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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温暖的港湾-灯,是家的温暖

发布时间:2017-11-05 所属栏目:日志

一 : 灯,是家的温暖

  家,是人漂泊的港湾。家灯,是照亮回家的方向。漂泊的人是一颗流浪的心,他并不是没有家,只是还没有寻找到属于他的“心脏”,家灯会指引你找到你合适的家。大多数人眼里,家是一个正正方方的盒子,是一个用来避雨的场所,很多人用一辈子的努力,来换取一个暂时的“栖息地”,可是他们忽略了家的本质是温暖,并不是面积。过多的注重外表,只会遗失内心,没有心的家,就是冰冷的水泥,还有那没有灵魂的家具。读书的时候,我记得有一篇文章,故事是这样说的:“丈夫去世,孩子的母亲一天要做很多工作来抚育幼小的孩子,每当深夜回家的时候,都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白色。一天深夜,母亲做完了一天辛苦的工作,月光照在她瘦小的肩膀,骨瘦如柴的双手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恐怖。当来到那个她无比熟悉的房子的时候,感到了有史以来最美好的事情,隔着破旧的窗帘,微弱的灯光好比天上的太阳,母亲带着不解走到房子内,一切都明白了,年小的儿子正坐在粗糙的木凳上,守着最后一点灯油,等待他的母亲,这时候,母亲早已热泪盈眶。其实故事很短,家灯是家的温暖。在归途的路程中,也许没有光明为你指路,道路也许崎岖,到处都是黑暗,这些都源于你心灵的空虚,归根结底这些都是外部的因素,真正到达你心灵深处的只有你自己。有时候,一点灯光可以改变整个世界,当第一盏灯来到世界的那一刻,黑暗便无可遁形。有时候,你缺的不是一个家,只是家里的那盏灯。有时候,失败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已经相信自己失败。人世间最伟大的灯光莫过于深夜那盏指引你回家的家灯。太阳很伟大,光照万物,可当“他”,被尘埃遮住的时候,人们就要迷失自己了吗?当,夜色霸道地强占整个天空,灯,就是世界的一切。灯,是家的温暖。在很久很久以后,当你一个在外面漂泊的很久,回家的时候看到一丝光亮,这便是久违的感动,发自你的内心,久久不能释怀。

    高一:南城

二 : 温暖的港湾

前几天,一朋友搬进了位于兴隆台区中心区的苏宁荣悦小区,三室两厅两卫,130多平,宽敞气派。朋友的喜悦之心真是无言表达——他是家里的老小,夫妻俩在市内同一家企业工作,父母过世的早,在原新区东留下了一套房子,兄妹们的条件都比他好,房子就过籍给他。朋友说,现在的政策好,要不是动迁还面积咱一个工薪族哪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

提起新区东,那一片也算是建市以来兴隆台区最“老”的建筑了——教委大楼、盘锦日报、司法局、供暖处、26号“招聘楼”,尤其是东三路海鲜餐饮一条街,一个个人们熟悉的地方,如今都已经变成了历史美好的回忆……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有过N次搬家的经历,也会搬出N次“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更新换代与时俱进吧。

我的父母都是南方人,父亲是1948年2月参军的老革命,母亲跟随他走南闯北军营安家,在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他们的全部“家当”就是一个柳条包和一副行军床。1958年,父亲的部队整体支援地方大跃进建设,转业后先是在凌源、锦州等地工作,尔后来到盘锦,总算是在现在的兴隆台区新生社区有了一个“安稳”的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个“家”的模样:一间20平米左右的瓦房,进门就是“厨房”,再往里走进二道门是一铺炕,占据屋子几乎二分之一空间,炕的一头摞着被褥,地上是一对木箱,下面用木架支撑,母亲用大头钉固定花布围成个帘,木箱上面摆着一个小书架和一部电子管收音机,屋里还有两把折叠椅和一个小炕桌。在那个“家”,我迎来了两个妹妹。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们孩子们每天都围在收音机旁收听小喇叭广播,听孙敬修爷爷讲刘胡兰讲董存瑞讲黄继光,享受童年的快乐。

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搬家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那年,父亲被定为“五七大军”,在那个细雨蒙蒙的早上,一辆“大解放”汽车轻松地“搬”走了我们两家下放户,从没有坐过大汽车出门的我们几个孩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此刻父母们的复杂心情……“搬”到羊圈子苇场最北面的一个小村后,先是住在一户中农分子土坯房的西屋(据说那间房在文革初期曾经关过一个年轻的右派分子被活活打死)。半年后上边拔下来些木材,我们几家自己动手建造起了属于自己的“五七房”,就是那种外面是砖墙里面是泥抹的房子,房盖很厚,下面是芦苇编耙上面用泥和上草抹的,遇上连雨天还是免不了要漏雨,那时最好的“装修”就是将炕的三面墙用报纸糊上,免得掉土。

1973年,我们家结束了“下放”生活,返城回到盘山县城,先后在城郊租了两次房,直到1974年底,才搬进了父亲单位分配的不到30平米的一间半“福利房”,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一等房”:芦苇编耙沥青铺顶水泥地面,里面有一个大屋和一个小套间,房前还有十多米长的院子,父亲找人帮助盖了个门房,我和小弟搬了进去,真有一种住进“别墅”的感觉和骄傲。那一片前后共7栋房,东面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七一四”战备车队食堂,据说1985年盘锦日报社成立后就在这里编辑出第一张《盘锦市报》试刊。也许那是一种缘分,我也曾经做过“文学梦”小心翼翼地将几行稚嫩的“处女作”寄给一墙之隔的编辑部,经过几天“漫长”的等待,在那充满油墨芳香的“黄金带”里终于收获了一份惊喜。

在那个小院,我住了15年,送走了美好的学生时代,踌躇满志地参加工作走向社会,尔后结婚生子……“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那时每当看到一幢幢迅速崛起的楼房,还真有一种置身“茅屋”望楼兴叹的悲哀。那些平静而快乐的生活,那些真挚而朦胧的情感,现如今已渐渐地变成一种挥之不去的思念。(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不过,生活就是这样奇妙,有时你想都不敢想的事一夜之间可能就会变成现实。1988年底,我所在的单位真的在兴隆台商西小区给我分了一套不到60平米的两居室福利房,虽然年轻资历低得到的是一楼,但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楼房,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得到房钥匙后就急不可待地叫来弟弟妹妹小姨子小舅子“打扫卫生”,一走进那宽敞明亮充满淡淡油漆香的空间,立马就觉得“高”人一等,轻轻地摸摸这摸摸那都觉得爱不释手,就连那冰冷的水泥地面也觉得是暖暖的,妻子要铺上地板革,我说这样多好呀盖上太可惜了,根本不愿意做任何的改动,第二天就决定搬家,根本不去算什么黄道吉日。搬家那天我们特意放了两挂鞭炮,还买来酒菜在新居请帮忙的亲朋好友畅快淋漓地庆祝一番。这是我们家人第一次住进楼房,我的亲爱的母亲没有住过楼房就病逝了,年迈的父亲感慨地说:“咱们家搬了无数次家,这一次让你小子赶上了,这么宽敞的房子多好呀!”。遗憾的是他老人家也没有享受到更多现代生活的美好,他们都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1999年,我的单位搬进了12层的高楼,我们家也“芝麻开花节节高”——单位职工集资建房我得到了一套120平米的三居室,4楼,落地大阳台。这一次,我们家也赶了一把潮流,拿出多年的积蓄进行装修,虽然够不上“富丽堂皇”,但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了现代人“累,并快乐着”的美好过程,还购置了一些新家具和现代化的电器。

美好的生活是无止境的。如今现代化的小区,已经不仅仅是满足人们“住”的需求,更多的还是一种“丰衣足食”后享受优美环境优质服务的快感。去年,我和老伴儿采取用公积金贷款的方式,在兴隆台像苏宁荣悦那样的小区给儿子买了一套期房,虽然每月要按时还房贷,但想一想儿子这一代刚刚走向社会就无忧无虑地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真是羡慕,于是就天天盼望着那光亮的日子及早到来……

搬家,应该是个纷杂的词汇中满含幸福的词儿,因为先要有家,才会有搬家之说。

搬家,绝对是一种生活旅途的经历,只要越来越好,谁都不在乎旅途中的挫折与漫长,只要知道我们的前方是快乐的是有希望的是幸福的,就不再管一生中有多少搬家的次数,不去管旅途的艰辛与否。

搬家,不仅是房子的变迁和工作条件的改变,更是一次心灵的提升,如果一个人的思想、灵魂都“搬”了家,搬来搬去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那么再好的“家”也只能是孤芳自赏。

不管怎样说,搬家都是人们憧憬未来实现梦想的一个难忘的过程。不论是小“家”还是大“家”,不论怎样搬,都“搬”不走人们心中的那份牵挂——家,是人生最温暖的港湾。

三 : 温暖的港湾

前几天,一朋友搬进了位于兴隆台中心区的苏宁荣悦,三室两厅两卫,130多平,宽敞气派。朋友的喜悦之心真是无言表达——他是家里的老小,夫妻俩在市内同一家企业工作,父母过世的早,在原新区东留下了一套房子,兄妹们的条件都比他好,房子就过籍给他。朋友说,现在的政策好,要不是动迁还面积咱一个工薪族哪住得上这么好的房子。

提起新区东,那一片也算是建市以来兴隆台区最“老”的建筑了——教委大楼、盘锦日报、司法局、供暖处、26号“招聘楼”,尤其是东三路海鲜餐饮一条街,一个个人们熟悉的地方,如今都已经变成了历史美好的回忆……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有过N次搬家的经历,也会搬出N次“家”的感受,也许这就是更新换代与时俱进吧。

母亲在世的时候总说跟随父亲走南闯北军营安家,在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里,他们的全部“家当”就是一个柳条包和一副行军床。上世纪六十年初期,父母总算是在现在的兴隆台区新生社区有了一个“安稳”的家。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那个“家”的模样:一间20平米左右的瓦房,进门就是“厨房”,再往里走进二道门是一铺炕,占据屋子几乎二分之一空间,炕的一头摞着被褥,地上是一对木箱,下面用木架支撑,母亲用大头钉固定花布围成个帘,木箱上面摆着一个小书架和一部电子管收音机,屋里还有两把折叠椅和一个小炕桌。在那个“家”,我迎来了两个妹妹。在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里,我们孩子们每天都围在收音机旁收听小喇叭广播,听孙敬修爷爷讲刘胡兰讲董存瑞讲黄继光,享受童年的快乐。

我记忆中的第一次搬家是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那年,父亲被定为“五七大军”,在那个细雨蒙蒙的早上,一辆“大解放”汽车轻松地“搬”走了我们两家下放户,从没有坐过大汽车出门的我们几个孩子,根本没有感受到此刻父母们的复杂心情……“搬”到羊圈子苇场最北面的一个小村后,先是住在一户中农分子土坯房的西屋(据说那间房在文革初期曾经关过一个年轻的右派分子被活活打死)。半年后上边拔下来些木材,我们几家自己动手建造起了属于自己的“五七房”,就是那种外面是砖墙里面是泥抹的房子,房盖很厚,下面是芦苇编耙上面用泥和上草抹的,遇上连雨天还是免不了要漏雨,那时最好的“装修”就是将炕的三面墙用报纸糊上,免得掉土。

1973年,我们家结束了“下放”生活,返城回到盘山县城,先后在城郊租了两次房,直到1974年底,才搬进了父亲单位分配的不到30平米的一间半“福利房”,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一等房”:芦苇编耙沥青铺顶水泥地面,里面有一个大屋和一个小套间,房前还有十多米长的院子,父亲找人帮助盖了个门房,我和小弟搬了进去,真有一种住进“别墅”的感觉和骄傲。那一片前后共7栋房,东面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七一四”战备车队食堂,据说1985年盘锦日报社成立后就在这里编辑出第一张《盘锦市报》试刊。也许那是一种缘分,我也曾经做过“文学梦”小心翼翼地将几行稚嫩的“处女作”寄给一墙之隔的编辑部,经过几天“漫长”的等待,在那充满油墨芳香的“黄金带”里终于收获了一份惊喜。

在那个小院,我住了15年,送走了美好的学生时代,踌躇满志地参加工作走向社会,尔后结婚生子……“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那时每当看到一幢幢迅速崛起的楼房,还真有一种置身“茅屋”望楼兴叹的悲哀。那些平静而快乐的生活,那些真挚而朦胧的情感,现如今已渐渐地变成一种挥之不去的思念。(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不过,生活就是这样奇妙,有时你想都不敢想的事一夜之间可能就会变成现实。1988年底,我所在的单位真的在兴隆台商西小区给我分了一套不到60平米的两居室楼房,虽然年轻资历低得到的是一楼,但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楼房,那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得到房钥匙后就急不可待地叫来弟弟妹妹小姨子小舅子“打扫卫生”,一走进那宽敞明亮充满淡淡油漆香的空间,立马就觉得“高”人一等,轻轻地摸摸这摸摸那都觉得爱不释手,就连那冰冷的水泥地面也觉得是暖暖的,妻子要铺上地板革,我说这样多好呀盖上太可惜了,根本不愿意做任何的改动,第二天就决定搬家,根本不去算什么黄道吉日。搬家那天我们特意放了两挂鞭炮,还买来酒菜在新居请帮忙的亲朋好友畅快淋漓地庆祝一番。这是我们家人第一次住进楼房,我的亲爱的母亲没有住过楼房就病逝了,年迈的父亲感慨地说:“咱们家搬了无数次家,这一次让你小子赶上了,这么宽敞的房子多好呀!”。遗憾的是他老人家也没有享受到更多现代生活的美好,他们都过早地离开了我们。

1999年,我的单位搬进了12层的高楼,我们家也“芝麻开花节节高”——单位职工集资建房我得到了一套120平米的三居室,4楼,落地大阳台。这一次,我们家也赶了一把潮流,拿出多年的积蓄进行装修,虽然够不上“富丽堂皇”,但还是实实在在地感受了现代人“累,并快乐着”的美好过程,还购置了一些新家具和现代化的电器。

美好的生活是无止境的。如今现代化的小区,已经不仅仅是满足人们“住”的需求,更多的还是一种“丰衣足食”后享受优美环境优质服务的快感。去年,我和老伴儿采取用公积金贷款的方式,在兴隆台像苏宁荣悦那样的小区给儿子买了一套期房,虽然每月要按时还房贷,但想一想儿子这一代刚刚走向社会还没有成家就无忧无虑地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真是羡慕,于是就天天盼望着那光亮的日子及早到来……

搬家,应该是个纷杂的词汇中满含幸福的词儿,因为先要有家,才会有搬家之说。

搬家,绝对是一种生活旅途的经历,只要越来越好,谁都不在乎旅途中的挫折与漫长,只要知道我们的前方是快乐的是有希望的是幸福的,就不再管一生中有多少搬家的次数,不去管旅途的艰辛与否。

搬家,不仅是房子的变迁和工作条件的改变,更是一次心灵的提升,如果一个人的思想、灵魂都“搬”了家,搬来搬去最后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那么再好的“家”也只能是孤芳自赏。

不管怎样说,搬家都是人们憧憬未来实现梦想的一个难忘的过程。不论是小“家”还是大“家”,不论怎样搬,都“搬”不走人们心中的那份牵挂——家,是人生最温暖的港湾。

四 : 军营是咱温暖的家

我对你的怀念本可以深藏心底,但每一次看到绿装,我的思绪里不禁充满了你。看着他们,我想起了你:如今,你在何方?

两年来,时间渐渐吞噬我对你的记忆,却加强了我在内心的呼喊:你在哪儿?你好吗?以前是多么的想见到你,但现在不了。我知道我们的轨迹不可能再次相交,更何况我竟害怕你我相见,因为我记得你,而你不记得我。我曾想过你我见面的场景:那时,你早已不再是一名军人,只是突然出现在我熟悉的街道,和我熟悉的人擦肩而过。可我是如此敏感,瞬间就捕捉到了你的身影。我,神情木然的盯着你,只是你不知道,呆呆的看着你越来越近的身影,我的脑中又回到了两年前,回到了那次的彩排会演,回到你的身后,回到了满脸泪水的我,回到了那个信誓旦旦的你,回到了最后一天的送别···我呆站在那里,而你却没发现,依旧是前进。你的步伐依旧那么标准,即使你早已退伍!越来越近,期待着你发现我,越来越近,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教···”我刚想叫出声,刚想伸手去触摸你。可你依旧漠然前进,那一刻,你我擦肩而过,那一刻,我的心凉到冰点。原来,于你而言,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于是我也默然向前挪动脚步,心里在问:教官,难道你真的已将我遗忘?

我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遗忘的人。

但我会记住你的点点滴滴,记住为你流的每一滴泪。从此我坚定脚步,你没走完的路,我帮你走!用我这短暂的一生!现实走不成,就在梦里走。从此我要将那个誓言深埋心底,因为你不知道,因为我只希望你知道!

你知道吗?我不自觉地就养成了一种习惯。每每有军车从我的身旁是过时,我都会不自觉地将手举过眉间。“敬礼!”我在心里庄严的喊着,每每此时,别人都会向我投来诧异的目光,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我只希望有一天某个人会懂。那一刻,我的心里只有激动,只有深沉!我不渴求得到回报,我只愿默默地献上一个军礼,仅此而已!但那一天,我的行动有了回报,那是一辆空军运输车,驾驶员看到路边的我,看到我敬礼的手。他笑了,很憨厚。我的内心有点激动。突然间,他紧握方向盘的手也举过眉间,回敬了我一个标准的军礼。那一瞬,时间仿佛定格下来;那一刻,我知道是永恒!汽车飞奔而去,而我久久的站在那里。突然间,我觉得我好幸福。教官,你看到了吗?哥,难道你不感动吗?

那晚,我又是一夜未眠。我想着那张微笑的脸,想着他举过眉间的手,想着他天蓝色的军装。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你。或许你真的已经将我遗忘,还是我的记忆将我出卖?教官,哥,请允许我最后一次叫你哥好吗?从今往后,你做回你,我做回我。从此我只会将你深藏于我的心底,但我不会将你忘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人说:养成一种习惯难,我说改掉一种习惯难。我养成了敬礼的习惯,也养成了思念你的习惯!

ps:这几天雨总是下的没完没了,人的心情也有点遭,思恋之情油然而生。只是,被思念的人不知道自己被思念着,思念的人不知道自己被遗忘着!谨以此文怀念我的教官!

本文标题:家是温暖的港湾-灯,是家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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