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暑假
我的16岁是与众不同的,我的16岁是不同于我已有生命的任何一部分的。
16岁的我第一次过着独立的生活,做饭,洗衣,拖地,买菜每一样都充满了乐趣与挣扎:16岁的我第一次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深深的郁闷,呆呆的仰望;16岁的我第一次疯狂的爱上了赛车,还认真地研究起F1,法拉利,保时捷;16岁的我第一次爱上了打网球时球拍划过帽檐时的风;16岁的我第一次看了郭敬明、韩寒的书,以前老是嚷着要看他们的书,16岁的我终于如愿以偿,这个暑假在他们的故事里慢慢地溜走。16岁的我还有,还有!
每天的太阳总在我的眼前一点一点地升起当然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过着这充满挑战却又机械重复的生活,我想,我会陪着夕阳一点一点地变老!
第一股风吹来时,我震惊了。我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的人。他狂妄但不另类,他选择了自己最爱的文字来表达自己对于现实的不满。他肆无忌惮,他率真,他会对自己看不惯的事进行抨击。每一次他的出现都会引来人们的议论,每一篇他的文章都是在嘈杂的议论声中诞生,他没有郭敬明那么招人们的喜欢,他只想过自己的日子,他只想开好自己的赛车。今天的我读了他的文章,我知道他一直是快乐的,因为一台跑车只要在路上都是幸福的。他终于在1600C北京站取得不错的成绩,虽然他离自己的F1还很遥远,但是我知道他会一直走下去的。
呵!我真的很可笑呀。今年暑假不是热播《放羊的星星》吗?居然觉得林志颖有点handsome了,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看他演过偶像剧吧,突然从古装转为现代视觉有点被冲击了。其实我也不是很喜欢他(都一把年纪了,不是我打击他),只是因为他赛车,再者穿上了赛车服和戴上了头盔坐在了赛车里,那感觉太酷了!我也真想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赛车奔驰在风中,让风撩起我的发丝。可惜呀,我从来没有在F1的比赛中看见GIRL,好想好想飞呀!
加速,转弯,注意前方,超过我在新加坡的柏油路上已重复了33次了,耳边的“呜呜——”声一次次划过,我知道每个人都很拼命,因为我们早已与车融为一体了!
16岁的61圈还能有多少?
二 : 暑假
放暑假我
我还在学校
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只要干什么
不只道什么时候回家
不知道不知道(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我不知道!
三 : 暑假
烈日树荫、骤雨清泉、瓜香鸣蝉。虽已立秋,夏季的热情依旧。平淡而真实的日子一天天从身边轻轻滑过。
暑假,自打走出校门开始,便渐渐模糊了。从孩子上学后,似乎又渐渐清晰起来。总愿意带孩子去乡下走走,也许是想还原自己那尘封已久的记忆吧。记忆也总只是片断,曾经以为的精彩已引不起孩子们太大的兴趣了。这应该是时代的进步。
每天的生活已经离不开各种网络。科技日新月异,知识推陈出新,一不小心便会觉得自己out了。高速、高铁连接着城市的繁华,原野奔驰、高山旋转,快速切换着画面,就连天空都在不停地转换着表情。刚刚还是黑云翻墨,一会又是蓝天白云了。要说这个时代的印象,速度便有了一个深深的烙印。在这连接的城市网间穿梭,一星期、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
时间依旧在静静地流淌。键盘敲击的流畅和谐着毛笔书写的从容,午后,泡一壶清茶看轰鸣的飞机在蓝天作画。
暑候已过大半,虽已立秋,夏季的热情依旧。
四 : 暑假
每到炎炎夏日,看到孩子们放了暑假,就回想起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我们那一代的童年。虽说那时人们生活普遍都不富裕,但人与人之间纯真的关系很值得人怀念;孩子们在学校学习,远没有今天孩子们学习的弦绷得那么紧,家长们也远没有像现在这样“望子成龙”、“望子成凤”。孩子嘛,天性就是玩;玩,就是那时候孩子们的一切!
那时候上学,感觉很轻松,放了学只一小会就把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之后就是疯玩,一直玩到大人们喊回家睡觉。这还不是最疯的,最疯的是放了寒暑假。当然,最让人怀念的还是放暑假,炎炎夏日,可玩的东西太多了,抓蛐蛐、扎蛤蟆、捉蜻蜓、抓“特务”、“砸皇上”、“骑马抢将”——花样多得根本玩不过来,一个月的暑假没等过足瘾就箭似地飞过去了。
放了暑假头一天,第一件事就是做好抓蛐蛐的准备。先尽可能多地拣些罐头瓶、墨水瓶,洗干净后里面垫上和好的黄泥,并预留一半的空间后把黄泥面抹平,以备养蛐蛐。然后再撕些用过的算草本的纸折成长条状的小口袋,名叫蛐蛐篓,用来抓到蛐蛐时临时放在里面,回家再放蛐蛐瓶里。夏日天亮得早,3点钟左右东方的天空就有一点鱼肚白了,这时候孩子们就纷纷出动了。墙角旮旯、碎砖头堆积的地方是首选之地,听到哪地方蛐蛐“嘎儿嘎儿”鸣叫,就悄悄地靠近,轻手轻脚地翻动砖头,往往有时候翻到蛐蛐了,那蛐蛐还浑然不知兀自在那里振翅鸣叫呢。这时候我们就有英雄般地得意,张开五指一扣,抓到蛐蛐把蛐蛐篓用嘴吹开放进去。一个早上,运气好的话,抓个十只八只不成问题。等到天大亮了,孩子们三三两两地回来就聚到一起开斗蛐蛐,斗上几个回合各家的家长们喊回家吃饭,这一轮盛事才告一段落。
吃完早饭,又开始清点一早上的收获,把刚斗完的蛐蛐分出大王、二王、三王,分装到不同等级的瓶子里,装大王的瓶子就选最好的,之后按“军功”排列,里面再放些玉米粒、菜叶之类的吃食。安顿好它们,孩子们才开始到家庭学习小组写暑假作业。只一小会,作业写完,新一轮游戏又开始了,女孩子们跳猴皮筋,男孩子们玩“砸皇上”一类的重体力游戏。“砸皇上”是把拣来的整块砖头摆成三摞,中间一摞是“皇上”,用三块砖趴着摞起来,分列在它两侧的是“衙役”,摞两块砖。间隔“皇上”和“衙役”的砖摞5米开外用树枝画一道横线,玩游戏的4个孩子站在横线上手拿一块砖头开始轮番砸向“皇上”和“衙役”。砸“皇上”难度大些,因为是摞的三块砖,不容易砸下来,相对砸“衙役”就容易些。当然,孩子们首选的都是砸“皇上”,谁先砸掉了,别人就只能砸“衙役”了。等都砸完了,胜负结果就出来了,砸掉“皇上”的就吩咐砸掉“衙役”的两人,把什么都没砸到的押上来“过堂”。“衙役”二人也不含糊,上去一人拧一只胳膊把失败者押上来,“皇上”煞有介事地端坐在刚砸倒的“皇上”宝座上开审用刑,什么“捏酸枣”、“直升机”一类的刑罚应有尽有,有的孩子下手重了,“捏酸枣”会把对方的鼻子捏到红肿,“直升机”会把孩子按趴下,直到失败者告饶游戏才结束。
下午,扎蛤蟆、网蚂螂(学名捉蜻蜓),玩得更是不亦乐乎。晚饭过后,往往就是“抓特务”、“骑马抢将”、“抢红孩”一类的游戏上场了。“抓特务”其实也就是藏猫猫,选出一人抓,大家都猫起来,孩子们都以藏得抓不到为荣。天黑,给孩子们把自己隐藏起来提供了天然条件。“骑马抢将”就是“全武行”了。孩子们三人一组,一个孩子站着当马头,另一个孩子在后面抱住前面孩子的腰把身子弯成一平面当马的身体,一个孩子骑上腰弯成平面的孩子上面。这样的“三人组”有几伙,开始一场混战,骑在马上的孩子互相抓扯,谁被拉到马下谁的小组就失败了。参与人数最多的是“抢红孩”游戏。孩子们分成两排间隔10米开外对阵,一排先喊:“七九龄,跑马场,马场开,哪个小姐送信来?”对方一排孩子答:“小姐没在家,要哪个?”一方又喊:“要红孩。”对方又答:“红孩没在家。”一方就再喊:“要——”这时候就会喊一方孩子的名字,被喊到名字的孩子就向对方的横排冲过去,对方横排得手拉手拦住,拦不住让孩子冲过去就算失败一场,再重新开始。孩子们疯够了,累了,就会安静地跑到大人乘凉的人堆里听“讲古“,什么《王三姐住寒窑》、《王母娘娘怀孕》——直听到眼皮打架,才肯回家睡觉。
斗转星移,我们儿时的游戏今天早被现代的孩子们“跷跷板”、“碰碰车”、“网吧”之类的洋气冲刷得没了踪影。但是,看到今天的孩子们被沉重的书包、这个班、那个班压得少了那么多童趣,还是觉得唤醒孩子们的“天性”应该得到全社会的共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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