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 柏林墙是如何被推倒的
关于柏林墙的推倒,有个很有趣的故事:当日,东柏林总理在电视上接受采访,当被问到“东西德何时合并”的问题时,他答到:“快了,也许就是今天”。喜欢较真的东德群众一听,就立即高兴地往柏林墙跑。这时在墙的对面响起了喇叭声,科尔开着大广播说:东德人民你们过来吧,只要过到西德,每人立即发给一百元西德马克,大家可以拿去买巧克力!这一来,包括守墙的士兵、警察、群众都激动起来,一起推呀推,终于在墙上推开了1个大缺口。于是,柏林墙就被巧克力颠覆了。
欧洲最著名的冷战产物莫过于柏林墙。柏林墙的象征意义,或者说它给人们带来的心理阻隔远甚于咫尺之遥的物理距离。柏林墙的屹立,意味着德国分裂和冷战的继续。世界的冷战都还在继续,各国之间的冷战和热战层出不穷。有这些物理的、心理的『柏林墙』存在,为了追求自由和民主,人们通常都选择用脚投票。
1961年8月,一道40公里长的铁丝网隔开了柏林,后来,铁丝网又改成了更为坚固耐用的砖墙。这就是史上著名的柏林墙。东德称此墙为『反法西斯防卫墙』,其实是为了隔绝东德人民与西德的接触与投敌,沿着边界在己方的领土上建立围墙,将整个西柏林包围起来。二战后,德国和柏林被苏联、美国、英国、法国分成4个区分别占领,而整个西柏林都在苏联占领区。苏联为了使美英法国放弃西柏林,就对西柏林进行断水断粮等封锁。在1950年代,苏联逐步加强了控制民众流动,限制移民的举动,尤其是包括东德在内的大部分东欧国家。但是对于那些经济比苏联发达,政治比苏联要民主的东欧国家来讲,移民和人员流动都显得平常,特别是对原来就没有边界的东西德,因此他们对这条禁令显得不知所措。在柏林墙建立之前,柏林市民是能够在各区之间自由活动。1952年4月1日,东德领袖进莫斯科会见斯大林,随后与苏联外长讨论东德问题。针对越境问题,苏联外长建议『引入一套西柏林人进入东柏林参观体制,以防止西德的自由意识蔓延』,斯大林同意并认为情况『无法忍受』。他建议东德建立防线,并要告诉东德人们『东西德的分界线不仅仅是一条边界,更是一条危险的边界……德国人会用生命保护这条防线』。斯大林的这番想法意味着冷战的升级。遂两国之间的边境被关闭,东西柏林人们逐渐失去了自由穿越的自由。边界开始关闭,在东德,与西德之间的商业被禁止,但这却导致了东德人对西柏林神往以致不顾一切逃往。到这时,柏林成了2个超级大国—美国与苏联—之间对抗的前沿线。
从1949年至1961年期间,大约有250万东德人冒着被东德边防军射杀的危险逃向西柏林。这一庞大数字让东德政府害怕,因为移民潮趋于年轻化和受过良好教育的群体导致『智力流失』,这也是柏林墙会建造的1个原因。根据官方的确认,1961年8月13日至1989年11月9日期间,至少98人在试图翻越柏林墙逃亡西柏林之际被边防军射杀。但根据1个著名的受害者组织则认为超过200人被射杀。与此同时,东德官方却否认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授权给边防军对从东德越境到西德的人杀无赦。除了这样无任何警告就开枪的命令外,东德都还在两德边境埋设了不计其数的地雷。(有人采用跳楼、挖地道、游泳等方式翻越柏林墙,一共有5043人成功逃入西柏林,3221人被逮捕,239人死亡,260人受伤。)
28年后的1989年11月9日,民主德国即东德宣布开始放松对东德人民的旅游限制。但东德当时的中央政治局委员却误解了上级命令,错误地宣布柏林墙即将开放。此宣布导致大批东德市民翻墙越壁,与隔壁的西德人民一起欢庆『柏林墙倒塌』。由1个错误指令到全民动手拆除柏林墙,势如破竹,一发不可收拾,十一个月后两德统一。
东德在1955年发行的宣传小册子上扼要地陈述了逃往西德行为的严重性----『不管是从道德立场还是从整个德国的利益来看,逃往西德的行为都是项政治性和道德退步甚至堕落的举动』,甚至认为逃往西德的行为是为『军国主义』服务的行为,不管本人是否清楚。并反问东德人人民,“难道为了一份看似很诱人的工作和一份虚假的『保证未来』的承诺,而离开崭新且美好的生活已经开始萌芽的国家的行为不是可耻的吗?难道非得要离开幸福已经降临的这里而前往面临着新战争和毁灭的西德?”“市民,包括年轻人、工人或是知识分子,离开和背叛我们的人民共同努力建设的共和国,去为英美秘密服务或为西德资本家、贵族资本家或军国主义效力,难道这行为不意味着政治堕落吗?”
一堵围墙的始末,印证了2种制度的优劣,同时也映照了1种制度的兴衰,显露了一段历史的逻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历史的判决是公正的,文明的进程是无法阻挡的。当1种制度无法赋予人们对物质、政治、精神充分的权利时,意味着这样的制度不是『以人为本』,是违背历史发展的规律,注定会脱离历史的轨道而被人们推翻。柏林墙就是这样1种制度的象征,它背后陈腐的独裁制度才是德国人民共同的敌人。东德政治局定义了『幸福』、『共和』、『民主』、『自由』,但德国民众并不认可,柏林墙就是柏林人民头上的枷锁。
德国的柏林墙在1989年那个值得全世界人民纪念的年代里被人民推倒了,但世界上还有很多像柏林墙一样的人为『籓篱』存在。制度在扼杀人性,迫使人民选择用脚投票。刚开始,东德民众对东德政治局并没有嫁鸡随鸡的畸恋感情,而是像现代美国一样『我不喜欢我居住州要做的事情,我就迁移到另外1个州区』用脚投票选了『州政府』的西德政府。这就是德国民众在用脚投票去承认好社会,其实当时并不开放的社会里面却也蕴含着民众对民主的深刻理解。即使开放如现在,我们的社会里面依然存在诸多的『柏林墙』,依然不是社会人,依然不是自由行走的国民,还只是单位人,1个村庄的『土著』。
二 : 柏林墙推倒以后东西德真的彻底融为一体了吗?
网友涤生与秉夏对[东西德统一]柏林墙推倒以后东西德真的彻底融为一体了吗?给出的答复:
以下内容全部翻译自Mauerfall-Folgen: Das geteilte Land,这是德国Zeit Online在2014年10月20号推出的专题。
Im Rekordtempo haben die Deutschen nach 1989 die Spuren der Teilung beseitigt – aus den Stra?en sind sie verschwunden. Doch in Statistiken bleibt der Osten sichtbar.
1989年后,德国人以破纪录的速度清除了分裂的痕迹。从街道上看他们已经消失了,然而东德在统计中仍然是清晰可见的。
Wie sieht die Wiedervereinigung eigentlich aus? Kann man sie berühren? Betreten?
Die Deutschen haben sich nach 1990 bemüht, alle Spuren, die die deutsche Teilung hinterlassen hat, so schnell wie m?glich verschwinden zu lassen. Von der Berliner Mauer stehen nur noch wenige Meter. Der Palast der Republik ist weg, vieles andere auch. Es ist, als sei die Teilung verschwunden. Uns bleiben nur die verschwimmenden Erinnerungen von 1989. Oder ist da mehr?
Wir haben Bilder gesucht, Grafiken und Statistiken, die von der Einheit erz?hlen – oder der fortbestehenden Trennung. Wir fanden Daten, die pr?ziser berichten als mancher Zeitzeuge. Zum Beispiel statistische Landkarten. Manche werfen die Frage auf, ob sie vor 1989 oder danach entstanden – so deutlich sind die Umrisse der DDR zu erkennen.
两德统一看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我们可以触摸它,走进它吗?网友Linus Li对[东西德统一]柏林墙推倒以后东西德真的彻底融为一体了吗?给出的答复:
说到东德,我不得不聊聊用中国资本主义文化腐蚀东德社会主义青年的事情。应该有助于大家对东西德区别的理解。
两德合并25年了,如果以5岁作为社会记忆的开始,那么对社会主义有记忆的德国人最年轻也得是30岁的中年人。所以,我说的故事不是现在,而是近十年前。那时候还有不少毕业不久的德国小伙子经历过社会主义时代,戴过蓝领巾甚至红领巾,然后长大后被派到社会主义中国。(东德小学生低年级戴蓝领巾)。
东德青年
同济大学是德国殖民遗产,德语教育比较好,我的同学很多会去德资公司打工。这些德资公司虽然主要靠中国工程师干活,但也总想放点德国人“掺沙子”,免得被中国人联手架空。但老板们又舍不得一年几十万欧元雇正牌工程师,于是就找了一群廉价的小伙子盯着中国人干活。又要省钱,又要求是纯种德国人,结果就来了清一色的东德社会主义青年。
这群人的生活经历是什么样呢?生在红旗下,长在华约里。在小镇上淳朴地读书,到附近十几万人口的城市认真地接受准高等教育(相当于我们的专科,但质量不错),一辈子见过最大的城市是几十万人口的莱比锡、慕尼黑,临行看了几眼汉堡的商业区就感慨人间奇迹。来中国之他们前以为要去一个落后的社会主义国家,抱着追忆童年的怀旧心态上飞机,复习了几遍国际歌的唱法,准备老老实实过几年清教徒生活。结果……德国小伙子们完全没想到航线另一端的“考验”。
东德跑车
中国工程师们其实不反感这些德国小伙子。虽然他们有隐含的“监工”身份,但总的来说,他们勤奋认真,乐于和中国人探讨问题,不会盛气凌人地指手画脚。烈日暴晒下,他们甚至会把办公桌搬到工地边上,一边盯着工程进度一边做文书工作,坚决不回近在咫尺的空调房。这是好工程师的特质。
但无论如何,在中国搞施工,在全世界土建最发达的国家要赶上平均建设速度,总有些事情要妥协,总有些文化你得融进去。否则即便你再认真,工程进度也不可能保证。为了让德国同事尽早认同这些妥协,携手创造资本主义的工程奇迹,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他们加入中国工程师的文娱圈——这些年施工单位的风气你懂的。
几番磨合下来,中国工程师找到了标准化洗脑套路。浦东机场下飞机的社会主义青年首先会被安排游览陆家嘴外滩,傍晚时分看看资本主义摩天楼群的壮景,让他们知道汉堡不过是个小渔村。然后趁着震撼未消,拽到最好的川菜馆子饕餮一番,让他们知道德国的馅饼在这里得喂狗。顺便喝点高档白酒让他们知道以啤酒计算的酒量不值一提。就在半醉半醒之间,德国小伙子们被同事拖进项目部附近的某家酒店,准备上“正餐”。
在长三角的某些地方,场子是有调度中心的。你把电话打到场子里,调度员会立刻派满满一面包车的小妹冲过来,开到你的房间列队候选。你觉得不满意也没关系,小妹们列队上车,回到主干道上待命或接受其他任务。另外一辆早就整装待发的面包车会顷刻间赶到,把新一队小妹运到你的房间。用我一个朋友的话说,这简直就像美帝的空军火力,随时都有一群轰炸机在头顶盘旋,电台一喊就俯冲而下……德国虽然有红灯区,有合法妓女,但20出头的淳朴少年哪见过这种资本主义肉体自选市场,基本上不会等到第三轮火力覆盖,就都缴械投降,吼叫着要多批判几次资本主义腐朽文化。第二天早上起来,中国同事在他们眼里就是资本主义的报喜天使。马克思和恩格斯导师?他们是哪国人?
中国有个很俚俗但不无道理的说法:“一铁是同窗,二铁是同乡,三铁一起扛过枪,四铁一起……嫖过娼”。社会主义青年既然上了资本主义的床,那就别想再下去了。中国每年的混凝土浇筑量超过世界其他国家之和,铁路爬上了青藏高原,大桥跨过了长江,东莞既是工业重镇也为世界确立性服务标准。在发达资本主义文化熏陶下,德国小伙子们在远东的成长速度很快,迅速适应了中国项目部生活。让他们回到安静的德国小镇,去适应一年才修几座楼的缓慢工程进度,那比再被斯大林同志碾压一次还难过。于是,许多德国人回欧洲又回来,甚至不少会扎根长三角,拿着按中国标准来说不错的收入享受资本主义文化生活。这十年中国的发展速度比之前的十年还要惊人,想必我的同学和他们的同事又祸害了最后一批德国社会主义青年吧。只是每当想起这些故事,我都会记起某个著名德国作家的著述:
资产阶级在历史上曾经起过非常革命的作用。
资产阶级在它已经取得了统治的地方把一切封建的、宗法的和田园般的关系都破坏了。它无情地斩断了把人们束缚于天然尊长的形形色色的封建羁绊,它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它把宗教虔诚、骑士热忱、小市民伤感这些情感的神圣发作,淹没在利己主义打算的冰水之中。它把人的尊严变成了交换价值,用一种没有良心的贸易自由代替了无数特许的和自力挣得的自由。总而言之,它用公开的、无耻的、直接的、露骨的剥削代替了由宗教幻想和政治幻想掩盖着的剥削。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资产阶级撕下了罩在家庭关系上的温情脉脉的面纱,把这种关系变成了纯粹的金钱关系。 资产阶级揭示了,在中世纪深受反动派称许的那种人力的野蛮使用,是以极端怠惰作为相应补充的。它第一个证明了,人的活动能够取得什么样的成就。它创造了完全不同于埃及金字塔、罗马水道和哥特式教堂的奇迹;它完成了完全不同于民族大迁徙和十字军征讨的远征。
资产阶级除非对生产工具,从而对生产关系,从而对全部社会关系不断地进行革命,否则就不能生存下去。反之,原封不动地保持旧的生产方式,却是过去的一切工业阶级生存的首要条件。生产的不断变革,一切社会状况不停的动荡,永远的不安定和变动,这就是资产阶级时代不同于过去一切时代的地方。一切固定的僵化的关系以及与之相适应的素被尊崇的观念和见解都被消除了,一切新形成的关系等不到固定下来就陈旧了。一切等级的和固定的东西都烟消云散了,一切神圣的东西都被亵渎了。人们终于不得不用冷静的眼光来看他们的生活地位、他们的相互关系。
不断扩大产品销路的需要,驱使资产阶级奔走于全球各地。它必须到处落户,到处开发,到处建立联系。 资产阶级,由于开拓了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使反动派大为惋惜的是,资产阶级挖掉了工业脚下的民族基础。古老的民族工业被消灭了,并且每天都还在被消灭。它们被新的工业排挤掉了,新的工业的建立已经成为一切文明民族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这些工业所加工的,已经不是本地的原料,而是来自极其遥远的地区的原料;它们的产品不仅供本国消费,而且同时供世界各地消费。旧的、靠本国产品来满足的需要,被新的、要靠极其遥远的国家和地带的产品来满足的需要所代替了。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了公共的财产。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于是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
资产阶级,由于一切生产工具的迅速改进,由于交通的极其便利,把一切民族甚至最野蛮的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了。它的商品的低廉价格,是它用来摧毁一切万里长城、征服野蛮人最顽强的仇外心理的重炮。它迫使一切民族——如果它们不想灭亡的话——采用资产阶级的生产方式;它迫使它们在自己那里推行所谓文明,即变成资产者。一句话,它按照自己的面貌为自己创造出一个世界。
资产阶级使农村屈服于城市的统治。它创立了巨大的城市,使城市人口比农村人口大大增加起来,因而使很大一部分居民脱离了农村生活的愚昧状态。正像它使农村从属于城市一样,它使未开化和半开化的国家从属于文明的国家,使农民的民族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民族,使东方从属于西方。
资产阶级日甚一日地消灭生产资料、财产和人口的分散状态。它使人口密集起来,使生产资料集中起来,使财产聚集在少数人的手里。由此必然产生的结果就是政治的集中。各自独立的、几乎只有同盟关系的、各有不同利益、不同法律、不同政府、不同关税的各个地区,现在已经结合为一个拥有统一的政府、统一的法律、统一的民族阶级利益和统一的关税的统一的民族。
资产阶级在它的不到一百年的阶级统治中所创造的生产力,比过去一切世代创造的全部生产力还要多,还要大。自然力的征服,机器的采用,化学在工业和农业中的应用,轮船的行驶,铁路的通行,电报的使用,整个整个大陆的开垦,河川的通航,仿佛用法术从地下呼唤出来的大量人口,——过去哪一个世纪料想到在社会劳动里蕴藏有这样的生产力呢?
由此可见,资产阶级赖以形成的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是在封建社会里造成的。在这些生产资料和交换手段发展的一定阶段上,封建社会的生产和交换在其中进行的关系,封建的农业和工场手工业组织,一句话,封建的所有制关系,就不再适应已经发展的生产力了。这种关系已经在阻碍生产而不是促进生产了。它变成了束缚生产的桎梏。它必须被炸毁,它已经被炸毁了。
起而代之的是自由竞争以及与自由竞争相适应的社会制度和政治制度、资产阶级的经济统治和政治统治。
…………
资产阶级生存和统治的根本条件,是财富在私人手里的积累,是资本的形成和增殖;资本的条件是雇佣劳动。雇佣劳动完全是建立在工人的自相竞争之上的。资产阶级无意中造成而又无力抵抗的工业进步,使工人通过结社而达到的革命联合代替了他们由于竞争而造成的分散状态。于是,随着大工业的发展,资产阶级赖以生产和占有产品的基础本身也就从它的脚下被挖掉了。它首先生产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
古人云,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过不知难。欧洲当年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到了中国反而最容易被资本主义拉下水,中国终于也当了一回资本主义发动机。各位中国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在这一轮资本主义高潮过后,你们如何理解资本主义掘墓人的任务?提醒一下,从出生时开始算概率的话,当一个准中产工程师的概率和坐在面包车上当小妹的可能性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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