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总有些画面已泛旧,虽画面早已泛旧,但总是挥洒不去,使人流恋。
总有些事,并不是想忘就忘掉的的,总有些美好的画面定格在记忆中。
老屋,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了,而这次来到老屋,破旧的老屋让我回忆起了对童年的一丝丝难忘的记忆,而这画面永远定格在我的记忆中,难以忘怀。
暑假,我总会与奶奶住在老屋,小时候特别喜欢在老屋后的院子里玩耍,总会搬着一只小板凳,拿着蒲扇,小扇轻摇,看着眼前的桃树和橘树,嘴里吃着刚摘下的桃子,甜得很,真是惬意!
每到傍晚,奶奶从地里归来,总会带着许多我爱吃的蔬菜,我总会在屋前等着奶奶回来给我做好吃的,那时,我是最开心的。
也许,现在的有些人家还有黑白电视机,吃饭时,我和奶奶总会看电视,由于这是黑白的画面,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总会觉得很好玩。
夏日炎炎,奶奶总会把西瓜吊在屋前的水井中,过二三个时辰后,再取出来食之。那叫一个冰脆爽口嘞!
总有写画面定格在我的记忆中,这是属于我盛夏美好的时光。
初一:姚昕懿
二 :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撑一把小伞,伴着江南如丝般的温柔细雨,漫步在田间小路上,穿过已有百年历史的石桥,不知不觉来到这棵树下。粗壮的枝干,曾记录下多少光阴的故事。视线慢慢模糊,抬头仰望细雨,依稀看见一个身影。外婆,是你么?泛着黄晕的大地,风把麦香的味道吹进这个有着我无数回忆的地方。抚摸着老屋深深浅浅的痕迹,似乎回到以前那美好时光。外婆慈祥的笑,无限的爱和包容,现在,却只能变成回忆。但,与外婆相处的点点滴滴,永远定格在我记忆的画面中。父母要出去城市工作,只能狠心地把2岁的我扔给外婆照顾,从那时起,我便与外婆度过了童年时光。记忆中外婆门前有一棵桂花树,每次开花的时候,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桂花香,我与外婆经常坐在桂花树下的石桌上,一起吃饭。外婆常常会拿着她那副老花眼镜,静静地看着报纸,可我很调皮,嚷着也要看,外婆没有办法,一字一字地念给我听,我通常都是“三分热情”而已,没过一会就跑去玩了。外婆很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开始上幼儿园了。我清楚地记得那一天,那时候我哭哭啼啼,死活不肯上校车。不知怎的,外婆一反常态,板起了脸,狠狠地打了我。“上学都不肯,那么好的机会却不珍惜,以前外婆想上都没得上,真是丢脸。”我觉得很委屈,越哭越大声。外婆不理会我哭,硬是把我塞上了校车,“给我好好听话。”丢下这句话后,外婆就走了。看着渐行渐远的外婆,心里的委屈更大了。想着以后都不理外婆了!赌气地扭过了头。现在想来,应该感谢外婆啊!适应了环境后,外婆每天都会来接我。当我作业不会做时,我缠着她教我,外婆没读多少书,只能用拗口的普通话读课文给我听。虽然是这样,但我那时除了老师之外,最敬佩的就是外婆了。岁月无情,如今物是人非,外婆去世了。只留下我一人独守这棵桂花树。驻足痴望,似乎看见外婆依旧静静地看着报纸。外婆慈祥的笑,严厉的骂,还有那消瘦的背影,定格在我记忆的画面中,一直,永远,都不变。
初二:墨染微凉
三 : 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
在我那凌乱的记忆流溪之中,我拾取一张搁浅的图片。我正惊异于它历经岁月并没被湍急溪水湮灭,而当我定睛看时,终于发现它永恒的价值;如同一只有力的手掌将我攫住,让我认清生命为何物。
若说出来不免可笑,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主角不过是一只不自量力的小乌龟。
很久以前,大概前年,这只小乌龟便造访我们家。我也忘了当时为什么要把它买来,想来应是基于好玩。而这小乌龟活泼得异常,刚来时还矜持“羞涩”,不几天已是忙得停不下来。起初是用纸箱养着它,可它却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出来;把它抓回来后放进了高一点的纸箱,但它却把纸箱压翻后掉了出来;最后只好大费周折,弄了个小缸来,墙大约高出它的头顶半个龟壳——在它立起来的情况下。
它出来了也做不了什么,只不过再次被捉回;但每次出来,似乎都有跟它的自由“破镜重圆”的感觉——它享受挣脱禁锢,哪怕只是瞬间。但这一次,它是真的爬不出来了,我想。
阳台上龟缸的碰撞声响彻白天,我无奈地看着它——它总是在边缘,踮脚、跳起、摔翻、费力爬起、一直重复……
我从未起过,我是如此轻视生命的极限。我只把这视为愚蠢的暂时的执着,直到有一天,我走进洗手间——由于天气过冷,它被转移了——我不由得呆住了。它……攀上了墙顶边缘,短小的掌硬抓着,头已探出缸外,脚不断地蹬,不断地使它钝重的壳向外推,竭尽全力,我似乎看到,那深邃的龟壳上闪烁着坚强,那明朗的双目的信仰中燃烧坚定的信念……最终它成功了,无数次的尝试,终于拥抱自由之梦。
这一刻,定格在灵魂之中,散发着璨然的光芒。不自量力么?是我罢了。
生命是什么?生命永不应被束缚!生命就是在困境中决不消沉,永不妥协,向梦想飞奔,永远也不停止对光明炽热的注视和渴望。奇迹在此延生,希望就此延续,极限不堪一击。
在这样的信仰前,我低下了我渺小而卑微的头。那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那昂首探掌的小乌龟,在消沉时总被我想起,让我挺直我的脊梁,大步向前!
五年级:钟辉龙
四 : 定格在记忆中的那个画面
这个暑假我去了武夷山游玩。武夷山的文化底蕴离不开朱熹,朱熹从14岁到这里,直至71岁去世,经历了从学、着述、授徒生活了五十余年。
徒步登上了天游峰,方知天游峰是因为每当雨后乍晴活晨曦初露之时,登峰巅,望云海,犹如大海的波涛,变幻莫测,宛如置身于蓬莱仙境,遨游于天宫琼阁,故名“天游”。虽然登天游峰是此次行程中最累的一段,但是登上登封一览众山小,云海茫茫,群峰悬浮,九曲蜿蜒,竹茂轻荡,武夷山谁尽收眼底,令人心胸开阔,陶然忘归——值得啊!深感对得起徐霞客:“其不临溪而能尽九溪之胜,此峰固应第一也”
顺溪而下我们上了竹排,当竹排驶出滩头时,一眼望去,四周都是石头,放眼环视出名的大王峰、玉女峰、天游峰、三仰峰、三姑石分外妖娆。艄公说话特别风趣,他一边摇摆一边给我们讲这些石头的来历。大自然可真是一个鬼斧神工的雕刻师,设计出这么多奇形怪状的兀石,经过艄公幽默风趣的介绍,或使每一块石头又多了几分灵性。时间过得真快,我只好恋恋不舍告别了竹排。
“不登天游,武夷虚游;不坐竹排,等于白来。”这是武夷山人们常挂在嘴边的两句话。
神奇的天游峰,美丽的九曲溪。
那幅美丽的画面至今定格在我的记忆中。
福建泉州鲤城区泉州第三中学初三:谢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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