
没想到老师只是愣了一下,看着弄脏的制服老师蹲下微笑的说:“别怕!不就是脏了吗!洗洗就好了”听了老师说的话心里突然感到很不是滋味,醉醉涩涩的,就像翻倒了“五味瓶”
“啊——每当想你,敬业好老师,一阵阵暖流心中激荡”娓娓动听的歌声依然在我耳边回响。它就想一缕柔和的阳光,悄悄的射进了我的心,让我懂得了师恩的无私和伟大。
晋江鹏头小学4年级 叶雨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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