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壳-壳

发布时间:2018-02-19 所属栏目:小说

一 : 壳

每每不想面对的时候,是不知道从哪说起。丰富是沉淀不是盲从。难能可贵的是本源的安静,不是无欲无求。超脱是升华,做到的没有几个人。当人们为了追求而徒劳的话会自怨自艾,从而丢失了人的本性。

当我知道的时候才明白我自己的东西太少,反而会向往所谓的安静。当终结的时候不仅仅是生命。文化成为体系也到了死亡的边缘。人,是多么有力量。总在发挥潜能的创造着,是很美好的事情。

人性,在一定范围内包含着那么多的是是非非,纵容了人们的悲欢离合。真实是改变不了的自我。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个世界,包括一个死囚。形式在分化着童年仅存的那一点点的真实。其实,谁不渴望温暖呢。有时人是挺可怜的动物。当把爱模糊了话是笨蛋。还好,这是讲究自由的年代。

生命短暂而急促,帝王将相达官显贵终归尘土与传说。后世总会有千万种解释与欺骗在困扎着人们的价值取向,每每,所有的言语都铿锵有力,就象小丑一样瞬然即逝。精神的世外桃源在哪不是佛与耶稣的争辩。信仰是人内心的渴求和坚持。爱与善良不应该当作课题去宣扬。人的力量竟是这么柔弱,有的人挣扎,有的人洒脱到伤害至亲的人,哪怕是陌生。当我们的声音微弱的时候,我们在高声歌唱。群居的本能向往着野性的自由。自由是博爱的根基和使然。仔细想来,存在应该让我们尽可能的温暖吧。不是告诫。

再坚硬的外壳,包不住人们滚烫的热情。我在行走的路上,盼望着。

二 : 壳

雍容人生,淡薄华贵!行色匆匆,只遗躯壳!为之灵魂,何处尘埃?

一个人的生活是一群人的孤独,踩着厚重的土地,却找不到一点踏实的安慰!各种无谓,多样社会!众人割舍终生来放逐躯壳,不是盲目,不是无知!那只是一种同化,一种被所有人认可的追求——欲望!或许,人并不是那么的高尚。只是披上了高等的外衣。然而,纵使华丽的外表能吸引羡慕的眼球,但那仅仅是自己对内在灵魂的抹杀!别人只是你通过手段满足成功的欲望!这种让人得了,就飘然若仙的成就,是灵魂放弃躯壳的绝望!或许,没有人会觉得追求一种妄想!他们会认为,那才是生活所必须的动力!当然,无法否定的一说,是追求凋零了纯粹!让这一切不可能,成为了可能,却是不想得到的奢求!

即使,放弃了所谓的高尚,权贵。平凡算是一种怎样的为人不齿呢?所有注定的模式,是你我无法改变的承载!不想拥有一副空壳,过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尽头的生活!自以为追求是一种时尚,是一种对自我的满足!可惜,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划界限于平凡!事实,是悬挂头顶的利刃,斩断灵魂与躯体的联系!放逐人海,麻木飘荡!那时的人生,似乎是自己梦寐的奢求。然而,这种奢求只是一种看不见内在的形式!是自我对生活,对人生的误解!仅仅是一副空壳融入了茫茫人海,唯一能够明白的就是循环往复,不知所故!最后,完成一身旅程,到头来不知如何走过?终究枉然灵魂倾塌了躯壳孤独的寂寞!放弃了纯粹的人生,走入既定的社会!

短而复杂的人生,何苦因追求高尚而磨灭灵魂?再好的人生,再美的生活,躯壳终究一抹黄土!不悲,不俱,不崇尚!不追,不畏,不遗忘!生活很简单,平凡很可贵!

三 : 壳

我为自己安上了一个壳 , 坚硬无比,无人能侵。我感到舒适 ,终于不再有人来欺负我,我有了这个壳 ,我自信,我天不怕地不怕, 只是,我从此一个人,孤独终老。

四 : 壳

听不见,感受不到任何外在世界,

我被重重的壳包围,

想要挣脱内在的禁锢,

却被一只大大的黑手,按住,

嘱托我,要沉静,

躲在壳中,保持一段时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

是,等待吗?

世界在让我顺服,让我等待心愿的到来?

手持108颗念珠,

咒语从口中倾巢而出,

我在等待,等待完美的时刻。

/

静定不停升起,

舒缓的心配合缜密的逻辑思维,

我从壳的缝隙中,

偷瞄着世界。

仍在等待,

等待与爱团聚的一刻。

五 : 壳

  今天的天空很蓝,就像刚被洗过一样。亮的有些扎眼。

  我伫立在机场的二楼,看着飞机尾翼上的鲜红色的标志渐渐飞离我的视线,眼泪便顺着脸颊打在衣襟上,赌气似的用力嚼着一块蓝莓味的口香糖。

  再见啦,小z。

  好友轻快的话语在耳畔回荡着。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雪。刚在机场大巴里坐下,母亲来了电话。

  “喂,小夏!你那边下雪了吗!”妈妈的声音很急切,隐约能听见后面有嘈杂的汽笛声。

  “嗯,不用担心的,本来我以为今天天气会暖一些呢,不是很冷的,妈妈你放心好了。”我竭力想向母亲展露出一幅“一切正常”的景象。

  “呃,妈妈今天就不回家了,妈妈要去参加单位的聚会。真的很抱歉。小夏自己去买点饭吃吧!再见!嘟嘟嘟嘟嘟……”

  一连串的响声后,我点了下屏幕,有些怅然若失的偏过头,注视着郊外的风景。

  今天是周末。我打开电脑,单击了几下一个以小猫头部作为图标的应用,光标转动了几下,游戏的界面就呈平铺状出现在桌面上。我剥开一块葡萄味的口香糖,放入口中,右手熟练地点动着鼠标。

  今年14岁的我,就读于某市c中。

  学习不算太好也不是很糟,脾气还可以,但是会莫名的情绪化。甚至可以说,对待每个人都很平和,跟每个人的关系都还不错。但真正能算得上朋友的人只有两个:栗子和萝卜。

  一周前,栗子在出门时被一辆出租车撞到,腿部骨折住院。

  三天前,萝卜告诉我,她要去加拿大,去那里读书,一年后会回来。

  今天我去机场,就是为了送萝卜。

  萝卜临上飞机前,很用力的捏了捏我的手,把一只漂流瓶塞给我——那是我们小学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凑钱买的。里面洒满了细细碎碎的金粉。瓶身上有我们三个当年的笔迹:栗子工整,一丝不苟的字迹,萝卜带着弧钩的字迹,还有我的,饱满的,竖拉得很长。

  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勉强能看出写的是:‘栗子、萝卜、小z。12年春。’周围用银色的金属笔圈了一个圆圈,笨拙的涂着两三颗星星。

  “你留着吧。”萝卜对我说。

  “真可惜啊,”她笑着说。“没办法参加学生会的竞选了。”

  这是一款养成游戏,我在里面养了两只猫。一只布偶,叫萝卜。一只折耳,叫栗子。荧屏背后的萝卜和栗子还和往常一样,愉悦的撒着娇,晃荡着求食。很讽刺的是,现实世界里的萝卜和栗子,一个还躺在医院里,一个远在他乡。

  正准备关掉电脑,妈妈来了电话。简单问了两句吃了饭没有,就挂上了。

  我戴上耳机,闭上眼睛趴在桌子上。就这样一直睡到第二天。

  “路夏,该你了。“英语老师兼班主任的声音很好听,有点儿高,:”第二十三页第六题。“这节习题课在对作业,走了不过三十秒的神,就被老师叫了起来。

  “萝卜——正——在收获?”念完题,我懵了一下。“呃,呃这个题应该翻译成……呃Thecarrotsarein,inharvet……”

  我的脑海里,慢慢浮现出萝卜的面容:并不出众的脸上,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笑起来时有些呆。然后是栗子,鼻子有些塌,看起来有几分内敛……

  “路夏!”下课后,我听到老师在叫我。“过来一下。”

  我跟着老师来到了走廊。

  “路夏,黎微拜托我告诉你一件事……”老师咬了咬嘴唇,这是她犹豫的表现——我不明白是什么事能让她犹豫这么久。

  “其实黎微她,患了‘再生障碍性贫血’。”老师说出了一个我从未听说过的专有名词,听上去很严重的样子。“她去加拿大,是去治病的。而且,这种病很难治。所以,想开点,路夏。”老师的语调难得的温柔,用手给我挽了挽凌乱垂下的头发。

  我站在走廊里,很久很久。

  回到家中,毫不意外的发现母亲因为加班没有回来。

  三下五除二的写完了作业,抬头看表,九点多。习惯性地写好条子,讲明为什么作业没有签字。

  “路夏是我教过的最奇怪的学生。明明成绩不坏,很擅长展示自己,优点也很多。但好像总是提防着别人一样。就像把自己用壳包裹了起来。跟大家关系都很好,可就是没有朋友。而且,路夏也总是很孤单的样子。”不擅长交际的自己,在小学被老师这样长谈过一次。在那不久,我试着去深交别人,最终和栗子以及萝卜成为了亲密的朋友。

  已经习惯了与栗子和萝卜相处的自己,在那两个人突然不在的时候,那个被遗弃很多年了的壳重新包裹了自己。

  人其实是很孤单的生物。睡着之前,我很幼稚的想着。

  医院里的消毒水的味道异常的刺鼻。我在经过了医生同意后,进入了栗子的病房。

  “小z。”栗子看上去很有精神,一见我进来,问道“合唱队的主唱是谁担任?”

  车祸前,栗子是校合唱队的队长兼主唱。她那天出门,是为了参加合唱队的紧急训练——不久之后的全市中小学歌唱大赛,在晋级省,国家,国际。

  “是黄蕾。”我实在不能告诉她,合唱队已经暂停训练的真相。

  “太好了。”她闭起眼睛笑了起来。“小z,你知道吗,医生说我的伤口溃烂了,可能要截肢。”

  “怎么……”

  “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和你们一起上课了,话说,坐轮椅唱歌没关系吧。”栗子很平静地说着。“大不了装上假肢我……”

  “别说傻话了,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

  出了医院的门,我飞快地跑向学校。

  栗子和萝卜的愿望,由我来实现。

  “老师!”我急切的敲着门。现在,音乐老师应该还没下班吧。

  “怎么了?”老师正在收拾着东西,看我急匆匆的走进来,报告都不打,很吃惊的样子。

  “老师,我想担任合唱队的主唱。”

  三年级的时候,我是小学里的合唱团成员。一次长时间的排练后,嗓子嘶哑的我回到家中端起杯子里的东西就喝了个干净。

  早已忘记了杯子里的是什么,只记到后来被抱到医院去洗胃,嗓子险些坏掉。后来慢慢恢复了,也渐渐患上了舞台恐惧症。

  我试着给老师哼了两句《雪绒花》,在老师赞赏的目光中,我知道我成功了。

  第二天,我决定竞选学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半个星期后,我成为了宣传部的一员。十天后,合唱队重新开始排练。

  每天的工作和排练,让我内心中的壳逐渐消退。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两个月后,马上要比赛了,我在后台换着演出服。听见有人叫我,就急步走了出去。

  栗子微笑着坐在台下,朝我挥了挥手:‘加油哦’。

  一时间,眼泪又流了下来。我赶集去补妆。

  演出到了高潮部分,我用余光瞥见到会场的门开了半边,一个人缓缓的走了进来。

  萝卜瘦了不少,但眼神还是神采奕奕的,笑容灿烂。

  一曲结束,台下爆发出热烈真挚的掌声。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下台去,紧紧搂住两位好友。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破不开的壳,有的只是坚硬的壳。但无论怎样厚重的壳,一定会破开,然后,化茧成蝶。

    初一:赵语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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