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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亩方塘-与《半亩方塘》合唱

发布时间:2017-09-02 所属栏目:抒情散文

一 : 与《半亩方塘》合唱

一年一穿梭,飞雪窗外活,

饮酒夹雪花,味道飞诗歌。

附诗;

一年悲喜事,盘点当酒吃。

窗外雪乱舞,片片化成诗。

2015.12.31(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二 : 合《半亩方塘》

思在云山游,

体现感觉间,

身画是一气,

有境身神仙。

附半亩方塘诗

云是山罗带,(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枫为水衣裳。

心在画中游,

我身在何方?

三 : 半亩方塘

半亩方塘

陈宗辉

楼下的唐医生业余喜欢看书,经常和我交换书刊阅读。有一次,他问我:“你怎么不写写半亩方塘?大田的郑老师都写了。”我家距半亩方塘直线不过三百米,绕道过桥路程也不会超过五百米。这样一想,不为这个被说得沸沸扬扬的池塘写几句话,自己好像也觉得有点不应该似的。可是,真的坐下来又不知从何说起。人就是这样,远在千里之外的事物,常常以极大的热情去寻踪探访,对那些反复无数次的谬传信以为真,跟着一番番赞叹、一声声怜惜,而近在眼前的却总是很容易忽略过去。我对半亩方塘该也是这样的吧?

在公园散步,走着走着,我不禁会走进南溪书院的牌门。夜晚,站在那个长方形的塘边,注视水中静静的月影和荡漾池中的古樟虬枝,静听塘边年轻母亲和她向池中撒鱼食的儿女的说笑。清晨,看着池中成群结队的红鲤鱼在漫不经心地吞吐污水,每当我走下水边台阶,它们就飞快转身而去,把寥落的晨星和孤寂的残月翻搅得无处可寻。半亩方塘在著名的南溪书院前,属于泮水。南溪书院原是金紫光禄大夫郑安道(字义斋)的旧别墅。南宋理学家朱熹(1130--1200)就诞生于此。嘉熙丁酉(1237年),尤溪县令李修在此建祠,合汜朱松、朱熹父子。宝祐元年(1253年),宋理宗赵昀赐额“南溪书院”。朱熹有一首《观书有感》的小诗:“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这首小诗的大意是说方塘水清澄澈,天光云影历历可见,是由于有源头活水的不断流入;知性思索,彻悟义理,是由于长久用功读书豁然贯通的结果。这就是朱熹对读书明理作用的感受。这个观书之感,在南宋诗人谢枋得、王相选编的《千家诗》中就已约略注明:“此诗文公因观书而见义理之高明,犹水之澄清而洞照万物。问渠何其澄澈光明如此,则谓有源头活水周流。”(《千家诗》湖南人民出版社1980年10月版,第73页)罗大经在《鹤林玉露》甲编卷六也写道:“公(朱熹)尝举其所作绝句示学者云: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盖借物以明道也。” 有些研究朱熹的人没有看出这首诗的双边比喻的借喻手法,就热衷于争论朱熹所写的“半亩方塘”之所在,自然错误多多。其实,只要有点古典文学知识的人都知道,朱熹的这首《观书有感》跟唐朝朱庆馀《近试上张水部》的用比手法很相似。试想,如果谁去考证诗中用作比喻的洞房是那一间是多么荒唐的事。(参见拙作《<半亩方塘>浅说》,载《世界汉诗》2008年第2期)这也就是半亩方塘不取传统泮水半月形的原因。不信,就看看古人是怎么说的吧:“明弘治十一年(1498年),知县方溥始浚,建亭塘上曰‘活水’。”(《尤溪县志》1927年版,第135页)从现有资料看,最早写半亩方塘的是明代提学罗璟(1432--1503),罗璟字明仲,他晚年写的《半亩塘》:“天光云影诗常诵,今日真临半亩塘。活水源头尚如故,诸生心学莫教荒。”(万历《南溪书院志》卷四)后来,尤溪知县诸弘济有《次韵罗明仲半亩塘》的和诗(万历《南溪书院志》卷四》)。当代作家施蛰存先生在《己夜偶谈》也说:“至于朱熹的‘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虽然是‘比’,却不是形象思维,因为他把逻辑思维漏出来了。这首诗,只是比较好的说教诗,却没有诗意。”(《随笔》1980年第2期)这里关于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的说法未必正确,但他肯定是比喻是对的。既然是一种比喻,就不是具体写那一个地方。可以说,现在各地所谓的“半亩方塘”古迹,只不过是好事者因诗造景的现象罢了。有的还在诗题“观书有感”前加上“半亩塘”,实在是荒唐的事!

半亩方塘如此,它和南溪书院背倚的“公山”呢?在明代以前,尤溪县城南面的山峰一直都叫莲花峰。山上有池如莲蓬,池外微微隆起几个小山包如花瓣,状若一朵盛开的倾斜莲花。尤溪历代文人讲景观都只有八景,明代田濡更改部分名目,并增加二景为十景:双峰挂日、二水明霞、东岩虎啸、西泽龙潜、玉溪清印、金鲫湛泉、牛岭耕烟、龙台钓雪,狮麓春云、虹桥晓月。直到清代乾隆四十一年(1776年),焦长发任尤溪知县已经四年了。他“每逢名胜,即留心咨访,以考其实”。他在《新增八景序说》中增加了文山毓哲、公字成山、源头活水、半亩方塘、韦斋垂柳、龙门古洞、汤川平原、高山流水。为了猎奇,当时还编造了一些极为幼稚而可笑的故事,说什么朱熹出生时,县城南北两岸山上同时大火熊熊,烧出了点画清晰的“文”“公”二字。此后,渐渐地把南溪书院、半亩方塘说成在公山之麓了。众所周知,朱熹死后八年,即嘉定元年(1208年),宋宁宗赵扩才追谥其为“文”的,怎么变成在七十八年前野火烧出来了呢?。我们不禁想问,历史上还有韩愈被谥为“文”、范仲淹被谥为“文正”、欧阳修被谥为“文忠”等多人,不知道他们出生时又有什么先天的征兆?不仅如此,近年纪念朱熹活动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年举行一次到两次的公祭。这本来无可厚非,可是,有的地方肆意神化朱熹,设置神坛,严重助长民间迷信之风,并从欺骗群众中牟取利益。还把城西路的牌子换成了辰熹路,连酸醋也改名为尤熹醋等。有的地方借取媒体宣扬:朱熹非常善于做菜,有一种用十种菜做成的什锦菜现在真传给了某个店铺;个别人说某地的板鸭、切面、草根汤都是当年朱熹爱吃的。

纪念包括朱熹在内的历史文化名人,重要的是要坚持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实事求是地肯定他们的历史贡献和杰出成就,同时批判他们的历史局限性,在继承历史名人文化传统中创新与发展,只有这样,才能超越历史,超越前人。而不是随意把他们说得天花乱坠,或如神仙,或如妖怪,也不是随意丑化他们,把他们说得一无是处,甚至看作洪水猛兽,肆意贬损。也许有人认为,像文革时期那样丑化古代文化名人不对,而说他们的好话没有关系。不作实事求是的历史评价,任意夸大地无谓歌颂,其实给一定条件下的贬损丑化埋下了隐患。(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回到开头说的半亩方塘,为什么会出现几个地方在争论的问题?就是因为各地的说法都是不确实、不可靠的。如果朱熹的诗确是具体写某处的池塘,还有什么好争的呢?如果《观书有感》一诗真的是写一口池塘水清的原因,那还有什么艺术旨趣呢?站在塘边“半亩方塘”碑前,读着《半亩方塘记》的碑文,我曾经有过疑惑:为什么不具体真切地写出半亩方塘的兴废情况而通篇含糊地说一些不着边际的空话呢?

四 : 半亩方塘

初夏的午后,阳光明媚温暖。

撑一把蕾丝花伞,漫步在一处村庄深处的半亩方塘。丝丝缕缕的清风,不时地从我的身旁漫过,心田里便满是唯美的浪漫与宁静了。

湖滩悠远,苇草苍茫,莲蓬滴翠,菱芡溢香。那首唱不完的故乡恋曲油然跃上心端。

远观近看,山水交辉相映,树枝的倒影印在水中,身姿妙曼轻盈。

一瓣落花飘落,花香四散弥漫,忧伤美丽中便明媚了整个季节。

那些曾经斑驳的心事,因了这个季节,和这个季节的空气中氤氲着的阵阵馨香,轻舞飞扬。(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剪一段时光缓缓流淌,好喜欢这一刻的清幽、寂静、恬淡与安详。

浅吟低唱,生命醇美。

无论是深情回眸还是流连驻足,在这如水的时光里,都可以捻指流年,坐一处清幽,感受一份简单,一份快乐。

如果邂逅是缘,那么离别亦是必然。浮梦翩翩,所有被时光埋葬过的繁华,终是世间最美的景色。

“凌波不过横塘路。但目送、芳尘去。锦瑟华所谁与度。月桥花院,琐窗朱户。只有春知处……”

一树繁花,一路诗情。人生处处有美景。

这个静谧的午后,灵魂得以脱去伪装自由地呼吸。半亩方塘,终是让我透过身边的人群、远处的村庄、和那天边即将下落的太阳,无限神往起我的故乡,隔山隔水,念与不念,皆在心中,妖娆娉婷,开成云烟一朵朵。

五 : 独醉半亩方塘

当我拂掉书上的蒙尘,我发现每一本书,那半亩方塘,都应该是另一个,与我们时空并行的空间,当指尖轻触那方神圣,似乎时空就逆转了几千年,把我推入宇宙的洪荒之中。于是,我死了。

空灵的我跌入迷蒙的异域,周边的画面朦胧中又略带影迹,清晰时又似乎蕴于雾气。这时,风景开始呢喃成语,我便被拽入大千美景之中。赏一片“山接水茫茫渺渺,水连天隐隐迢迢”,观那方“月光如水水如天”,听一段杜牧的莺啼,嗅一下王维的梅香,折一枝叶绍翁的红杏,又恋上一轮苏轼的婵娟。我也能玩梁园月,赏洛阳花,攀章台柳,饮东京酒。于是,我醉了。

我醉在洪荒里,我闯入了万千英雄冢,听到那些高贵的生灵的如泣如诉。开始听孔子仍在讲学,轩昂气宇;听庄子仍在鼓盆击缶;望苏轼独立江头;看李煜独上西楼;为李清照搵相思泪;陪王昌龄共赴塞北;再抚一次秋瑾的宝剑,喝一声“须把乾坤力转回”,最后,提壶美酒,与英雄同醉,就算结局只是酒进冢边蒿,夕阳残照,人生亦堪豪。

在这异域的国度,我不仅赏美景识英雄,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陌生的自己。

我意外的发现,那另一个我竟然是如此美丽的。时而,我是个局外人,是个清醒的旁观者掌控着全局。似乎此时,人生是盘棋,而我执黑子纵横。我让汉武拓边,让霸王自刎,让成吉思汗弯弓射雕,让毛泽东指点江山。时而,我又似乎成为主角,可以细腻如女儿,我便是微醺的女子。哀婉惆怅。小女子一样,身伴桃木梳、金步摇、轻丝衣,我也捧着女红,为爱的人绣一幅“百年”。恋着那阙沈园的《钗头凤》,我便是唐婉;将山花插满头,寻着奴归处,我便是严蕊。我更骁勇如丈夫,我成了一个豪情赤胆的儿郎。将杯盏置地,佩宝刀、跨骏马、穿金甲,征战沙场。,摆一空城为计,设一险局,我便是诸葛;大宴铜雀台,梦中定天下,我便是曹操。

每本蒙尘的书是一架古琴,而读书就像在弹奏一首高山流水,寻得知音,等着有人鼓瑟而应。它谱的曲能让人微笑,更能让人恸哭。终是没有绕梁,但最后心底,却只剩下那一缕琴声。( 文章阅读网:www.61k.com )

读书,读另一个世界,另一方天地,读着别人,更是读着自己。自己才是人世间的最哲学的一本书。终于,时空折叠,回到我的书中,叹一声夜已沉沉,唯书香留人醉......

本文标题:半亩方塘-与《半亩方塘》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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