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飘零的祭奠
我一直以为我是一只瓢泊在天边的纸鸢我的一切都是灰色的没人了解你若看过哀鸿遍野的话就明白我的飘零祭奠。
我曾经去过那哀鸿遍野的草原,那里有萋萋的青草,朦胧的轻烟,还飘着牧人淡淡的愁怨。苏武就在这里等待着自己的归期。默默的守护着他自己庄严誓言。多情的雁儿替他捎去他对故土的思念。没有了繁华的长安街的喧闹,没有了乡亲的祝福,只有着无尽的等待,希望告别飘零的异乡。于是有了鸿雁传书的佳话。
我也曾去看望明妃的青冢,看他的灵魂是否告别对故土的思念。就在那灞桥的那头你送去了匈奴与大汉的和平,送。去;了民族间的融合。可你的眼帘间的哀愁却哀伤了千年。你在哀怨的弹奏着出塞曲,含泪的告别了未央宫的桂殿兰宫,骄傲的退去了。
华丽的宫袍,穿上了绚丽的匈奴族服装。你的痛我曾清晰的觉得,因为你的清泪早已在我的翅膀上凝固。你告诉你自己要去接受这种飘零。
当繁华的的长安街中人声鼎沸时,高贵的文成公主啊,你在万民的簇拥下远行,浩浩荡荡的车队将你的幸福送去雪山的尽头,你是否依然记得那洛阳的牡丹,还是你已经爱上那天山的雪莲我知道你爱在布达拉宫。
二 : 祭我的奶奶
奶奶去世已经十二年了。
十二年前的那个冬天,我在离县城四十多里外的一个小镇与同事一起办事。吃中饭的时候,母亲突然打来传呼,问我在哪儿,然后幽幽的说:“你可以早点回家么?奶奶好象有点不太好”。我不知道这不太好的含义,不过还是仍了碗筷,匆匆的去车站往回赶。两点左右,我到了奶奶住的那间屋,拉开门只见母亲呆呆的坐在床头的小凳子上,见我回来就立了起来哀伤的说:“你奶奶一点钟左右就已经去了”。然后去掀开床单,只见奶奶直直的躺着,闭着眼睛,穿着她存放箱底多年的红棉袄……我突然感到一阵昏眩,脑子也一片空白,我才明白这“不太好”,其实是奶奶在弥留之际母亲知道我尚在几十里外,为了不让我太着急而说的一句托词罢了。我的眼泪直往外涌,在这昏暗的小屋中,刹那间竟不相信奶奶真的离我而去了,也不敢走近此刻她安静地躺着的床,只是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母亲也流起泪,又轻轻的说:“你爸爸打电话到老家联系后事了,晚上就要运回老家。你现在别哭吧,不然房东听见奶奶是在他家的屋子里老的,他们会不高兴的。”
奶奶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在这个小县城一个租借来的小屋里去世了。多年以前,因为我和姐姐都在县城参加了工作,所以家里商量再三,终于决定卖掉老屋,举家迁到这个小城。新买的套房要给姐姐做婚房,所以奶奶就随父母开小店而东奔西迁,一直都在别人家的柴房、楼梯下的隔间这样的小地方住着。而如今当她离去的时候,做小辈的我们竟不敢大声的恸哭,我真的感到异常的哀伤和百般的无奈!
老家的拖拉机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终于到了,奶奶瘦小的身躯被白布床单裹着,平放在车后的斗里,运回了老家。在村口的那株大樟树下,我们和旧时的邻里乡亲一起,把奶奶从拖拉机上移下来,放在门板上,村里的老人说抬着进村时你们就喊:到家啦!母亲俯在奶奶的身边,在手电筒的光亮下,一边细细的拣去附在她衣领和发梢里的稻草屑,一边喊着:“妈—回家了,到家啦——”,我和姐姐也在一边喊着:“奶奶——回家啦——”。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朔风侵骨,这声音显得颤抖又悠远,但奶奶却再也听不见了!
奶奶从小就生活在这个村子里,其实她是我的外婆。因为爷爷和奶奶早在父亲十四岁前就已经去世,而外公也在我未出世时就不在了,所以,从小时候起唯一可亲近的老人就是外婆,而我也因为顺口之故吧,一直都叫作奶奶。
我的出世奶奶一定是喜欢的。所以自我懂事起,她就常常领着我走东家串西家,和别的老人拉家常,偶尔有一个香喷喷的麦饼,一只金黄的桔子或者一颗姜糖,就马上塞到我的手里。冬夜天寒,在我睡前,她总是用小火盆把棉被烘热了,才让我睡下;夏日漫长,蚊子嗡嗡的飞舞,奶奶就用一把蒲扇在我的身边来回的扇着,许多次迷朦中醒来,奶奶已酣声微起,但她的一只手却还是半握着那把扇子,间或的在我的身上一划,一划……(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等到我村小毕业,到外地去读初中和高中的时候,听母亲说奶奶是常常露出一点失落的。偶尔村里放一场电影、来了个戏班,或者邻家娶亲嫁女,奶奶总要叹一声:唉,大胖也不在家里呢。每次礼拜六回家,她总是显得很高兴,常常弄出一些好吃的东西给我。第二天临去的时候,又把带到学校的一罐罐的菜摆开在桌上,细心的告诉我哪一罐容易馊,要先吃掉,哪一罐去学校得蒸一蒸……在那个酷暑的夏天,我结束了高中最后一个紧张的学期,回到家无所事是又烦躁不安,一个人呆在楼上不肯下来。奶奶好象也看透了我的心事,总是在夜暮黄昏的时分,在村口守望着那个唯一的邮差,是否会在大樟树下停下脚步。
这一天终于在一个七月闷热的午后等到了,当那声“大胖,入学通知书---”的声音从大樟树下传到家里的时候,父母亲笑了,奶奶也眯着嘴笑了。在那个年代,当知道我被省城的一所大学录取,自然就成了家里的一件大喜事。奶奶和母亲用过年留下的一块腊肉,炒了满满一锅的粉丝,与邻居好友一起吃了个痛快。
到百里外的省城读书,奶奶更担心我在外面吃得好不好,钱够不够花。两三个月回家一躺,她总是要细细的看我一阵,然后叹一声:唉,又瘦了。因为担心我第二天一早,能否赶得上十里外的乡里那班早车,常常是在凌晨一二点就摸嗦着悄悄起床,烧着火,煮好鸡蛋,也不上楼来叫醒我,大多是开了侧门,到晒谷场上看天边的月亮,估摸着还早,又轻轻的踮着一双小脚,上楼来坐在我的床边。醒来的母亲,这时总会叫声道:“还早呢,才两点!”。
每次回家,就这样在奶奶的担忧中回校,就这样在黎明时分微暗的天色下,感觉着奶奶在屋旁的晒谷场边看着我渐渐的走远,直到转过最后那个山角--晨曦中,她那呆呆的神情总使我泪水盈眶,不敢回望!
等我们都参加了工作,举家迁来县城的时候,因为家人工作的忙碌,陪她的时间不多,已经高龄的奶奶说话少了许多。偶尔我去看她,她总是瘪起嘴笑,或者说一句:“什么时候讨个老婆回来啊?”虽然她从不说,但我知道她是寂寞的,一个人经常拄着拐杖,站在巷口看街上嘈杂的车流和匆匆的行人,显得茫然又孤零。我知道她并不喜欢城里的高楼和喧嚣,还是想着老家那被烟熏黑的老屋和那些邻居……
我的八十八岁的奶奶,终于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回到了她的老家,躺在当年知青住过的一间矮房子的门板上香烟袅袅,纸灰纷纷,她再也不能起来了!当这天夜半,入棺的仪式过后,五寸的铁钉咚咚的砸进棺盖的时候,我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我感觉到我的血肉之躯与她紧密联系,并深深痛悔着从没替她做点什么,她就这样淡然的去了!
奶奶去世已经十二年了,在这些平淡又繁杂的生活里,她好像渐渐的淡出了我的生活。然而,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夜晚,孤身一人远离家乡的我,却突然又再次分明的想起了她。想起他那梳理得一丝不乱、光洁斑白的头发;想起她在我结婚的那天,生平第一次抽了一口烟,而被呛出眼泪后那开心的笑;想起她在秋日的阳光下,用手轻轻摩挲着那双小脚时,在她苍老的脸上浮现的惬意与平和。人世沧桑,转眼百年!我知道,我已不能和奶奶再次的相见了,但我会永远的怀念她!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圣诞于北京
三 : 祭奠我们的过去
懵懂少年
我们相遇在中学时代
尽管那时我们都是孩子
我们却已经足够的成熟
我怀念我们的青春
你上进好学优秀(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贪玩无所事事
你读了重点高中
我也上了一所不是很差的高中
依然会收到你的来信
虽然我没有回信给你
可是收到你的来信我的心情是无比喜悦的
我不想打搅那份美好
我想努力读书
我想和你一起读大学,读一所大学
我想这样我们就可以每天在一起了
可是,时间不等人,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
也是我们联系的最后一次
还没有来得及憧憬这份美好
就要祭奠过去的岁月
四 : 祭奠远去的意境
沧桑的青石拱桥静静的敞着,杨柳羞涩的依偎在它宽厚的怀抱,桥头上牵着摇摇欲坠风筝慌乱的手,有两只却是坚定的紧紧相握,嘴角挂着灿烂的微笑,不时还传出欢悦的歌声。桥下静静流淌着潺潺的清清的河水,一两群顽皮的鸭子在相互追逐,三三两两淘气的荷叶在相互欢闹,因为有了微风的轻抚。有时飞来一两只暂休的轻燕告诉你春日的美妙就又回去教它的子女们生存方法。最让人久久难忘的是那缓行的水车,不日的转动着岁月的车轮。如果你有幸也许还可以看到情侣踩着水车说笑的幸福一幕。最美的是夕阳残照的黄昏,岸边的兰舟已放开了相守的揽绳,柳絮飘落,兰舟散发的清香吸引群蝶环绕,夕阳投射出一条金黄色的航道,那是离人将去的方向。船桨划开一条条波浪,那是等待归人的眼泪,可有人知道那洒落一地的还有她前世今生的满满期待啊!此情此景你又该想起些什么呢?我想起了一句诗“自闭桃源称太古”,可现今,有必要改其中的一个字,“自辟桃园称太古”。
现实的桃园已经荒废,梦中的沈园哪去追寻,荧屏前一幅幅唯美的风景,一艘艘灵巧的兰州,一个个儒雅的太古,一种种高远的意境也随着岁月这条长河而渐渐的流失直至流逝。为此,除了痛心你我还能感受些什么呢?悲哀。
从此,多少的诗情画意,多少的离愁别绪,将少了那么一点味,多那么一点俗;多少情人的诗句里又少多少的缠绵,多少友谊的文字里又少了多少的内涵;从此,只能想象,这就是为什么有悲哀了。我悲哀的牵强写了一首情诗给心爱的人,可悲哀是,她不喜欢,因为她觉得不现实,呵呵,你说可笑不可笑。
《江南烟雨》
你的嘴角
隐藏着我还读不懂的微笑(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月儿就悄悄躲进了柳梢
河岸边的河灯像做错事的孩子
偷偷的奔逃
青石桥上的你
可否读懂我那羞涩的隐邀
河中央的乌篷船
随时为你停靠
谨以此诗,祭奠远去的意境
本文标题:祭奠死去的我-飘零的祭奠61阅读| 精彩专题| 最新文章| 热门文章| 苏ICP备13036349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