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关于湖光山水的作文精选:青海湖
关于湖光山水的作文精选:青海湖
在那美丽的青海省,有一片举世闻名的青海湖,那儿有我无限的遐想和无限的幻想。
映入眼帘的是无边无际、清澈见底的湖水,湖水是那么的宁静,她悄悄地,慢慢地从我身边走过,可我却没有感觉到她在流动;湖水是那么的绿,从山上眺望那湖水像是一块无瑕的翡翠;湖水是那么的清清得能望见湖底的石头。坐在船上,划动桨儿,只能听见桨儿划动湖面的“哗——哗——”声,当时间停止在那一秒钟,我认真地,仔细地倾听,才能听到湖水静静地歌唱声。
向远处眺望,水天之间,一片白茫茫的,天空雾蒙蒙的。远处山脉连绵不断。湖面上鸭子一摇一晃地称赞这美景。
湖边的草原一望无垠,小草显得生机勃勃的。她们努力地向上钻,它们期盼着新生命的到来。它们谈论着春天的新生活和冬天的趣事。当阳光照耀在草地上,草地映着天,天变绿了;映着雾,雾变绿了;映着风,风变绿了。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向远处望去,有许多白色的、黑色的小点点。
再往前走,是大片大片的花,有红的、有白的、有粉的……她们不像公园内开的花那么娇艳,它们不像枝头引人注意的花那么艳丽。它们是那么的朴素、纯洁,它们不畏严寒,酷暑。“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人们走上去拍照,留下美好的记忆和无限的遐想。
青海湖美得让我陶醉,让我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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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关于 亚秀
这个人 几乎伴随了我的童年记忆
一两年前我还在考虑 该怎样写关于他的故事
没想到我还没动笔 文章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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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34岁的张亚秀,家住山西侯马市东新城村。(www.61k.com]在他7岁那年,一次意外的事故使他丧失了人生最为珍贵的心智,成为一个既残又废的不幸儿童。
1972年夏季的一天上午,小亚秀和邻居家的小朋友们在铁道旁玩耍。这时,一列火车缓缓驰过。只顾低头捡煤渣的4岁女孩常雅茹被车轮碾断了右脚的3个脚趾。她悄无声息地倒在铁轨上。看到昏死过去的雅茹,孩子们哭喊着跑了。
从小就胆大的亚秀不顾一切地跑上去,拼命想把胖妞(雅茹的小名)抱起来。胖妞实在太重了,亚秀费了老大的劲也没抱动。
呜……挂完车皮的列车又开回来。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亚秀不知怎的陡然生出一股气力,在车轮轧上来之前,猛地一把将胖妞掀下了路基。而自己已经来不及躲闪,他的头部被列车重重地撞击,瘦小的身躯倒在血泊之中……
亚秀在医院里昏迷了整整九天九夜。据说当时他头大如斗,五官都错了位。第10天早上,亚秀奇迹般地睁开了双眼。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夸这孩子命硬的。尽管他侥幸活了过来,但因为大脑受到致命损伤,他的心智再也不能随年龄正常发育。
7岁少年车轮下勇救他人,这种壮举如何评价都不过分。
湖南株洲“小英雄”戴碧蓉11岁时在车轮下勇救3名儿童,失去了左臂和左腿。但她的英勇行为得到了党和政府的高度评价。她的事迹被编入小学教材,为广大少年儿童学习、传颂……
亚秀的命运却与之天壤有别。他父亲是张姓的爷爷花80块大洋从河南买来的义子。土改时定为地主。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地主的狗崽子”亚秀没能由于自己的英勇行为得到应有的表彰和奖励。相反却因此而受尽了苦难和折磨。
助人为乐,他耗去半生光阴
一位老医生说:“在侯马不认识市长的人不少,不认识亚秀的人却不多。”
从7岁起,亚秀成了“傻子”。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渐渐以残存的智力领悟到社会对他的漠视,他从别人的眼神里读出了轻蔑和嫌弃,他成为多余的人。亚秀在成人中找不到自己的生存空间和可以接受的生活方式,他的生活在孩子们中间。小学生们以他们特有的眼光看待这个举止有些怪异、面容十分和善的大哥哥,并认同和接纳了亚秀。小学校的门口是亚秀最感兴趣的地方。
没有人能准确地说清亚秀是从何年何月开始在紫金山小学、五一路小学义务为小学生们服务的。总之,这是一件由来已久,尽人皆知的事情。
几乎每天上学放学的时候,亚秀都会准点出现在校门口。他学着警察的模样维持交通秩序,帮助小孩子过马路。快上课了,他就不停地吹响口哨,提醒迟到的同学。
紫金山小学的王冰原同学回忆说:冬天,小学生搬不动炉子,铲不动煤,亚秀大哥哥就会来帮助他们把这些事情干净利落地做好。逢到下雨,他会脱下衣服罩在小学生的头上把他们护送回家。亚秀拣破烂卖得几个零钱,就会买些本子、铅笔,送给他喜欢的小朋友……
亚秀在做这些事情时根本想不到能够得到回报。他只是很开心,很快乐。亚秀看到一个又一个孩子得到他的帮助和关爱,他一定感觉到自己并不是一个没有用处的人,这种“孩子王”的地位让他感到满足、陶醉。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长时间的朝夕相处,老师、同学们对亚秀有了好感。紫金山小学牛金英校长说得很明白:“傻子亚秀”之所以能长期在学校门口这个原则上不应有闲散之人活动的地方存在下去, 并非因为他的这些作为是学校乃至师生们所必不可少的。事实上,大家是用良知、宽容和同情心来看待、接纳他的。
师生们你送几个馍,他送一碗面,这些也渐渐成为亚秀日常生活的一个来源。学校门前一个小餐馆是亚秀出力气干活,得到衣食帮助的场所。周末、寒暑假,亚秀就在自由市场、夜市小吃摊上帮人家做点脏活、杂活,混点剩饭、剩菜充饥。
一场横祸?亚秀失去左腿左臂
1998年清明节这天,亚秀在给父母、大哥上完坟后,神秘地失踪了。一天两天,十天半月……竟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大家突然想起出事的前几天,亚秀曾跟旁人念叨过,有人出钱要带他到上海去看大轮船、吃大螃蟹,莫不是亚秀被人拐跑了?亚秀的姐姐亚蕾、姐夫孙桂山、弟弟亚峰急得火烧火燎,他们寻遍侯马的每一个角落毫无结果。全家人不惜举债,上太原,去西安,还去了对他们来说非常遥远的上海。
但全家历时月余的寻找没有任何结果。
大千世界,茫茫人海,智力残缺,没出过远门的亚秀会在哪里?
1998年7月18日上午,失踪了102天的张亚秀突然回到了侯马。一个好心的三轮车工人把亚秀背进家门时,亚蕾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平日活蹦乱跳、精力充沛的傻弟弟,没有了左前臂和左大腿,污秽不堪的绷带没能包扎住左腿残端白森森的骨茬。
对于自己3个多月来的行踪,亚秀心里非常明白,但他极其吃力、笨拙的表达很难让人听清楚。亚秀称,有人给他钱,给他好吃的,带他去东南方的某个城市(他曾描摹出过“泉州”二字)。有一天,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左胳膊(前臂)、左腿(根部)不见了。在他记忆中,好像是在一所大医院的病房里,一起住的还有三四个病人。一个戴眼镜的男人负责给他送吃送喝。后来有一天,人家给他两把拐杖, 让他自己走路。但他还没“拐”出十几米,便一头栽倒在地,刚刚封口的左腿残端又被摔得血肉模糊。
亚峰回忆道,根据哥哥鞋里塞着18元钱,手持一张“石家庄北——侯马”硬座车票的线索,他们很快找到值乘这趟由北京西站发往运城列车的乘警。据乘警吴光告诉他们:7月17日晚10时左右,他曾在石家庄北站看见过老年、青年男子各一人,他们把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亚秀)抬上车厢,就匆匆下车,一去不回。到侯马时还是他和乘务员把残疾青年抬下车的。
结合亚秀家人的指陈、侯马各媒体的报道来分析,有很多人倾向于认定这是一起非法的肢体移植案件(尽管这种手术难度极大,目前全球范围内只有极个别成功先例),甚至不排除黑社会以无辜者的肢体移花接木、冒领巨额赏钱的可能。
侯马市残联理事长张连生分析:若亚秀是遭到了车祸,铁路、交通部门一定会有现场勘察的记录;若有人救死扶伤,也肯定会把亚秀送回家(因为他并非不认识家人)。
现在的亚秀一切都要靠旁人服伺。在养伤期间,他的姐姐、姐夫和外甥女们,宁愿自己忍饥挨饿,也要想法给亚秀的碗里添点荤腥。这一切,亚秀心知肚明,却又无可奈何。最要命的事情莫过于上厕所。要强的亚秀拒绝别人搀扶,独自去没有坐便器的简易厕所。他右腿下蹲,左面仅靠残臂支撑。时间稍长或一不留神就摔倒在水泥地上,顿时鲜血淋漓……
亚秀不知从哪里听说安了假胳膊、假腿后,就可以重新站起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他哀求姐姐、姐夫,让他们想办法给自己安。但亚秀怎能理解他们的天大难处。别说装配价值几万元的上下假肢,一家人吃饱肚子都成问题。
天南地北善良人竞伸援手
1998年11月27日,《侯马报》报道了这桩人间惨剧。一时间,侯马市的干部群众震惊了。那几天,侯马电视台、各种报纸、广播电台也纷纷加以报道。
亚秀的血和泪,警醒了社会上许许多多的人。人们的正义感、责任感和同情心被极大地激发出来。大家为亚秀少年时救人的壮举所感动,更为他现今的不幸难受。他们纷纷以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真情实感。
亚秀家的邻居、山西省棉麻采供站卫生所的曹昌荣大夫,看到亚秀左腿伤口还在恶化。又没有再动手术的大笔费用,不惜承担风险,一边为他输液一边换药,用了两个月的时间硬是让残肢封了口。卫生所是曹大夫承包的,但为亚秀看伤所花的上千元药费、治疗费,他至今分文未取。
冬季到来之前,侯马市一些不曾留下姓名的老干部、老职工,热情地上门探望并送来冬衣和钱物。侯马市委副书记赵满仓几次就此事做出具体指示。共青团侯马市委专门组织了金融系统的团支部,给亚秀家送去了米面、食油,使已经揭不开锅的亚秀一家,在除夕之夜吃上了热气腾腾的饺子。
来自全国各地源源不断的信函、电话和捐款使亚秀家热闹起来。最让人欣慰的是,在德国奥托博克假肢矫形器工业(中国)有限公司、 太原德奥假肢矫形康复院的大力支持下,亚秀已经如愿以偿地重新站起来了。
7月初,北京一位极富同情心的姜女士从《知音》杂志上读到报道后,向自己的先生、奥托博克公司中方副总裁张锐介绍了亚秀的情况。夫妻俩不禁为远在千里外的昔日“小英雄”的悲惨故事深深打动。作为全球最大的假肢、矫形器的生产企业。他们每年要为数以千计的中国肢残者提供优质的假肢产品。而在残上加残、家境又如此贫寒的亚秀身上,张锐和他的中外同事们格外感受到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和使命。经研究,奥托博克公司郑重承诺:向张亚秀捐赠上下假肢各一副,其中上肢系带有自锁功能的较高档产品。总额超过3万元人民币。
为亚秀装配假肢、并对其进行步态训练的重任自然就交给了奥托博克公司在山西省的代理商、太原德奥假肢矫形康复院。院长赵冰接到奥托博克公司张总从北京打来的电话后,立即从太原赶往侯马,了解残肢的具体情况。他发现,亚秀的左腿残肢条件极不理想,甚至可以说是最糟糕的一种。其所残存的大腿太短,装配假肢的困难很大。德奥康复院的技师根据亚秀的具体条件,采用先进的接受腔再配合以传统的穿腰带的方式,较可靠地固定了假腿。
由于亚秀智力上的欠缺,其对假肢的驾驭和适应较正常人要差不少。技术人员不厌其烦地帮助亚秀领会行走的姿势、步态,并以对儿童说话的口吻一遍遍地给他鼓劲,消除他的恐惧感。
笔者在康复院的训练室看到亚秀在练习走步。他脸上挂满汗珠,短衫也像在水里泡过似的。
这个案能不能破?
亚秀今后的日子也许并不那么乐观。
在结束这个让人很不轻松的故事之前,笔者代表亚秀的家人及所有被访者,向公安、司法和卫生等部门强烈呼吁:请你们以对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为亚秀讨一个公道,解开他无端丢腿失臂的谜团。
事实上并不是没线索可寻,如亚秀带回的旧轮椅、南方沿海某市某较大医院骨(外)科手术的记录(1998年4-6月间)……这些环节均可能令“亚秀事件”大白于天下。
要知道,若此事之性质真如很多人所判断的那样,那么,亚秀就决不可能是最后一个牺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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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文章是别人写的 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
总之应该是我的老乡了
真的是那句
在侯马不认识市长的人不少,不认识亚秀的人却不多。
愿他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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