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QQ头像女生:听你讲自己的故事
没有人有耐心听你讲完自己的故事,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话要说;没有人喜欢听你抱怨生活,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痛;世人多半寂寞,这世界愿意倾听,习惯沉默的人,难得几个。我再也不想对别人提起自己的过往,那些挣扎在梦魇中的寂寞,荒芜,还是交给时间,慢慢淡漠。
有些伤口,时间久了就会慢慢长好;有些委屈,受过了想通了也就释然了;有些伤痛,忍过了疼久了也成习惯了……然而却在很多孤独的瞬间,又重新涌上心头。其实,有些藏在心底的话,并不是故意要去隐瞒,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疼痛,都可以呐喊。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心理学家推荐的能让你开心的事:每天拍几张照片;看快乐的电影;在周末的清晨做白日梦;给朋友寄卡片;在水边散步;偶尔吃一顿大餐;每星期坚持做一次锻炼;一边开车,一边大声歌唱;一边喝咖啡,一边读小说;一边打电话,一边信手涂鸦;一边洗澡,一边唱歌。
假如爱情可以解释,誓言可以修改。假如,你我的相遇,可以重新安排。那么,生活就会比较容易。假如有一天,我终于能将你忘记。然而,这不是随便传说的故事。也不是明天才要上演的戏剧。我无法找出原稿,然后,将你一笔抹去。
二 : 老百姓讲的幽默故事.1我姓赵,我有钱,我的孙子李万年
老百姓讲的幽默故事.1
我姓赵,我有钱,我的孙子李万年
从前,有一位叫李万年的私塾先生,教了十几个学生,其中赵财主的儿子,读百家姓总是读不会。
有一天,先生气急了,说道:“赵钱孙李这么简单的话你都记不住,真没用,我再来开导开导你。你不是姓赵吗?你们家不是很有钱吗?,你的儿子的儿子不就是你的(www.61k.com)孙子吗?我的名字叫李万年。这样详详细细地解释给你听,如果还记不住,就该用板子打你手心!”
第二天,这个学生朗朗背诵道:“我姓赵,我有钱,我的孙子李万年。”
同学们听了,哈哈大笑不止,先生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三 : 听老祖太讲自己的事
方正英老人为笔者家族中曾祖母,按当地农村习惯称她老祖太。老人年届九旬,很希望后人对自己的人生经历与体验在有所了解的同时,能有所借鉴、有所启迪,若是如此,则百年之后,她心中无憾。故据其口述,录以记之。
我想讲述我平凡而真实的一生,希望大家对我有所了解。我在黄家是老辈,到现在已经当了五六十年的黄家老祖太。街坊寨邻都晓得黄家有我这样一个有点文化的老祖太。
一九一七年四月,我出生于补郎街上,本姓吴。不到两岁过继因补郎三岔村方营书家为女。方家是大户,养父母对我很厚爱。给我起名方正英。一九二九年,我十二岁就到安顺金贵小学(现在的市三小)读书;一九三五年就读于安顺女子中学。1938年初中毕业后,就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与窝子村黄洪琳婚配。一生生育两儿两女,由于当时医药条件差,加上社会环境问题,因病医治无效而先后失去两儿一女。解放前,两个儿子,大的八岁,小的五岁,身上长毒疮,无法医治而死亡。解放后,我们作为开明地主,得到党和政府的优待。但由于成份高,解放初政治气氛浓,好多人都不敢和我家公开来往。因此,在我小姑娘生病时,一个懂得中医的,叫李家辉的南下干部,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晚上,悄悄拿了几包草药给我,并交待我如何熬怎样吃。可惜这病拖的时间长了,拖重了,幼女还是不治身亡。虽然这样,我在心里非常感谢他,有时做梦都会想到他。
对于我来说,有一个人也值得一提。那就是张文学的母亲,解放前,她的丈夫张树青病逝,连木板都不得一块,她领着她的儿子张文学满寨子到处磕头作辑求大家凑点钱粮帮安葬,我听到后,和你家老祖公商量给了她家一个棺材,还送了包粮食。解放初,她晓得我的幼女病重,我的身体也不好,但又不敢明起帮助,为了不引起人家怀疑,就杀了只鸡,煨趴后用一个土罐罐装起来,送给我说:“在你家借得个罐罐都要了好几回,这回拿还你家喽嘛!”
旧社会,女娃娃能读书的非常少,我也晓得我得读书不容易,多亏养父母厚爱,所以,我读书很用心。我做作业、考试常常得到老师表扬。我这一生最遗憾的就是所学的文化没有得用上。但是,想起来这不是我的错!这是社会、是历史、是那个时找所造成的。于是我把希望寄托在我长女身上。
我的长女,字蕴才,号淑仪,长女出生于一九三九年,是我唯一存活下来的女儿,她十五岁就读于普定建国中学,十八岁初中毕业。二十一岁兴义师范毕业,因成份高,当时未安排工作。后出嫁安顺大龙潭,女婿在普定农行从事会工作。长女因为有修养、有知识,被当地民办小学聘用,任教多年。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政策照顾转为国家正式教师直到退休。她以前读书是我极力主张的,听到她转正我很高兴。(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想起旧社会,我感慨不少。那时,我的丈夫两弟兄,长期是兄长当家,吃穿用度都卡得紧。我长女夜间爱哭,多要半盏灯油点灯都不行。后来分了田地,分灶吃饭,没有分房产。但总比以前好多了,有点自主权。1946年村里流行伤寒,好几户贫穷的人家,吃穿都有点脑火,我很同情他们,因此,把一个猪头烧好、刮好,煨好,在年三十夜,请人挑起,一家一户地去舀给他们过年。他们不得粮食吃,来借苞谷,都是随他们咋满斗满应,来还的时候,我都有是平斗平应,不多收。他们交租上担只要干,不论好坏,也不满斗满应。因为宽厚,对穷人少长缺短也爱接济,所以,解放后,不得哪个诉我们的苦,党和政府对我们也很宽待。但成份高,有时要着出些义务工。特别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为人咋小心下意都难免要着去陪批一下,斗一下。整得鸡都不敢多喂几只。不得办法,是去背煤卖,赚几个盐巴钱。所以寨子里的年轻人编了个顺顺口溜讲:“老祖太,背煤卖”。
集体时候,白天和大家去做工,一歇下来就从身上拿出鞋底或者鞋垫来做。咋累,晚上还要帮人家做嫁装、做老衣,以便多产赚点钱补贴家用。
一九七九年,揭了地主帽子。一九八三年,又落实地主的房产政策。因为作为开明地主,房产没有着没收过,原来属于我们的几间老房又归还给我们。因我丈夫有点文化,村小学聘用任教。一九八九年,丈夫去逝,我常到安顺与长女在一起生活。
由于闲不住,加上改革开放的政策好,我买了台缝纫机,在安顺北街租了间房子,专门帮人家做装老的衣服,生意好得做不完。因做工精细,来找的人多,不仅有本省普定、安顺、贵阳的,而且还有河南、江苏等地的。不少年轻人做嫁妆都来找我,我都热心地帮她们做。凡是家族中的小辈和亲戚,都没收钱。
现在我九十岁了,身体还不错。这得益于多年来勤于劳作与锻炼。现在,每天早上六点钟左右我就要起床,在外面做半把个小时的深呼吸和健身操,如果天气好,就在外散散步。到了这个年纪,我担心的是老溢血、老血栓之类,所以,我每天都要各吃一颗药预防。我能活到现在这个年纪,除了注意保养和预防外,最重要的是我思想开朗,我不像他(其丈夫)那样!他之所以死得早,不光是病,最主要的是他的思想问题,他总是为不得个儿子而想不通,成天闷声闷气的,长期这样忧愁苦闷使他的饮食不好,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所以才七十三岁因一点支气管炎就去逝了。而我的想法是,不管是儿是女都是人,想哪么多有哪样用?人能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很幸运的,就应该珍惜自己,多做好事、善事,把心肠放宽些,只要心中无愧,就会活得自在、安然。多享受一下生活,多看一下社会的发展,多体验一下人生的美好。不过,人到了这个年纪,最怕的是没有精神上的寄托,这样就难过。所以,我每天除了看看电视,听听歌外,还要看看《隋唐演义》、《桃花缘》、《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老残游记》、《薛刚反唐》、《聊斋志异》等书,我还能把其中的一些诗词歌赋背下来(说着她背起了《隋唐演义》的一段诗词来)。老人不光希望身体的健康,更希望生活也充实。活着就要有所寄托,才会有活着的信心,才能活得有滋有味。当然,老人更希望得到小辈的孝敬,社会的尊重,才会感到宽慰舒心。我最高兴的是能看到你们这些小辈做得有家有业、有头有路的。对我又很敬重。这也许,是老人长寿的重要因素之一。
我这辈子就是性格有点刚强,心直口快。在还讲成份的年成,不敢乱讲,经常压倒自己。邓小平上台后摘了地主的帽子,也算是翻身解放了,我的性格放开了。心头有哪样差不多都包不住,有想法就要讲,不管讲得好讲不好,都希望有人理解我、尊重我。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要是有人惹毛了我,我不大饶得人。这种性格爱得罪人。不过,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我从来都是这样,到死那天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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