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坐飞机
7月2日的当天上午,天气晴朗,我和爸妈来到广州白云机场搭飞机飞去一座美丽的城市——太原。
到啦到啦!到机场了,哇!我一看手表已经是8点了,出发的时候才是5点钟呢!一下车我们就立即去买机票。买完了就去检查搜查身体和行李箱。通过了之后我们去拖着行李箱,登上了飞机的舷梯,在空姐的带领下找到了座位坐了下来。
飞机就要起飞了我们马上扣上安全带。过了几分钟飞机被车“推”出了,飞机被“推”出了就在机场路上跑一会儿就停在了一角。等那一架航空飞机起飞先。那架航空飞机一起飞我搭的这架航空飞机就发动了发动机,不一会儿就起飞了。
在飞机上我拿起数码相机摄影下面的景色、物。真不敢想象,从飞机看下来一位大人都像一只非常小的蚂蚁了。一辆小轿车像小鸡笼似的,一辆卡车像大鸡笼似的。一栋楼房像一位大人似的,一坐小房子像一个儿童似的一般。那些公路像一条小龙。山岭很像一个巨人在睡觉。
服务员端早餐来了还端来了饮料。“服务员姐姐!我要橙子汁!”我爸妈笑了起来。我们吃着这美味的早餐。吃完了就睡了。
服务员多么辛苦呀!
我们睡了一个小时,醒来了见了大大机场。之后我叫我爸妈醒,说:“到啦!”
今天是多么开心呀!
广东茂名电白县东云小学三年级:小锴
二 : 坐飞鸡
童年就像一个色彩斑斓的调色板,赤橙黄绿青蓝紫一个不能少;童年就像一个五味瓶,酸甜苦辣样样俱全;而童年的趣事却是一条清澈的小溪,里面流淌的水是个个有趣的故事。在这五彩缤纷的故事里最傻的一件莫过于坐“飞鸡”那件事了。我6岁时在家里玩,那时的我天真幼稚。
大家都知道飞机是一种交通工具。可是我小时侯却认为“飞机”就是“会飞的鸡”。有一天,我的一个小伙伴说他前几天出门旅游是坐飞机去的,顿时小伙伴们投出羡慕的眼光。我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坐飞鸡”嘛。
一天,我在姥姥家抓到一只最壮的大公鸡。我使劲地抓住它的耳朵,也就是鸡冠。迈开腿,一屁股往鸡背上坐,鸡似乎知道自己的厄运将要来临,“噌--”地一下逃走了,害我摔了个底朝天。但我就是不灰心,我又去抓公鸡。这一次鸡就别妄想逃了,我紧紧地抓住鸡的脖子。我坐了上来。我一直叫着“飞啦!飞啦!”但鸡就是不动。我使劲地拍打着鸡的屁股,还不动,继续拍,再不动,我还拍,几十下下来,我的耐心彻底没了。我用腿使劲地朝它一踢。它猛地一挣扎,害我摔了一个大马趴。我站起身拍拍土,誓不罢休地满院追打那可怜的公鸡,公鸡“咯咯咯”地叫声引来了姥姥。我飞快地跑到姥姥的身前,述说着我“悲惨”的遭遇。
后来上了小学,我才知道飞机是一种交通工具,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偷偷一笑。
童年是欢乐的源泉,童年是生命中洒下来的色彩,让一切没有压力和包袱的小朋友们在童年里欢快地畅游,快乐地玩耍,请珍惜上天赐予我们的美好童年。
三 : 坐飞机
生平第一次坐飞机,还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心始终在嗓子眼跟前,悬空、蹦极,眼睛成眯缝状,云呀朵地啥也没有看着,更别说彩虹,飞机上去盘桓了一大圈,又落回了地面,人民群众直呼不过隐,咋咋乎乎央求司机同志再上去兜一圈风,软磨硬泡,使尽了浑身解数,得,飞机再上去,大大地划了一整圈,这回心里除了默默念诵阿弥陀佛以外,两眼盯成了铜锣,地面上的房子成了火柴盒,地里再高大的庄稼汉,一律成了蚂蚁,隐约可见,这话看来真地不假。
这次坐飞机,不但没有花钱,而且还不用着逃票,飞机本身也并没有飞出一亩三分地,更没飞出国界,还是在农场的上空,既然哪都没去,凭什么收钱,只能算是扯平。
而且听说:去年开春时,撒农药的直升机,在隔壁农场试飞时,居然还失了事,死伤多少没有定数。所以今年我们这些学生娃,完全是冒着生命危险,配合你们试飞,更不应该收费。
坐在直升机的机舱里,巨大的轰鸣声,让我想起了父亲当年上班的柴油机发电车间。连杯水都没有喝,更别说有饮料供应,即使条件这么艰苦,也不是谁都让上去坐的,待遇只是局限在场长家属那几栋楼。
04年第二次上飞机,是在上海浦东。
一起出门的是单位十几位同事,一沓子票,办公室主任拿过来时,大伙抓阄,我碰巧赶上一张靠窗座,挨着我坐的是负责后勤工作的老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老马,人瘦瘦地,上上下下剔不出二两精肉,肥膘更不会超过半斤。这次科室长出来考察十多天,老马更是瘦了一圈,皮包骨,南来的,北往的,看到他,都会流下同情的眼泪,裤腰带松松垮垮,随时随地都有走光的可能。一双皮鞋,在南京路、上海滩走开了花,鞋帮与鞋底眼瞅着要搞分裂,让人更加生气的是,那天在西子湖畔游园时,冷不丁,一屁大小孩在跟前一弯腰,说是捡到一皮夹子,大声问老马:“谁掉东西了?是你的吗?”
老马第一反映是:我怎么就没捡到,刚才老瓜子里寻思啥来着?尤其那小子缓缓打开皮夹,露出一打钞票时,几乎肠子都要悔青。就在老马思想反复做斗争的功夫,上衣口袋里的三星手机到了人家的手里,当然知道手机梅花易主时,已经为时已晚,人家早已湮没在人群中。
老马趿着双破鞋,扛着几大包给媳妇孩子捎带的礼物,到机场时,由于衣冠不整,差点没让登机。
换完登机牌,上了飞机,行李安排妥当后,我和老马坐下来闲聊,不经意间,一同发现舷窗外飞机的一扇翅膀叶片,似乎并没有上好镙丝,呼扇呼扇,心里直犯嘀咕:这哪能行?这要是到了云层上面,遇上强气流,飞机叶片还不得飞到哇爪国?飞机要是散了架,无一生还,100万的保险怎么才能送到家属的手里,官司不定得打上一年半载,要是那样的话,我还真得去跟航空公司好好理论一番,问题是还得飞回上海,到当地法院起诉,要是再赶上这么一把,那可就倒了大霉。正因为两人都是正儿八经,头一次坐飞机,哪敢造次,要是换了在单位的脾气,肯定早就下去,要求工人师傅好好检查、检查,工作不认真负责,走到哪,都是要丢饭碗地!
好在那一次,一路顺风。
09年夏天,孩子因为中考完事,闲不住,媳妇领着孩子去四川旅游观光,先是飞到成都,后又进了九寨沟,等她娘俩从沟里出来时,又准备直飞老家,并约好我与大部队汇合,集结地点选在岳阳。我临时订了张机票,下午2点的飞机,一大早我就出了门,因为知道飞机上管吃管喝,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给自己准备,就连牙膏牙刷都扔在了家里,寻思还能赶上晚饭哩!
可惜,天公不做美,下午一点时分,下起了暴雨,南来的飞机迟迟落不下来,只能停留在沈阳,什么时候起飞,一概不知,好不容易等到雨点小了不少,本来排在我们后面的,倒是一架架起了飞,有去广州的,有到上海的,连4点50乌鲁木齐的都离开了跑道,服务人员又说是沈阳那边下起了瓢泼大雨,我们的飞机还是没影,再过十分、八分,先前起飞的几架南航机,遇上雷阵雨,又浇了回来。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五点四十分,我们陆陆续续上了飞机,半个小时后,飞机一切正常,万丈霞光就在左前方不远处,伸手可及,只是窗户打不开,要不我非得把家里的网兜带来,上那边云端,将渐渐西落的太阳打捞上来。晚上十点多,飞机平稳降落在烟台机场,所有旅客都被告知下机等候,邻座的那位老兄,在候机室吃了碗馄饨,花了六十五元,真是冤大头,我没敢走远,害怕飞机起飞,把我落下,真要是给扔在山东,举目无亲,岂不寸步难行。我老老实实守候在检票口,盯梢住我们来的那趟CA1549,半个小时后,我们重新登机,并没有听到广播怎么喊,我估计肯定有哭爹喊妈被落下的,活该,谁让他们馋。
飞机到武汉时,已经是午夜零点,再坐大巴,到市内、到火车站,正好1点,赶上一辆往南开的火车是一点半的,时间尚早,这才想起饥肠辘辘,在附近找了一家小摊点,要一碗热干面,没够塞牙缝,只好又来一碗。火车晃荡到家时,天已放亮。
下午不到两点,妹夫开车到长沙飞机场,接我媳妇和孩子,大哥和我去,侄儿子要去,外甥也要去,只好同去,于是一同去。等人接到手,妹夫的车子里,前面副驾驶塞两个,后面坐四个,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想想儿子他们这一路,从哈尔滨飞成都,又从成都飞沟里,再从沟壑里飞出来,然后从成都飞回长沙黄花机场,应该过足了隐。
算了,看在每次坐飞机,时间不长的份上,我还是不抱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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