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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效应-路西法效应

发布时间:2017-08-30 所属栏目:应对心理问题的方法

一 : 路西法效应

一个普通人离杀人有多远——梁文道讲《路西法效应》 来源: 冯浩天的日志

本文综合自道长的开卷八分钟。[www.61k.com)仅为个人存档所用……

1994年的卢旺达大屠杀在三个月之内,胡图族人杀死了大概80万到100万的图西族人,是三个月的时间死了将近100万人,凶器是一些大砍刀跟狼牙棒,这很可能是现代历史上最被忽略,但是又最残暴的一桩大屠杀。

这个屠杀的发生现在看起来是非常匪夷所思的,为什么呢?因为原来这两族人是混居在一起的,他们很多就是邻居,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老师跟学生,是医生跟病人,是这样一个关系,是公司里面的伙伴、同事,学校里面的同学。一夜之间,政府告诉胡图族人说图西人是坏蛋,你们拿起武器,然后军人来了发武器给他们,去把他们统统杀光。

这忽然间在你隔壁的,就坐在你身旁的这个人,莫名其妙的就拿起了刀砍向了你的头,然后他们会怎么砍法呢?他们会把一个家庭的父母都砍死,而砍死的这些凶手里面包括一些女人。这个其中有一位胡图族当年的凶手,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她后来回忆她怎么样杀死一个邻居的小女孩。她说既然她父母都死光了,我就只好把这个小女孩也解决了,要不然留下她,她不是更痛苦吗,我也是为了她好。但是她还记得那个小女孩被她的刀子砍下去劈她的头之前,那个惊讶的哀求的眼神。

在这场屠杀里面还有大量的轮暴事件,这些轮暴事件有时候是这样的,是一群凶手逼着一个家庭,要这个12岁的小孩当着全家人的面去强奸他自己的妈妈。然后跟着把刀交给这个小孩,叫他把他全家人都杀光,只剩下他这个妈妈,然后他妈妈再在这个小孩面前被这些凶手一个一个去轮暴。

为什么我们人类可以犯下这样的错误,当我们大部分人在面对这样的图景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至少我们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对不对。但是你想想看这场屠杀的教训就是原来非常平静,种族关系不算特别紧张,就你的好朋友,你的好兄弟,你的好邻居,居然可以一夜间就变成这样一个残酷残暴的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今天要给大家介绍一部这几年来相当受重视,非常重要的着作《路西法效应》,副标题叫做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的,这本书的作者叫做菲利浦·津巴多。这位作者现在是全世界心理学界赫赫有名的一位大心理学家,那么他为什么这么有名,是因为他曾经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做过一个实验,那个实验后来几乎没有人敢原样的重复再做的实验,就是非常有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这个实验是怎么回事呢?是这样的,他去找了一帮志愿者都是一些学生,过来愿意做一个研究对象。这个实验基本上就是在学校的校园里面把一个教学楼改装成一个监狱,布置成一个监狱环境,然后这些来受实验的学生经历一个非常逼真的逮捕过程,还真的是有地方警察帮忙的一个逮捕过程,把这些志愿的这些学生抓进来。抓进来之后呢就会发现,这些被抓进来的学生就成了囚犯,而另一些学生是随机的被选择当这个狱警,然后就关两个礼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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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实验的目的就是看在这两个礼拜之内,这些原来都是普通年轻有为的大学生、研究生的这些好孩子们这些年轻人们,当他们有些人扮演囚犯,有些人扮演狱警之后,双方的互动会怎么样,这个环境跟这个制度又会对他们造成什么样的影响。(www.61k.com)结果这个实验的结果非常骇人,乃至于这个实验根本还做不到一个礼拜,就要被迫终止。

后来成为全世界一个着名的新闻话题,无数的新闻媒体、电视剧、电影都曾经重复的演绎这个故事,而当年那个实验对他的所有的参与者,包括这位津巴多教授,对他们都造成了很重要的影响,固然使他们出名,可是也使他们一辈子背负一个良心上的罪责。

这个实验到底是怎么回事?里面到底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它给我们的启示是什么呢?答案就在这本书。这本书是这个实验结束了三十多年之后,这个教授才重新整理,根据当时的笔记写出来,而在这三十多年之间,他已经针对这个问题做了大量的研究,包括可以回答我们刚才一开始所说的“为什么卢旺达大屠杀会发生”这样的问题。

这样的一个研究,他其实要指出的一个主题非常简单,这个主题就是人为什么会变坏人。有时候我们看到一些人,我们说他杀人,比如说前一阵子我们知道有很多人去校园里面屠杀一些无辜的小孩。这个时候我们就会说这些坏蛋、这些坏分子他残暴不仁,他太没有人性了,仿佛我们把罪恶当成某种人的特质,我们把残忍当成某种人的性格。

这时候呢,对我们来讲好像舒服一点,我们平常维护社会稳定和谐治安的方法就是把少数坏分子隔离开去,知道有谁会犯罪,我们就先抓他。这以前讲犯罪学很讲究这点,就看什么人像是犯罪分子。可是呢也有一些学者从完全不同的路径来探讨这个课题,这就是社会心理学。

按照社会心理学的讲法,一个人之所以会犯罪,会变得很变态并不是这个人的性格特质的问题。相反的一个非常善良的平常非常温厚的人也可以是个凶手。在纳粹大屠杀犹太人的时候,这些故事我们早就听的太多太多了,是不是?所以我们要研究的是什么,是一些情景,是某种的情景,某种的环境,某种的背景使得一个人为恶,使得一个人忽然堕落,堕落成为撒旦,所以这本书叫做《路西法效应》。路西法Lucifer,撒旦的另一个名字嘛。

所以在这个研究里面,我们现在来看一看。我觉得这本书很震撼的地方,就是这个研究是很有名的,很多人听过。但是我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知道这整个研究的过程。原来在1971年他们做这个研究的时候,你就会一步一步的看到这些学生,这些原来很纯真的学生,怎么样忽然之间有人适应了囚犯,有人变成了魔鬼般的狱警。

请记住这个年代,正好是美国六十年代火红年代之后没多久。这些学生全部都经过嬉皮士运动的洗礼,喜欢爱,喜欢做爱,反对战争,喜欢大麻,喜欢旅行,爱好和平,对所有的权威对所有的建制都抱着一种天然的反动跟不满。那么为什么他们在几天之内就会变成那么顺从某种体制,比方说这个监狱的体制,那么顺从的扮演这个体制安排给他们的角色呢,答案我们明天继续跟大家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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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继续接着说1970年代非常有名的斯坦福的监狱实验,在那场实验里面最有意思的就是在实验开始的第一天,几乎所有人就已经开始进入角色了。(www.61k.com)那么这个角色的安排是怎么样,我今天给大家继续介绍这本《路西法效应》,作者菲利浦·津巴多。

他非常详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况,首先所有的囚犯进到进到监狱之后,都要赤裸身体接受检查,然后换上一个囚犯的制服。跟着他们要开始报数,就每人安排一个号码,比如说1609啊,这样给他一个号码。这个号码是很重要的一个仪式,这就表示从现在这一刻始你不再是你原来那个人了,你只是一个囚犯,你被赋予了一个新名字,而这个名字就表示,你被剥夺了你原来的背景跟人性,进入了这个体制之内。

然后,这个几天的实验里面,他们反复的要求这些假装是囚犯的学生,不断的要报数说自己是几号几号,就是要加强他的印象,让他知道你已经不是学生了,你甚至不是在做实验,你是一个真正的囚犯,你所拥有的不是一个有姓有名的东西,而是一个号码。

另一方面,当狱警的那一帮,当狱卒的那帮学生又怎么样,其实他们很多一开始都特别厌恶做狱警,为什么?我昨天不是说了嘛,他们是很反叛的年轻人,他们觉得当囚犯要过瘾过了,而且他们觉得好端端的我跑来斯坦福大学念书,将来当狱警那多没出息呀。

可是当他们穿上狱警的制服,当他们戴上让别人看不到他眼神的太阳眼镜之后,他慢慢开始感觉到某种权威感来了,这个制服就开始使他改变。然后在一天之内,这个互动就已经出现微妙的变化,就是刚刚这些刚刚进来嬉戏闹闹的囚犯学生,饰演囚犯的学生们有时候会搞点小反叛,而这些狱警很迅速的就开始忘记了这只是个实验。

他觉得你这么不听我的话,其实是对我的这个身份对这个体制的不尊重,你在挑战我的权威,要好好镇压他们。到了第二天,这些饰演囚犯的学生就已经开始想策划叛乱,然后又被更残酷的镇压跟羞辱。这就让我马上想起来我们日常生活里面常常见到一些有微小权力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城管,他为什么有时候会变得那么凶暴,这并不表示他平时不是一个好爸爸,不是一个好亲戚好邻居,他可能也是。

但是只是在穿上制服在某个情景之中,他觉得任何一点对他的稍微的言语的冒犯,对他的说法不同意的东西,他都会火冒三丈,他就会觉得你这是在挑战我跟我背后体制的权威。他把他自己这个“我”投射的太大,他也把这个体制延伸的太长到自己的身子上了。

然后我们再接下来看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最怪异的是连外面来的人都居然能够慢慢适应这个监狱的情景,比方说这里面他们来安排一个,装模装样做样的安排了一个上诉委员会。就是说这些囚犯如果对我们这个监狱有什么安排不当的地方感到不满的话,你可以提出申诉。然后在这个上诉委员会里面有一个囚犯,被其他的囚犯推举为代表,他居然在当时的日记里面记录什么,他说他很高兴,很骄傲,居然被我的同伴推举我为犯人代表。他似乎开始很认真的觉得自己真是个犯人,而且还是一个挺不错的,能够得到狱友们支持的犯人。

后来还有一天安排了家长、亲友会见日,那儿这就已经到了礼拜二的事,就是第三天,就有些父母可以被安排进来探望自己的子女。在这个探望过程里面太有意思了,你们知道美国人亲子一见面就有自然的拥抱,但在这个环境底下有一些父母居然看看守在旁边的那些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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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可以跟我的孩子握手吗?居然去跟孩子握手。(www.61k.com]

然后双方非常不自然的说话,而且在说话的过程里面,每次说到监狱对他们待遇并不太好的时候,这些狱警就在旁边“嗯”,走来走去,中断他们说话。而有趣的是连外头进来这些家长父母也都居然不敢吭声,不敢反对,似乎很多人都很快的进入了这一个场景里面。

只有少数几个犯人,比如说5486,他是拒绝投入的,他拒绝假装这是真正的监狱,他每次在说话的时候,他都强调这是个实验室,但是后来很快的,因为狱警的加强压迫,他也很快投入反叛行动。当他投入反叛行动的时候,他就跟他其他的一些想要造反的狱友们就一起被残酷的镇压,他就开始逐渐的相信自己果然是个囚犯。

例如说这里面有一个叫416的犯人,他用绝食来抗议对他越来越残暴的那些家伙,那些家伙呢就用百般的性羞辱的方法来对待他。所以在这里面呢,我们这位教授他就说到后来美国在伊拉克那些恐怖的监狱里面虐待囚犯是怎么回事,完全在这个实验里面就能够找到端倪。你很自然的会想性羞辱那些人,要他们脱裤子,要他们假装互相鸡奸。

然后这些在这个实验过程里面,我觉得最有趣的地方就是连我们这位狱长,装作典狱长的这个教授,这个教授是有名的左翼教授,反战,搞越战大游行,学生们都很爱他,和蔼可亲,直到今天还老在抗议美军的种种暴行。但是当时他假装典狱长的时候,他完全无视这整个局面的变化,他不晓得这三四天里面已经发生一些超出控制的事情。

他非常投入他开始恨这里面某些的囚犯,觉得他们太不合作,太不听话,他开始注意有些狱警表现的相当好,非常凶悍,虽然好像有点太凶了,太过分了,但是他就想法设法的不让那些想离开这个实验的学生离开这座假装的监狱。然后这里面我们还要注意,就是最后当整个实验中断之后,这里面其中一个饰演狱卒的学生叫博登,他的日记说,当菲利浦向我透露实验将有结束时我高兴级了,但也震惊的发现,其他狱卒非常失望,不只因为我们原来要得到的实验研究的薪水减少,而且我觉得某个程度上,他们似乎很享受那个过程。

然后呢,另外一个作风强硬的狱卒阿内特,他说两件事情让我印象很深刻,第一个是对犯人沉浸在角色中的观察,留下来的犯人说,如果他们可以被释放的话,他们就愿意放弃他们的酬劳,另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感想是,犯人在后来的会议里面,就是大家已经结束了这个实验,互相交流的时候,这些犯人仍然很痛恨不可相信这些狱卒。

因为他觉得他们真是坏蛋,但是问题是他们就说我们其实不是坏蛋,我们只是很普通的学生,甚至这些学生里面有一些平常非常可爱,人缘非常好的学生,这时候也变化很凶悍。

我们一般人在看到一些惨案发生的时候,在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残酷的屠杀事件的时候,我们通常会觉得我绝对不可能变成那样的坏蛋和凶手,我们通常很自信自己的道德判断能力,很自信自己的坚强意志。可是千万不要太过自信,有没有想过像纳粹屠杀,像南京大屠杀,像卢旺达大屠杀。如果把你丢在那些谋杀者的屠杀者的角色里面,你会怎么做?你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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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可能顺从,你会不会可能也投入其中呢?这是非常有可能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www.61k.com)

今天给大家介绍的《路西法效应》,它的作者菲利浦·津巴多,正是想告诉我们这一点。因为使得我们变坏的是一些情景的效果,这些情景有时候是来自于像我们昨天讲的制服、监狱的环境、某种规则、某种秩序。

还有它是种群众压力,什么是群众压力?比如说像卢旺达大屠杀的例子里面,当你发现其他人都在这么干的时候,而你不动,你不干,你会担心自己会被人认为,我其实是同情这些图西族人的,我是不是和个胡图族人的胡奸呢?所以你觉得我也被迫要去杀人。

而当你开始杀人之后,你就会觉得既然我已经杀了,那我只好继续杀下去,我甚至杀人有时候是为了帮助那些受害者解脱,反正他们迟早要死,不如我爽快的让他们死。我是对他们好,你会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来为自己解释。

我们在这里面就看到一些很特别的例子,我们今天继续给大家念一些这里面一些片断。这本书里面《路西法效应》特别强调纳粹当年的环境,纳粹当年有一种人叫做纳粹医生,我们知道,纳粹医生事实上很多人觉得很奇怪的一种人,这些人平常就是很好的医生,他的主要的工作,职业伦理要求就是救急扶伤要救人命,但是当他被派到集中营里面的时候,他要执行的任务却是释放毒气或毒针,让那些囚犯一个一个痛苦的死去。

他们进去的时候,一开始根据现在的调查研究,就说他们通常会觉得很困惑,这里的人怎么能够做的出这种事情呢?他们怎么可以受这样的痛苦呢?后来慢慢他会得出一个对自己来讲很合理的答案。这些囚犯现在住在这个集中营里面,在粪堆里面苟延残喘,我还不如给他一团毒气让他到天堂去,让他变得更好。慢慢的,这整个屠杀就变成不是屠杀了,而是一个有道完成的任务跟工作。

你怎么样把这个其实很邪恶的东西执行好,就变成你最关心的问题,这就像思想家海纳·阿伦特讲的平庸的邪恶,就在这里,你开始失去自主的判断能力,你开始在做一起其实平常自己不相信的事情。因为你觉得我只是在执行任务,就等如有人让我去告密,我的伙伴里面有谁有什么反动思想。

等于有人叫我去杀害敌方的某些某些人,我会把它说成我只是在一个组织里面,我这时候我被迫牺牲掉我平常某些信念,但是其实我是为了大局,是组织要求的,这责任并不在我身上。然后这里面就提到,公开扮演跟自己私下信念相反的角色会出现一个有趣的结果,就是产生认知失调,行为跟信念之间不一致,以及行动不是随着恰当态度而产生,都是认知失调出现的条件。

由于这些和个人信念不符的行动是这些人承诺要做的,于是狱卒们或者当年的纳粹医生便觉得需要赋予它意义,必须找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么作出违背他们真正信念和道德主张的事,简单的讲也许就是自己欺骗自己了。在这个欺骗过程里面,特别值得注意的就是,当年那些纳粹的医生时时刻刻摆荡在谋杀的残酷以及短暂的人事之间,然而这道鸿沟,无法弥平。

事实上,持续分裂就是使他们继续从事夺命任务的因素,分裂是维持总体心理平衡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分裂他难以弥合,所以他更需要去努力的让自己达到平衡,慢慢的你这个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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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有自由意志的人,就逐渐被整合进了巨大、野蛮,而且高度功能性的系统之中,奥斯维辛集中营就是一个集体产物。(www.61k.com]

那么后来受到这个研究的启发,又有别的心理学家做过其他的实验,效果也很惊人,也非常着名。比如说非常有名的米尔格伦实验,这是另一个社会学理学家做的实验。这个实验是怎么回事呢?就是找一帮学生,叫他们扮演老师,然后就骗他们说你们另外一帮受实验的学生呢,就扮演学生关在对面的房间里面。那儿你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只听得到他们的声音。

里面那些扮演学生的那些受试者,跟你这个扮演老师的受试者之间有条电线,你这有个按纽,你一按那儿,他那边就会被电击,就会触电。那然后接下来做什么呢?就是你很简单问他一些问题,隔着这个扩音器问里面的学生问题,他答错了,你放电,他再错,这个电就更大一点。随着他错误的增加,这个电就不断的增强,达到450伏特的时候,他就会致命。

找来几十个学生,做这个实验,其实所有的学生都在扮演外头按纽的那个老师,里头的那些学生都不会真的被触电,里头的学生是米格尔伦教授安排的一些演员,是假装触电在里面尖叫的。但是这些学生受试者,这些扮演老师的人他们是不知道的,他们以为里面真有一个自己的同学在里面做实验,假装是个学生,然后我按纽他会触电。

然后实验开始,一开始里面叫一下“哎呀,好痛”、“哎呀,好痒”,没什么继续问答。问答下来随着答错的情况增加之后,这个电流不断加强,终于到了里面那些人受不了了,开始喊叫“我受不了了,赶快结束放我出去”,到了这些时候,这些装老师的这些受试者怎么办呢?他会望一望实验室主管怎么办,这实验室主管非常冷酷的说,不用管那么多,没事的,继续。

然后他继续,他通过扩音器对里面的被电到的学生说,你们不要担心不要害怕,忍一忍很快就好,但是不行,那个惨叫声越来越犀利,直到最后他们甚至开始觉得我只要把电压调到450伏特让他一死了之,就结束这痛苦就完了。

最后这个实验里面有2/3的受试者在短短一小时之内,都把电压调整到了足以让人致命的450伏特。当实验结束之后,他才知道里面没有这么一个同学,还好没有死人,但是在那一小时之内,这些原来善良的大学生,都准备好了要做杀人的准备。

也许大家看过一部电影,最近几年也很受欢迎叫做Die Welle浪潮(刚搜了下,暴风影音上有在线的),讲的是个真实的故事,是一个美国中学的历史老师,他做了一个实验,跟学生们做,他怕学生不懂,为什么当年德国人会那么变态,支持纳粹党去屠杀犹太人。

于是他就要求这个同学里面,这个班级里面开始组织一些的仪式、口号、手势,特别招呼方法,把人群分成内跟外,他跟我,我者跟他者,这时候慢慢慢慢,这个仇恨就在校园里面弥漫出来,慢慢一个非常独裁倾向的政治意识形态出来。这些原来很天真可爱的中学生就出现了一群非常残暴的,有狂热信念的一群人,然后这时候,这个老师宣布我们教学结束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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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现在知道了吧,纳粹是怎么来的,纳粹就是这么来的。(www.61k.com]

从这个实验我们又可以说到一点,就是我们这几天一直在讲的这个斯坦福监狱实验,这个监狱也许不一定需要是个真实的监狱,我们也许就已经活在一个监狱里面,我们今天继续给大家讲这本《路西法效应》,作者是斯坦福大学的心理学教授菲利普·津巴多。

在这本书里面,他提到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们日常生活之中,也许我们心里面就有一个预警,它在提醒我们,警戒我们,告诉我们,我们不该做什么,我们应该做什么,我们不应该放纵我们的言论自由,我们要尊重某种的权威与秩序,我们整个社会多多少少其实有可能就是一个这样的实验室。

那这时候我们日常生活之中,就会出现一些我们自己都猜测不到的怪事,比如说这里面讲到,当年另外一个很有名的试验,就是另外一对的美国社会心理学家比布·拉塔内,还有约翰·达利他们在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跟纽约大学当教授,他们做一个研究。

这个研究是研究什么?就他们发现那时候纽约特别多的这种事情,就一个女孩当街被强奸犯追着来强暴,在40多个人的围观底下,这个强奸犯就把她拉上楼梯给干了,也有一些人是在上百号人的目睹的情况下,在街上被人砍的满身是血,边跑边叫,叫救命,就没有人去管他,这到底是为什么。

然后这个研究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就是越是多人目睹罪案的发生,这些人就越不会介入跟帮助。换句话说,如果当时只有三个人在场,这三个人说不定就会上去摁住凶徒,但是人一多的时候,大家反而不敢动,为什么?因为每个人都觉得我不需要做什么,其他人会做,如果其他人都不做,那表示我更不需要做什么,我们人是一种服从的动物,我们人是一种群体的动物,我们总是对其他人有期盼,我们也总是希望满足其他人的期盼,于是这时候我们丧失自己的一个良知判断的能力。

于是津巴多教授在这里面提出,我们人要怎么样改善跟强化自己的良知跟自主能力呢?必须注意我们一般处境里面有一个基本的二元性,就是抽离跟沉静的对立,犬儒式的怀疑跟投入式的参与之间的对立,那么这个对立我们该怎么来理解他的一个典型人物呢。这个人物在这个实验里面,我们这里边讲斯坦福实验里面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他就是后来我们这位作者津巴多教授的太太克里斯蒂娜·玛丝拉奇。

那这个克里斯蒂娜她当年也是一个刚刚拿到博士学位的年轻的社会心理学家,她在这个实验进行到礼拜四的那天晚上来看她的这个男朋友,也就是主持实验的津巴多教授,说你们这个实验搞的怎么样,然后她就说了,她说她进去这个实验室,假装的监狱,她首先惊讶就这个地方搞的还真像监狱,然后她在其中的一个休息室里面跟其中一个等待要值班的这个学生,也就是等待要去值班假装是狱卒的学生谈话,说这个学生又亲切又有礼貌,怎么看都是大家公认的超级好人。

后来她忽然发现,透过这个监视机的镜头发现,刚才跟她聊天这个好孩子,居然就是这个录像机的镜头,监狱实验里面最恶名昭彰的一个狱卒,然后她就发现这个人才不过几分钟,就从头到脚换了个人,不但走路的姿态不同,讲话也完全不同,带着南方腔调,他正在大喊、叫骂犯人,命令他们报数,所有不在他规矩里行事的,都被视为对他的无礼和挑拨,后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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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克里斯蒂娜看着就哭了,她受不了,她大声谴责她这个男朋友,主持这个实验的教授津巴多,说你怎么干出这种事,这已经完全失控,难道你没有注意到吗?

这时候津巴多教授被她一骂,才恍然大悟,一下就吓醒了,他发现对整个事情已经失控了,我已经太沉浸在这个典狱长的角色里面,我本来应该做一个客观的研究人员,没想到我也开始享受这个过程了。[www.61k.com]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一个情况,就很值得研究了,这位克里斯蒂娜·玛丝拉奇她就在想,为什么当时她的反映跟所有参与研究人都不同?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是礼拜四才进入这个研究状况,所以她是一个外来者,作为一个外来者,一个局外人,她看这个局内的状况,当然会看的比较清楚,她的整个人也没有那么投入,所以人的某种相对抽离是重要的。

另外,就是我们这个津巴多教授后来研究,他不具有一种所谓英雄行为的人格,真正的英雄行为是指人应该对于邪恶情境具有抵抗力,这个抵抗力来自哪里,除了刚才说了一个局外人的心态,跟你平常能不能够常常的保持警觉的意识自己的环境,常常去抽离出这些局势之外,还要注意一个特点,就是这种人往往都是一个平凡人,这里面最后就提到大部分成为恶性加害者的人,和可以做出这种英雄之举的人,直接相比较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只是平凡人。

就像《辛德拉的名单》里面的那个有名的德国的良心商人,或者卢旺达大屠杀,当时帮助狱卒的这些好心人,他们是什么人,他们平常不见得特别了不起,不见得特别伟大,他只是一些平常人,相对于平庸的邪恶,也有一种善良的平庸。他们的特点在于他们做了正确的事,却丝毫不以英雄自居,认为自己只是表现了何为正派,何以言行的共同感受,而这种人其实还是很多的,只是对于他的情境具有一种敏感,他不会那么容易被他的情境屈服,所以我们怎么样才能够避免有一天自己变成一个凶手,就要做的事是让我们随时对自己的情境身边的环境,秩序所身处的社会或者机构保持一个警觉。

二 : 读《路西法效应》

大约是三月初,我看了一部电影,名叫《死亡实验》。当时对那部片子的评价只两个字:“愚蠢。”后来查资料得知,这部影片是根据一个名叫“斯坦福监狱实验”的真实事件改编而成。非常巧合的是,在我看了这部电影之后的第二天,我就在书店碰到了这本《路西法效应》,它是由实验的原创者所著,对该实验以及相关问题进行了非常全面和详尽、深入的分析、记录。

读《路西法效应》

在我买下这本书之后,我花了几天时间把它读完,读的过程中作了一些记录,主要是一些问题和联想。以下便是具体感想:

一、混沌面前的致命自负——关于这个实验本身

首先要来谈的就是斯坦福监狱实验本身。通过阅读,我对这个实验的前前后后以及设计思路有了比较全面和深入的认识。在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我感到有以下问题存在:

1、犯人不是真犯人,监狱不是真监狱,那么这个实验能说明什么?要说明什么呢?

斯坦福监狱实验中的犯人和狱卒都是大学生“扮演”的,监狱也只是学校的几间地下室,这一点对于整个实验来说是“致命”的。因为这牵扯到各色人等对自己的内在观点

(1)由于犯人不是真正的犯人,所以他们尽管被形式上宣告为有罪,但实质上他们并没有任何负罪感,这使得他们在面对“狱卒”的各种对待时,内心难免会有委屈甚至抵触情绪,觉得“这不公平。”相比之下,狱卒对待犯人似乎更容易“入戏”。这样的落差必定会激化犯人与狱卒之间的矛盾,这一实验在极端的时间内就“走火入魔”也证明了这一点。

(2)由于犯人不是真正的犯人,这一点是为实验设计者和总导演所知的,这就直接影响到他对于实验整体过程的判断和把握。要知道,普通人的良知告诉我们每个人,对待犯人与对待没有犯罪的“好人”应当是不同的。之前我曾看过BBC的一档节目,讲的问题是关于死刑执行方式的改革,一位专家通过自己的研究找出了一种最为人道的行刑方式,可是在节目最后,当这位专家满怀希望地找到政府的一位刑事政策顾问,讲出自己的想法和设计,希望政府能够采纳并改革目前“不人道”的行刑方式时,却遭到对方严厉的指责,那位顾问声色俱厉地质问道:“当一位杀人犯勒断受害人的脖子时,他有没有想到人道?!当一位杀人犯用榔头敲碎受害人脑壳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到人道?!如果没有,那么我们为什么要?!”这位顾问的原始报复主义刑事观尽管显得有些落后,但却道出了不少人的心声,无论如何,刑罚的报复色彩在今天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泯灭,所以,对待做了严重错事的犯人,一般的常识会告诉我们:“严厉一些没错的!”这就是对待犯人和对待普通人的差异。而通观《路》这本书,作者一直混淆这种态度差异。

(3)实验中的监狱不是真正的监狱,而根据《路》这本书自身一再强调的观点,情景因素对于人的行为选择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因此,伪监狱的环境,也会对囚犯和狱卒的心理及行为产生影响。通过观察实验的进程和结果,再对比真实监狱中的情况,我认为这种影响是将一些负面因素放大了,并把一些负面情绪推向了难以控制的极端。

在这里必须指出很重要的一点,即这一实验是有总导演的,这与真实的监狱“生活”完全不同。具体来说,这一实验的全过程是被设计好的,而总导演在实验进行的过程中通过因素设定,有大量的引导和暗示在其中,这些引导和暗示也许是导演明知的,也许是他潜意识中存在的,但无论如何,都在实验过程中得到了反映和体现。说得严重一些,实验后来出现的一些极端事件,是导演一开始就期待发生的,尽管这是一个让人沮丧的推论,但我相信,它是有根据的。

接下来,我想上升到一个抽象层面,来评价一下这个实验所折射出的问题。

实验这个概念本身就暗含了理性主义的潜台词。这种主义认为,人的理性可以认识自然界,在这一基础上,人可以改造自然,让事物按照人的理性设计来发展运作。进一步地,这种观点也可以体现为科学主义,简单来说,这种观念就像是绘制地图,人拿着尺子、圆规,在白纸上画出整个地球的表面,并标上横竖的经纬线,可是,问题在于,地球的表面是那样的吗?真的存在经纬线吗?自然无论如何,它就在那里,而人的认识则是自己的发明,同时也会随人的差异和时间而改变。

这个道理,无论运用到经济学、心理学,还是社会学中都同样适用。

之前我曾看过一部BBC的一部专题片,讲的是混沌理论。我看了之后深受启发。我觉得混沌理论给我们的启示就是,绝不要忽视大千世界中的混乱、无序以及未知,这些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样貌和常态。偶尔瞥见冰山一角的人类就高呼自己已经完全看到了整座冰山,那是非常可笑的。

所以,说会到这个实验中来,津巴多教授在设计以及执行的过程中,都只能预见到将来出现的部分状况,而实际上,从绝对的数量比例上回顾,整个实验过程中超出预期的因素和状况要远大于意料之内的情况。这其实是正常现象,可惜津巴多教授估计有些不足。

而这些超出预期的问题,在实验之初,当事人也许都并不这么想——

二、明知还是未知——缔约过程中的无知之幕

在津巴多教授征召志愿者参加这个监狱实验之初,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就是向志愿者宣告,他们即将参与的这个实验将会在一定程度上剥夺或限制他们的权利和自由。这一点在志愿者签订实验协议之前被反复强调,所有后来加入这一实验的人当时也是完全明知这一点的。可是,一个非常值得关注的现象是,实验真正开始之后的状况大大出乎了那些签了协议的志愿者的意料。很多人在签协议的时候,脑海中存在的只是“自由被限制、权利被剥夺”这一抽象概念,完全凭借想象,他们只有模糊的一些猜测。真正事到临头的时候,他们才切身感受到所谓的“自由被限制、权利被剥夺”是怎样的一种状况。

这给我们一个重要提示,当我们决定要签订一项契约的时候,我们往往是处在“无知之幕”背后来下定决心的,面对协议文本中约定的权利义务,有时候我们是表面上的明知而事实上的无知,对于将来发生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完全预料,更没有人能够提前切身感受,而这些预料和感受恰恰是我们决定是否要签约的重要考量因素。对于一些惯常性契约,比如长期的合作协议,因为有之前的实践在先,因此人们可以将合同对自己未来产生的影响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但是,当我们面对的是一项“崭新的”的合同时,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合同项下的义务性规定,究竟会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何种影响,签订合同的人在承受了这些合同义务的约束之后,究竟会产生怎样的主观感受,这些都是未知。存在于当事人脑海中的只是一些抽象的合同名词和概念。当合同所设想的境况真的变为现实的时候,当事人也许会在主观上产生相当大的波动。正因如此,契约法中才会有“情势变迁”原则来加以救济。但情势变迁只适用于狭窄的特定情况,对于泛泛而言的状况并不能够起到救济作用。所以,签订重大合同时适当约定退出机制是十分必要的。

总之,传统合同法的基石是意思自治原则,按照这一原则的思路,当事人就像一位工程师,对于将要修建的目标有着明确甚至精确的预测,正所谓胸有成竹,然而,就如同这个监狱实验所告诉我们的那样,当事人完全能够预见合同对自己未来的建构这种想法是有些不切实际的。人们在现实生活中签订一项合同往往会是盲目的、无知的,承认这一点非常重要,在这一基础上,我们才能够更合理地设计出一些补救机制,来保持合同关系中的公平正义。

(这一点其实还是不出“致命的自负”这一命题,人的理性和智慧是有限的,我们必须承认这一点。)

三、古格斯之戒的答案?——由监狱实验看人性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核心目的是为了说明一点:情境因素对人的行为选择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

在这之前,知识界始终纠缠在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的问题上,同时,人的后天环境对人的行为选择的影响也常常被提出。而津巴多教授的观点则是,人在做出行为选择的特定时空,当时当地的情景因素,会对人的行为选择产生至关重要的影响。进一步地,这种情境因素往往又会和当时当地的文化传统,乃至体制因素有着莫大的渊源关系,因此,按照因果关系推理,人的行为选择又带有了强烈的社会性。

之前柏拉图在《理想国》中讲到的古格斯之戒的故事我一直有点疑惑,因为柏拉图没有讲明那个故事的导向是什么,好人和坏人拥有了魔戒之后,是否殊途同归?假如是,这说明了什么?这些问题如果深入到信仰层面,答案自然简单明了,但假如是针对世俗人群,就变得不好解释了。

其实,津巴多教授透过斯坦福监狱实验给了我们一个重要暗示,即人性假如不受任何约束(尤其是宗教),在情境因素的影响下,会更容易表现出邪恶的一面。也就是说,津巴多教授有意无意地暗示出,人之初性本恶。比如一个之前再一尘不染的人在监狱实验面前都会变得有些邪恶,再比如,在战争模式下,无论是纳粹,还是号称代表正义的盟军,都暴露出了邪恶的一面,同时,在战争情景中,无论是军人还是百姓,也都会被激发出人性深处那些黑暗的一面。因此,对于大多数人来讲,在特定情境下,大家的选择也许会是殊途同归的。

由此,其实也恰恰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就是人类社会为什么需要道德,为什么需要宗教。只有道德以及宗教,才会束缚住人类心中的撒旦。一个如同约伯一样纯然正直、信靠神的人,他会自然而坚定地认为,他的一生只有一个主人,只有一位观众,那就是神,除了神以外,他不需要向任何人效忠和低头,不需要刻意讨好任何人。因此,即使是柏拉图假设中的获得魔戒的人,也一定会认为,自己虽然能够隐身,能够逃避常人的耳目,可是还有神在天上看着自己,因此,纯然正直的好人,即使有了魔戒,也不会选择作恶,而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称为是真的好人,而不是这样选择的人则只能是伪君子,是比恶人更可恶的人。

四、余音——几部与监狱实验有关的电影

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影响是很广泛的。目前为止,已经有三部影片是完全根据这一实验拍摄而成的。我只看了其中一部美国版的《死亡实验》,拍得很差。其实,在这本《路西法效应》中,作者提到了另外两部电影倒很值得一看,一部是知名度很高的德国影片《浪潮》;另一部则是1963年的黑白电影《蝇王》。《浪潮》也是根据一个真实实验翻拍而成,但我个人认为影片的结尾不够严密。《蝇王》则是根据同名小说改编,讲述的是一群流落荒岛的小孩子的故事。这个故事显然是一个寓言,在中外历史的长河中,我们能够很轻易地找出它的真实版本。

三 : 路西法效应的问题

路西法效应的问题

其中津巴多提出的十步法具体是什么,回答我的我会追加50分!

路西法效应的问题的参考答案

美国斯坦福大学曾经有一个很有名的实验叫“斯坦福实验”;实验把一拨大学生分成两堆人,一边扮作狱警,一边扮作犯人.本来这个实验计划是十五天,但六天后就结束了.结束的原因很简单,局面无法控制了.为什么局面无法控制-----扮成狱警的一方因为有了某种特权,有了很大的暴力性和攻击性,而扮演罪犯的一方性格变的顺从和屈服,这就是所谓的“路西法效应”.简单的来说,在某种特殊的环境下,天使会堕落成魔鬼,好人也会变成坏人.

至于十步法,没找到

本文标题:路西法效应-路西法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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