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永远的记忆
永远到底有多远
永远近在眼前。
永远就是你把历史切成无限小的横截面,在每个横截面上依然能找到它鲜活的存在。
永远就是没有任何功利所在,而为人们世世代代心口相传。
满目的凄凉似血,沸腾了我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想象着莫高窟的荣衰,想象着那帮外国骗子们的丑恶嘴脸,想象着王圆哈腰低头时的媚态,想象着中国大小官员不屑一顾的神情,心中真是难安。
他们演绎了一场现代版的《农夫与蛇》,唯一不同的是那条巨蛇吞噬的整个中华民族的脊髓!
一洞的历史雕塑被王道士毁了;
一窑的历史古物被外国人骗走了,唯剩下历史的风无声控诉,唯有空中的月见证辉煌。
建造莫高窟的古人雄壮的吆喝声在我耳边回响,他们黝黑的皮肤,干裂的双唇,粗壮的手臂,那布满血丝的双眼那么清晰的呈现,震碎了我的心。那是怎样的一种艰苦与渴望呦,他们咬紧牙关,在这个世界只是一闪,就烟云般消失,甚至没有昙花乍现般的灿烂,便生命三分:一分流水,一份泥土,一份尘埃
我好恨,然而这一切又能怪谁?没有人能负担起我中华的损失,一世纪过去了,落英早已缤纷了岁月,花瓣业已掉落成泥,中国的学者们却还在日复一日地研究自己的胶卷;
我好恨,然而我们除了去忍受还能做什么?沉默啊沉默,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我好恨,恨他们抢走我们的宝物后还大言不惭地认为将我们的莫高窟过渡到了光明!
我好恨,恨我只能在一百年后的今天握着一支笔来抒发自己内心的愤懑!
一文《道士塔》,一杯清苦茶。
一脸敦煌梦,一丝愁苦情。
永远的苦痛,永远的记忆。
二 : 忆红颜(请深刻内容 )
当起你的那一瞬间
已是飞跃失控的多年
那位香粉害羞的红颜
大些细若游丝的缠绵
那些不知其意的飞沫调侃
你那笑红的脸(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那滴送行的泪
滑落指间
许多年
无数个黑夜与白天
积累记忆不成眠
红颜……
想念的红颜
寂寞的时候,是否还能忆起在你身边时的那张笑脸
无助的时候是否想起了,度舟时的惊险
开心的时候,是否我的身影再现
寂寞红颜
愿思念插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也许那不是不知道数的许多年
三 : 永远的记忆
在记忆的长河里,时常荡漾起岁月的浪花,在点滴下落的瞬间,留下一串串的水珠,仿佛是一个个精彩的片段,一幕幕的在脑海里放映。
在我八岁那年,父母亲长途跋涉,不远千山万水的来到我们老家—湖南韶山——个名人生活的地方,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一个人情浓厚的地方。
那时,爷爷很重男轻女,爷爷要留个孙子在他身边,母亲说什么也不愿意,为了不让他老人家伤心,母亲最终还是决定把我放在爷爷身边,她带着姐姐和弟弟走了,临别时,我和爷爷们都去了,当母亲们已远了,爷爷突然想起些什么似的,喊了一声:“等、等”,飞一般地跑了过去,从裤袋里掏出了伍拾元钱,抓起了弟弟的手便放在手中,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过来。我看着她们一步步地走着,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对于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小伙伴们说着尽管我听不大懂的韶山话,但是他们还是很乐意带我去山上砍柴、乐意带着我去采山上的板栗、乐意带着我在池塘边上钓鱼。
我很喜欢唱歌、跳舞,“六。一”节到了,老师也把我编到了演出队里,无奈我个子小又是插班生,没有校服,我也没有跟爷爷说什么,只是在一个奶奶家玩的时候,无意中说了起来,奶奶便说:“我儿子有一套校服呢?你穿大了,我给你改一改”,说着就去改校服去了。到了“六。一”那天我们排着队,走了好几里山路才到了另外一所学校,演出顺利结束后,校方给我们每人发了五个大大的饼子,我没舍得吃那么多,给爷爷带回来了一个,给那个奶奶带回来了一个。今天,我仿佛依然能品味出那个饼子浓香的味道来。
对于我这样一个新疆娃,小伙伴们经常带我去这个家、去那个家玩,但不管怎样,多晚我都不会贪心地去吃她们家的像红薯、糯米饼等好吃的,都不会在她们家贪心地玩踩高跷、抓小螃蟹等游戏,每天,我总会回到那个左边房顶上养着蜜蜂,床边挂着蚊帐的我的卧室。总会回到那个有竹凳子、竹椅子、竹盆子的我的卧室。最重要的便是,如果我不回去的话,爷爷会生气的、会满世界的找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爷爷家呆的那段日子里,大家都叫我:“勤快的小燕子”,不管是晴天还是下雨天,只样小伙伴们上山拾松柴,我也会跟着去,边玩边干,家里也就有烧水、做饭用的柴火了。记得那一次下雨天,我不慎滑了一跤,差一点就跌到了断崖里啦!真是悬呀!
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的到来,给老师也添了不少麻烦,这里已开始学算盘了,我自己也买不上算盘,算盘又那么难学。中午,老师便把我带回她的宿舍,给我做饭,吃饱喝足后,手把手的教我打算盘,一天天就这样过去了,从此,我也不再是那么“笨”了,到现在,我还记得老师当年教的从一加到三十六的加法呢!
时间过得好快,我这样的一个新疆娃,该回新疆了,那天父亲来接的我,当她领着我的小手沿着池塘边的小路走过时,爷爷奶奶们一起把我送到了村头,正当我们要转身离开时,远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叔爷爷来了。只见他蹒跚的样子,直到他近了再近了的出现在我眼前时,我才清楚地看见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上留了下来,二三里山路对于一个六十多岁的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呢?近了近了再近了,叔爷爷从兜里慢腾腾地拿出来一个手娟,小心谨慎地拿出了肆拾元钱,父亲说什么都不要,叔爷爷却说:“这次你们回来,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再回来呢,我还能不能见到你们呢?这是我给娃的一点心意快拿上……”
就这样我走了,带着浓浓的乡情走了,就这样我走了,带着长长的思念走了,就这样我走了,带着对亲人的想念走了。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这些往事还会时不时地萦绕在心头,还会时不时地在眼前闪过。每每这些事情浮现时,我仿佛又回到了韶山,又回到了故乡,又回到了那个让我魂飞梦绕的地方。(青河县编委办肖曙霞)
四 : 四万万魂伤——深刻在我们心中永远难忘的八年
当你挥舞着你的武士刀,
踏足在我的身体之上;
当你的双手沾满,
我的鲜血。
你可曾想过:
有一天,(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你手中的武士刀会滑过,
你自己的腰腹?
当你用一支先进的武器,
在我的身体穿满,
无数个弹孔;
当你的脸上,
溅满艳丽的色泽。
你可曾意识到:
有一天,
当那支武器生了锈,
你要如何面对我?
千百年前,
你是我的邻居,
我是你的邻居,
我以为,
邻里间最应该做的是,
和睦相处!
千百年后,
你成为了侵略者,
而我却成为了被你侵略的对象,
你用我曾教会你的一切,
肆无忌惮地
伤害着我!
我有四万万的同胞,
你却给了我四万万的魂伤!
整整八年的黑暗,
你却让我,
终将铭记,
生生世世!
五 : 记忆化作尘泥永不朽
一清早,我便欣然地顶着秋末地寒风,独自一人在村子的小巷中悠闲漫步。严寒使这里的一切变得死一般的沉寂,巷子里行人很少,偶尔听到几声犬吠。不觉中,却来到了老杨的屋檐下。
屋旁的摆设依旧如故,那个不起眼的鸡笼仍旧歪歪斜斜地挨在墙边,一副不景气的样子。我踮着脚,透过熏黑的玻璃窗朝里屋望去,里边一片悄然,似乎没有人,只见厅堂里乱糟糟地散落着一地的麻将子。于是,我带着一丝黯然,缓缓地转过身去。檐下,那个熟悉的用破布条半盖着的鸟笼子,此刻引起了我的注意。它低低地悬着,显然没有一丝动静。我诧异地轻轻摘下了笼子,这里边的一切使我木然了:老杨那只心爱的画眉僵僵地躺着,那双灰色的眸子轻轻地敷在眼球上,似乎已经长眠在悠悠长梦里了。竹筒里稀稀几粒受潮的饲料,使我的心不禁划过一缕淡淡的哀伤。
晚上,一家人正围着一口火锅进行丰盛的晚餐,父亲却突然唤起了老杨,于是,清早遇见的那凄凉的一幕,便在顷刻间再一次在脑海中重现。我搭讪着问父亲关于老杨的情况,父亲蓦然停下手中正忙碌的筷子,然后用带着哽咽的声音告诉我,老杨在半个月前便离开人世了,前些日子刚刚下葬……说到这里,父亲却再也说不下去了,全家人也都变得安静了起来。我颤了颤,也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那种说不出的悲凉,一直浸到了骨子里。
家住村口的老杨是个四十多岁的单身汉,没有文化,但人挺憨实。他父亲早年就病逝了,于是与七十多岁的老母相依为命,生活很拮据,但人还是很大方。还常常帮助别人,乡邻对他很是尊敬。记得我小的时候,老杨常常到我家坐坐,或是到了寒冷的冬天,因为没有炭火,老杨也常溜达着到我家来烤烤火,与父亲聊聊天。很多时候,他可把我们逗乐了,他很会编一些搞笑的故事,让我和弟弟笑痛肚子,连一向慈容的母亲,也会嘴角扬扬,咯咯地笑出声来。
有一年春节的前夕,一大早地,老杨便气喘吁吁地跑来我家,要我帮他写幅过年的对子。这等美差让我喜上眉梢,英雄终有用武之地了,也想借着这个机会在老杨面前露一手。说到写对联啊,我确是有几下子,不用多想,便握着笔在两条宽宽的红纸上刷了一把,一笔而就,然后神采奕奕地递给老杨。他从上往下看了一遍,有从下往上端详了一回,然后又递给我,说:“小爷子,咱不识字,你给我念念吧。”我接过对子,摆着一派满腹经纶的样子,晃着头一字一字地念道:“爆竹声声辞旧岁,喜气洋洋迎新……”没念完,老杨却突然急了,打岔道:“小爷子,你笔墨人家就别糊弄咱了吧,这‘迟就睡’哪来吃的啊?”在一旁的堂姐不禁捧腹大笑。我也快忍不住地快笑出来,但我又不好意思笑。最后,费了半天的功夫才解释清楚,老杨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说:“你们读书人就是玄乎。”
这“小爷子”也是有典故的。听爷爷说,老杨的父亲曾是我高祖父的佣人,他父亲在世的时候忠心耿耿,打理我没家里里外外的事。高祖父对他很好,所以在高祖父去世的时候,他便带着老杨前来参加丧礼,在高祖父的灵柩前跪拜。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这大概,也便不知一二了。然而事隔多年,老杨对我却始终改不了口,仍管我叫小爷子。(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老杨养着一头很大的牛,关在村子对面的山上,一年四季,朝朝暮暮,无论严寒酷暑,老杨都会按时上山去,不让老牛饿上一顿。也把牛关在那里的人家,因为有事或是懒,见到老杨,也就嘱咐一声,让老杨顺便帮丢一捆草,打桶水什么的,老杨也是很爽快地答应。他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埋怨。
小时侯,我特讨厌老杨,他总爱端起那根长长的发亮的竹根烟杆,将一小点烟丝轻轻地拧进烟斗里,大拇指在上面按了按,再在火盆中点着,然后眯着两眼半似陶醉的吧嗒吧嗒地抽着。弄得整个屋子烟气腾腾,雾色缭绕,总让屋里的人呛得不成样子。一杆烟抽够了,便到堂屋神位的香炉中摘下一根香梗,清理他心爱的烟斗。这时候,我心里的那股火气也就憋不住了,抓起板凳,威胁着朝他大吼:“别碰我祖宗的东西,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他也便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接着从胸口的衣袋里掏出一包烟丝,神秘兮兮地轻声说:“小爷子,你还不晓事,这可是上等的烟丝哩!老祖宗抽上一口啊,乐着呢!不信你瞧瞧!”我望了望神牌上微微闪动的灵光,也便半信半疑的轻轻“哦”了一声。还有的时候,老杨兴致勃勃地朝我大喊:“小爷子,有新故事啦!”于是,我满是渴望又是稀奇地在他身边坐下,他却突然朝我脸上吐出一口浓烟,猝不及防,呛得我不停地咳嗽,连话都讲不出来。更让我厌烦的是,他喜欢用湿漉漉的手来捂着我的脸,那粗粗的老茧刷得我脸上有些发痛,我和弟弟的脸上,鼻子上,早被他捏烦了,见着他,也便远远的躲着。
有一段时间,一向古板的老杨对时髦起了兴趣,也开始学搓麻将,玩起牌九来了。不用说,父亲自然也便是老杨最要好的牌友了。只要闲暇之余,父亲就准跑到老杨那去了,很多时候,母亲总差着我去喊父亲吃饭,我很是埋怨,但久了也便习惯了。一到老杨的屋外,里边就是一片哗然。我会踩着那个挨在墙边的鸡笼,爬到窗边,凑近黑色的玻璃朝里边瞅瞅。父亲在的话,办法也就很简单了,便只需在玻璃窗上轻轻地敲个两三下,然后脚往墙上一蹬,纵身跳下,便可先跑回家去了。但也有些时候,里边的人都尽了兴,早已各自散去,只有八仙桌上七零八落的麻将子。于是,我便藏着一截失落的心悄悄的离开。
沧桑的岁月磨破了年轻的铅华,毫不容易才混到了年底。这是一个除夕之夜,似乎要比往年冷去了许多。饭后,父亲生了一盆炭火,一家人于是便围着闲聊起来。因为严重的冰冻灾害,整个地方的电力也都断了,所以,就只能点上几根暗淡的蜡烛。屋外的寒风瑟瑟地刮着,还夹着冰雹,紧关着门躲在屋里,还能依稀的听到院落里冰雹打在水泥地上沙沙的声响。整个村子黑咕隆咚的,夜晚的村道上就不见行人,这样的夜晚也就很少有人来窜门了。家家闭户不出,也便比往年要多了一份安静。
正聊着,听到门外似乎有轻轻的敲门声,可仔细一听,然而有时一片寂然。有过了一会儿,忽然又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于是我便索性的跑过去,门一开,眼前那个瘦小的身影将我狠狠地吓了一跳,黑黑的,我定了定神,仔细一瞧,哟!这笔正是老杨吗?
“小爷子,有……有……火没?”我没反应过来,老杨便先抢过了言语。
“你还愣着干嘛,天这么冷,快进来坐。”待老杨进来,我又将门轻轻关上。
老杨依然穿着那件完全褪了色的侗家棉衣,黑黑的,像摸了锅灰似的。肩上,镶嵌着密密麻麻的补丁,但那些补丁对于不它们更密集的口子而言,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它们似在跟老杨过不去,顽皮地吐着白色的舌头。那顶不成样的帽子半遮着脸,帽沿上还悬着两块土灰色的布片,让人担心它会掉下来。那双破旧的解放鞋,湿漉漉的,脚尖上还露着两个空空的洞眼。他很费力的拖着椅子像火盆靠近,然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轻轻坐下。裤腿在烈火的熏陶下,冒着阵阵惨白的烟,显然已经全都湿透了。他还是不停地哆嗦着,蜷缩在椅子上,呼吸也显得那么的仓促而没有规律了。
“吃饭了没?老杨。”父亲关切地问道
“刚吃过,看看你们来的。”老杨一副憨实的样子。
父亲似乎明白来什么,于是轻声地向母亲使了一个眼神,母亲便会意着去米缸里弄了些米来,我也不稍迟疑地去拿了几块冷硬的年粑,随便架起了火钳,就摆在上面烤着。此刻,老杨的脸上透露着无限的感激与愧疚的心情,眼泪也便再也忍不住的顺着那瘦削不堪的脸颊上滚落了下来。看到这里,我心里的一股苦水,突然涌上了喉咙,但又忍着将它们咽了下去。那种说不出的苦,至今还一直残留在舌根深处,吐不出来却也咽不下去。我望了望父亲,父亲一副凝重的表情。
“老杨呵,咱们自小玩到大,又是乡里乡亲,就像一家人一样……”父亲突然哽咽着说不下去了。带着怜悯而又同情的心,拉着母亲旁边那十多斤的米袋,放到老杨面前。
“你也不容易啊,再说又还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这,就请收下吧!以后有什么困难,要记着尽管说。”把袋子塞到老杨的手里。
老杨却执意不肯收下,怎么也不肯。最后在母亲的再三请求下,终于委婉的收下了,着让我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欣慰。稍坐了不久,老杨便要离开,我们了解他的处境,也就不加久留。我趁着这个时候,把那几块烤得半熟又有些焦了的年粑,塞进他的袋子里,又想到大冷的冬天没电,着黑灯瞎火的真么行,一支蜡烛要好几块钱呢,于是又拿了几根蜡烛放进了袋子里。在我们充满同情的目光下,老杨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迷茫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早,老杨踏着厚厚的坚冰来到了我家,我正忙着给堂屋的神位上香,听到灶房里老杨与父亲的谈话声,却不知怎地,我却不想再见到老杨,我害怕控制不了自己,触目伤怀。于是,我便干脆抱着头,跑到外面去了。老杨走了,跟我们留下了一篮子的鸡蛋,父亲想挽留他一起吃饭,他却倔着死也不肯,他说这些鸡蛋待我们有客人来可以下火锅用。我望着篮子里那一粒粒的鸡蛋,心突然又酸了起来,我只能拼命地去堵住,去掩埋。
新年宴上,热闹非凡,客人整整挤满了堂屋,菜味,酒味飘着浓浓的香。然而老杨却没有来,只有他的鸡蛋在沸腾的锅子里痛苦地挣扎着,我又不禁悲伤了起来。
又到了初五的早上,老杨兴冲冲的又来到我家,说杀了两只鸡,叫我去吃上一餐。可这个时候,我却有许多忙乎的事,却有不好推辞,于是,我便委婉的打发了老杨:
“杨伯,我自小就是您看着长大的,在那里都是一样。”又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
他不免有些失落地低着头。后来,我便让弟弟跟着他去了。那也便是我见到老杨的最后一次了,此后的两年,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了。
这突如其来的老杨病逝的噩耗,使我感到一种钻心的痛,无以言表的痛。从父亲那沉重的眼神里,不难看出老杨与父亲深厚的感情。也许老杨是我一生中无法抹掉的记忆,也是我们一家人难以忘怀的回忆吧!我们索然无味地嚼着半生不熟的菜,锅里滚烫的汤似乎少了一样东西,而我们的身边也少一个人,这淡淡的哀伤拌着光阴的佐料在锅子里渐渐煮烂。在城里吃过的重庆火锅,北京老鸭汤,四川麻辣烫,凯风羊瘪,还有家乡那苦涩的尚重牛瘪也都变那样淡然无味了。
渐近黄昏,望着院子里满地堆积的落叶,我想,叶落了,老杨也该像落叶一样,尽化尘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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