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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一树马缨花-家门前的桂花树

发布时间:2018-03-27 所属栏目: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一 : 家门前的桂花树

  我家门前种着许多植物,有滴水观音,有桂花树,还有茶花树。我和小伙伴常常在这些树旁边的空地上玩耍。我最喜欢家门前的桂花树。

  春天,树上长出了嫩绿的新叶子。渐渐地,小芽长大了,老树叶掉下来,最后长出的树叶黄绿色的。格外引人注目。

  夏天,碧绿的枝叶长满了整个桂花树,茂密的枝叶向四面展开,就像一把绿色的大伞,我们常在绿荫下乘凉、玩耍。

  秋天,树上一簇簇淡黄色的小花从茂密的枝叶间探出脑袋,好像无数张小脸在好奇地张望着世界。它们的花瓣小小的,卷卷的,既像一只只小蝴蝶停在花朵上,又像一颗颗小星星眨眼睛。打开窗户,一阵阵清香飘进了我的家。我们来到桂花树就开始摇桂花,一朵朵桂花从空中飘下来,这使我想起了桂花雨中的一句话“啊!真像下雨,好香的雨啊!”这些桂花可以拿来泡茶,还可以拿来泡酒,我爸爸最喜欢喝了。

  冬天到了,鹅毛大雪给桂花树的叶子上戴上毛绒绒花朵,风一吹唰唰落下来,好像飘下银白色的桂花,使我们有一种令人神往的感觉。

  这就是我们家门前的桂花树,就是这样一棵平平凡凡的桂花树,给我家带来了美好的回忆。这迷人的花香,浓密的树阴让我们无不喜爱它。

    一年级:白梦娜

二 : 古诗“门前一树马缨花”的来龙去脉

曾在纽约《侨报》读到一篇闲话杂文,题名为《门前一树马樱花》。搜索网上,因以《聊斋》诡异故事有关,喜爱此诗者众多。但能将此诗的来龙去脉讲得清清楚楚有声有色,读来颇有味道的恐怕就是此公的闲文了。现将此段子转载过来,雅俗共赏:

早年读《聊斋志异》,有几篇特别喜爱,其中就有《王桂庵》。故事里,北方世家子弟王桂庵南游,泊舟江岸时,邂逅船上一位姑娘芸娘,他念诗达意,眉目传情,不料好戏刚开始,姑娘的船忽然离开。桂庵多方追寻,没有结果。思久成梦,终于在梦里见到心上人。后来借助这个梦,成就了美好姻缘。梦境的核心是一句美妙的诗:

  “一夜,梦至江村,过数门,见一家柴扉南向,门内疏竹为篱,意是亭园,径入。有夜合一株,红丝满树。隐念:诗中‘门前一树马缨花’,此其是矣,过数武,苇笆光洁。又入之,见北舍三楹,双扉阖焉。南有小舍,红蕉蔽窗。探身一窥,则椸架当门,罥画裙其上,知为女子闺闼,愕然却退;而内亦觉之,有奔出瞰客者,粉黛微呈,则舟中人也。喜出望外,曰:‘亦有相逢之期乎!’”马缨花古诗“门前一树马缨花”的来龙去脉
  马缨花就是合欢,也叫夜合花,因为花丝绯红纷披如马缨,故名。这是汉朝人特别喜欢的花,不仅树和花都洁净好看,名字意思也好。“门前一树马缨花”,聊斋的注本说,出自元代大诗人虞集的《水仙神》诗,全诗如下:  钱塘江上是奴家,郎若闲时来吃茶。黄土筑墙茅盖屋,门前一树马缨花。  注者吕湛恩说,有人告诉他这是虞集的诗,但他在虞集的《道园学古录》和《道园类稿》中,都没有找到。  不久前读元人诗,发现这首诗并非虞集的诗,而是张雨的《湖州竹枝词》。只不过,诗的首尾两句文字有异,首句是“临湖门外吴侬家”,末句是“门前一树紫荆花”。地名还好说,花从马缨花变成紫荆花,画面大大不同了。紫荆花古诗“门前一树马缨花”的来龙去脉
  张雨是道士,但交游广泛,和同时代的文人关系密切。史书对他的诗评价很高,说他“虽出处不同,其为词章之宗匠一也。”他比虞集小11岁,认虞集为师,彼此之间,多有酬赠。他是钱塘人,熟悉南方风物,《湖州竹枝词》清新雅丽,(www.61k.com)很能代表他诗风中最好的一面。绝句如《吴兴道中》,也是如此:  眠溪大树不见日,牧鹅小儿兼钓鱼。南风相送玉河口,舟子饭时吾读书。   张雨的诗如何变成了虞集的诗,竹枝词又如何变成了水仙神诗呢?  陶宗仪 《南村辍耕录》记载了另一位元代大诗人揭傒斯的一次奇遇:  “揭曼硕先生未达时,多游湖湘间。一日,泊舟江涘,夜二鼓,揽衣露坐,仰视明月如昼。忽中流一桌,渐近舟侧,中有素妆女子,敛衽而起,容仪甚清雅。先生问曰:‘汝何人?’答曰:‘妾商妇也。良人久不归,闻君远来,故相迎耳。’因与谈论,皆世外恍惚事。且云:‘妾与君有夙缘,非同人间之淫奔者,幸勿见却。’先生深异之,迨晓,恋恋不忍去。临别,谓先生曰:‘君大富贵人也,亦宜自重。’因留诗曰:‘盘塘江上是奴家,郎若闲时来吃茶。黄土筑墙茅盖屋,庭前一树紫荆花。’明日,舟阻风,上岸沽酒,问其地,即盘塘镇。行数步,见一水仙祠,墙垣皆黄土,中庭紫荆芬然。及登殿,所设像与夜中女子无异。”《琵琶行圖》軸,明,郭詡繪故宮博物院古诗“门前一树马缨花”的来龙去脉  揭傒斯和虞集都名列元诗4大家,他和张雨也是熟人。故事中的诗与张雨之作大致相同,只把地名改为“盘塘”。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个显然是从白居易的《琵琶行》移植来的故事中,女主人虽然自称商妇,实际上是水仙。文人遇仙,唐人盛称。绝大多数时候,遇仙,还有会真,不过是章台柳巷狭邪之游的文雅说法。陶宗仪的这个故事,使张雨诗完成了2个转变:一是原作者张雨被隐去,二是把这首诗和水仙联系起来。至于嫁名虞集,或许是后人把他和揭傒斯弄混了。水仙古诗“门前一树马缨花”的来龙去脉
  再后来,郑板桥抄写了这首诗。他继续改换地名,“盘塘江”变成“湓江”,然而花还是紫荆花。紫荆花改为马缨花,似只聊斋一例。  蒲松龄不见得读过张雨,但他肯定读过《南村辍耕录》中的《奇遇》。关于停船相逢,前有崔颢的“停船暂借问,或恐是同乡”,后有白傅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崔诗亲切,白诗怅惘,2种情怀结合在一起,便造就了《奇遇》。而《王桂庵》开头的情景,未尝不是崔白诗境的另一次美好演绎。蒲松龄渲染芸娘居住的环境之美:疏竹为篱,红蕉蔽窗,夜合一株,红丝满树。合欢和美人蕉搭配,不仅更有诗情画意,而且富于暗示意味。  还有1个问题:为什么不反过来说,是虞集的诗误归到张雨头上呢?我想,除了诗集收录的情况,还有一点:诗中的景物描写,更像江南乡村的民居,而不是神祠;人物说话的口气,更像民间少女;以茶待客的礼节,也更像民家。虞集大诗人,不至于写一首诗都写得不贴切。  说到这里,还可顺便提一句。龚自珍《乙亥杂诗》中的《梦中述愿》:“湖西一曲坠明珰,猎猎纱裙荷叶香。乞貌风鬟陪我坐,他身来作水仙王。”显然使用了《南村辍耕录》的典故。以此而论,诗中女子,即妓女无疑,不可能是贵族女性。

三 : 门前树,门中夫

风,坐进一片树叶中

梳理青丝和心事

树叶的纹路刻画着皱纹的韵味

历经风雨,走过沧桑

拘着阳光,洒着希望

树是爸种下的,在门前(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在那个旭日阳刚的春天里,和爸一样高

风来了,又走了,带走一片片落叶

又新生一枝枝嫩芽

树的老皮换了新皮,却更加厚实、可靠

令人瞻仰的高度

为花挡过风,为草遮过雨

深邃的内涵

留住了肥沃的土壤,滋养着门前那片地

深夜的树释放出氧气

清新了整片家园

舒顺了几家小狗的梦

当树的年轮爱上时间的记忆

悠悠二十载

爸,您种下的树

已成了全家的庇护

我也会种下一棵树

在大树旁边

因为

树是孤独的,他只属于家

四 : 朝看无情暮有情,一树红绒落马缨

朝看无情暮有情,一树红绒落马缨

文/诸葛玉儿

解放广场附近的合欢树又开花了,我的心就被勾去了一半,一有空闲便奔向那里,凝望着一树树繁花,唏嘘感叹,纠结着不忍离去……

合欢花也叫马缨花,落叶乔木,羽状复叶,小叶对生,头状花序,合瓣花冠,夜间成对相合,故俗称“夜合花”。夏季开花,淡红色,近距离欣赏合欢花,纤细如纤维般的花瓣簇拥在一起,色彩鲜艳明朗,像是一把粉红的羽扇,棱角分明的扇骨,纷纷散散交错在叶柄之上,一缕缕粉色丝绸从扇骨中滑落;倘若用手合起扇骨,每一条丝绸都柔软顺服地依偎在扇骨之上,或柔若无骨地向下披覆着。

我与合欢的情缘源自悲苦的童年……由于家境问题,我四、五岁时被送到乡下妗奶家,寄人篱下的生活让我的心情总是灰色暗淡的,但懂事的我却将对母亲的依恋和思念深埋于心。在那个破旧杂乱的小村庄,寂寞孤单地承受着童年雨季的洗礼。

“雨季”总是漫长的,扯不断的“雨丝”牢牢缚住了我的脚,那阵子总是坐在妗奶家的房檐下,呆呆地凝望院中那棵合欢树。从春盼到夏,直到花开,明丽的花儿才能将我从晦暗的日子里打捞出来,我眼里的泪雾才能蒸发幻化成亮闪闪的星星,我心里的苦涩才会被这些卓然不群的花儿驱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整个花开季节,我都会寻找一切机会来关注这些花儿。用小手抚摸粗糙的树皮,怜惜地看她那被四季风雨雕刻得皱巴巴的脸,看碧叶在风中婆娑,听花朵在梦中低语,似乎在跟我说着什么秘密。其貌不扬的一棵合欢树,却可以把杂乱无章、破旧不堪的院落变得诗意葱茏,清甜的花香一次次掠过纯净宽广的天空,让这个没有风景的村庄到处芳香。于是我常常幻想自己也变成这种树,开出了不计其数的绒花。

记忆中,母亲是不要我了,不然为何很久都不来看我?孤单的我总是爬上树去,采摘那花儿,放在手心里把玩,那一条条细细的丝线绸缎般轻轻拂过我的脸庞,浓烈的甜丝丝的味道,总是让人禁不住翕动鼻翼,在扇边上嵌着一根根细小的金丝,金粉相映,喜煞人也,它既有少女的活泼、俏皮、温柔,又有华丽、贵重的金色,两者搭配,美轮美奂。

妗奶毕竟岁数大了,对我也很疼爱。但凡我爬树折花,她是不会训斥的。还会将我的头发编成辫子,再插上几多合欢花,然后眯起眼睛左看右看,连连夸赞:“我家玉儿变仙女了!”我就会害羞地笑倒在妗奶怀里,听妗奶讲合欢的传说,暂时忘掉想母亲的忧伤,至今还记得妗奶讲的最古老的那个版本:

传说合欢树最早叫“苦情树”,不会开花的。有个秀才寒窗苦读十年要进京赶考。临行时,妻子粉扇指着窗前那棵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必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诺而去,从此杳无音信。粉扇在家里日思夜盼,青丝变白发,也没等回丈夫的身影。在生命尽头,粉扇拖着病弱的身体,挣扎着来到那棵印证她和丈夫誓言的苦情树前,用生命发下重誓:“如果丈夫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树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不同心,世世夜欢合!”说罢,气绝身亡。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果真都开了花,粉柔柔的,像一把把小小的扇子挂满了枝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说也奇怪,从那时开始,所有的叶子居然也是随着花开花谢而“晨展暮合”。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就把苦情树改名为“合欢树”了……

这个故事让童年的我伤心不已,“粉扇”太可怜了。如今想想:这合欢树在欢乐的名誉之下所承受的苦难太沉重,让人觉着分外伤感,觉着这世间的一切美好,其实大都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由凄美的灵魂支撑的希望的形象。

有一天,父亲来看我,我欢喜得上蹿下跳,把这个故事讲给父亲听,父亲很认真地听完后,摸着我的头说:“傻丫头,爸爸以前给你讲过娥皇、女英的故事,你知道她们的死也和合欢树有关吗?”父亲望娓娓道来:“相传虞舜南巡仓梧而死,其妃娥皇、女英遍寻湘江,终未寻见。二妃终日恸哭,泪尽滴血,血尽而死,逐为其神。后来,人们发现她们的精灵与虞舜的精灵‘合二为一’变成了合欢树,合欢树叶,昼开夜合,相亲相爱。自此,人们常以合欢表示忠贞不渝的爱情。”“什么是爱情?”我不解地问。父亲哈哈大笑:“那是人类最美的一种感情——长大你就知道了。”临走的时候,父亲照例教了我一首诗:“虞舜南巡去不归,二妃相誓死江湄。空留万古得魂在,结作双葩合一枝。”——长大后知道这首诗是唐代韦庄写的《合欢》。

父亲走后,那个故事连同那首诗,就陪伴着我,与合欢树一起,度过一些美好的日子。爱美的我总会摘下那些花儿,拿起针线不厌其烦地缀在裙摆上,再用叶子编顶帽子,插上合欢花,摇身一变成仙女,在破旧的院子里,“救赎”鸡鸭成仙,猪狗成神……那些日子,自己是神通广大的,俨然成了童话王国的主宰。

等到能读书了,就刻意收集一些关于合欢的诗句来诵读:

“夜合枝头别有春,坐含风露入清晨。任他明月能相照,敛尽芳心不向人。”这是明代李东阳的《夜合欢》,暗喻相亲相爱,忠贞爱情。

“三春过了,看庭西两树,参差花影。妙手仙姝织锦绣 ,细品恍惚如梦。脉脉抽丹,纤纤铺翠,风韵由天定。堪称英秀,为何尝遍清冷。最爱朵朵团团,叶间枝上,曳曳因风动。缕缕朝随红日展,燃尽朱颜谁省。可叹风流,终成憔悴,无限凄凉境。有情明月,夜阑还照香径。”这首是魏晋时期孙绰写的《念奴娇*合欢花》,读起来有些忧伤,有些郁郁然。

我最喜欢的是清朝乔茂才的《夜合欢》:“朝看无情暮有情,送行不合合留行。长亭诗句河桥酒,一树红绒落马缨”,一朵夜合欢,契合一段机缘。

文人墨客缠绵、温情在这合欢花里,我也不例外,尤其情窦初开的年代,莫名地痴迷在诗词的峰峦里,也不可避免地走进了清朝第一词人纳兰性德的精神世界。“惆帐彩云飞,碧落知何许,不见合欢花,空依相思树,总是别时情,那时分明语,判得最长夜,数尽厌厌雨”。这首诗的作者就是纳兰性德。后来又读过一本纳兰的传记性质的书,书里很清楚地注明了聪颖的纳兰亲自在明珠府(今宋庆龄故居,纳兰为清朝早期权臣明珠之子)植下了两株夜合花树。书里无数次提到:每当深夜,孤独的纳兰都会站在这夜合树下,思念他早逝的爱妻卢氏和他那些归乡、外贬、流放的朋友——“不见合欢花,空依相思树”,正是纳兰性德苦闷、忧郁一生的写照。最终,在一个大雨淋漓的夏日夜晚,在夜合花舒张的夜晚,年仅31岁的清朝第一词人——多愁善感的纳兰离世。

叹息伤感之余,自己也赋诗一首:

满树丹霞向晚情,门庭流韵翠枝横。

夜来香梦双双醉,哪管新蝉自在鸣。

现在想来,这花儿不该叫合欢,因为有这么多伤感的内涵。你开的时候,我少不更事;你凋零的姿势,我念想一辈子……在它凋落之际,由淡粉色变成了丽红色,像是从天真烂漫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稳练的贵妇,从一把巧夺天工的小扇,变成了价值连城的骨扇,泛着被时间磨灭的白黄色,扇边便是用那珍贵无比的红玛瑙制成的,宛如红色的发丝被一缕缕编织成了光滑、艳丽的锦缎,裁制成了华丽丽的扇面。

合欢花的花语是:“转瞬即逝的快乐!”那么哀伤,忧郁!当它枯萎掉落在地上,又变成了暗紫色,这是它一生最后的升华,从张扬的贵妇变成了沉寂的老妪,它的扇柄变成了深沉、沉闷的棕色,淡紫色的斑斑点点的扇面像是被紫色的墨痕渲染,轻轻摇动时,便能从扇旁闻到时间沉淀出的花香,有沉醉的甜蜜,也有淡淡的苦涩,似是一杯苦酿的好酒,时间的沉淀让它更添一味难以言说的韵致。

合欢,双合便欢!她们从妙曼的少女到妖娆的少妇,再到沉寂的老妪,这是每一位女子都要经历的,但是历练后的升华却是如此神秘,那是时间的摧残,还是时间的馈赠?那么,生活在时光中的你,是不是也在改变呢?

本文标题:门前一树马缨花-家门前的桂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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